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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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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郝家的情况,岑筱薇说,以前是李萱诗当家,现在郝官做得大了,两人几乎平分秋,郝家家里分两派,一派是郝的家人,包括郝的三个侄子和两个侄媳妇,在郝的集团里各有事做,郝的哥哥郝奉化年纪大了,管一些山庄的琐事。

  另一派就是就是李萱诗带着的后宫团,全听李萱诗的,所以因为这一点上,好的郝还要让着李萱诗三分。

  郝这一派中,郝虎是郝的司机加保镖,他媳妇王红管着山庄的客房服务,郝龙主管山庄安保,媳妇冬梅管山庄的餐厅。郝杰现在还是单身,在金茶油公司任职,是人力资源部经理,不过他没有任何实权,要听王诗芸调遣。

  郝小天在外地上大学,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所不入的三本学校。郝奉化的女儿郝燕还是每天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知道要钱去玩,招人生厌。

  李萱诗这边,第一得力干将是王诗芸,也是金茶油公司的二号人物。王彤虽然是郝的秘书,不过日常要听李萱诗的。何晓月是郝家的管家、私人医生,现在还也是山庄的经理,她手下的保姆团已经有了变化,人数没变,有走的,也有新人,全部都和郝发生过关系。徐琳已经常驻山庄,连她老公都不理了。她最奇怪,每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关心,连山庄的门都很少出,最大的爱好就是组织牌局。

  岑筱薇自己,是金茶油公司的外联部经理。她有机会去来找我,即是因为李萱诗差遣,也是出差顺路。

  金茶油公司的经营状况正常,一直在盈利,不过市场竞争很大,也很艰难。

  至于山庄,这几年经营惨淡,完全在亏钱。不知为什么所有地接社都在过去一段时间内停止了和山庄的合作,不再往山庄拉游客。李萱诗相近办法也没能扭转局面,她几次提出申请想挂风景区的牌子,都被旅游部门驳回,钱花了不少,事情没办成,让李萱诗很头疼。

  最后,岑筱薇还提醒我,郝的侄子郝虎郝龙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郝虎性格暴躁,贪,已经有两起重伤害案,还祸害过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个还是男孩,被郝利用权力了下来。郝龙暴戾乖张,子又毒,他的山庄保安队也都是网罗来的一批无赖地痞,名为保安,实际上是用来武力威吓山庄周围本已经营惨淡的商家,不让他们停业,又要缴纳管理费。其中大部分进了他的私囊,李萱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通话结束后,岳母说:“左京,你不觉得李萱诗还对你有些感情么?”

  我冷笑着说:“还有用么,我和她之间已经只剩下仇恨,没有一点亲情了,就算为了白颖,为了我爸爸,我也不会放过她。”

  岳母目光一寒,咬牙道:“好!京,我就是在等你这句话,今天,我就把实底都交给你,你知道为什么温泉山庄会突然经营不下去么?”

  岳母一番话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岳母为了给岳父报仇,早就开始运作。

  她和岳父都在官场为官多年,关系错综复杂,各处人脉丰厚,如果不是为了用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给郝和李萱诗最沉重的打击,她就凭自己的力量也能搞垮李萱诗的公司,让郝断了官路,把他们彻底打回原形。

  不过这样只能断了他们的财路,无非是让他们重回贫瘠。而岳母需要我去把郝的后宫彻底分化,让郝看着那些女人归顺于我,让李萱诗辛辛苦苦经营的家业再度回到我的手中,让郝以为他可以任意凌辱的人,在有一天能够把他的头踩在脚下。这才是对他们最沉重的打击。

  就拿山庄来说,旅游局的局长根本就是岳母的大学同学,岳母一个电话,各个旅行地接社就接到了暗示,中断和山庄的合作,有些不长眼的,接受了几次行政处罚后也都明白了。这一切,不会有人告诉李萱诗。靠着散客,山庄根本无力维持。李萱诗还想挂牌风景区,简直做梦。

  按着岳母的计划,只要我能取得李萱诗的信任,作为山庄的代表去接受审核,山庄马上会挂上风景区的牌子,随之由我去谈判,对山庄的封杀令也会接触。这是为我在郝家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之后的一步步就要靠我自己去走,岳母会在我背后提供最大的行政支持和资金帮助,岳母有钱,虽然来路不正,但是在岳父过身后,已经没有人会去追究。

  岳母为了报仇已经不惜一切代价。岳母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因为知道了郝虎郝龙这对兄弟的品行后,她担心我的安危,如果一旦被察觉我另有目的,我的人身安全是否能有保障,她在这方面没有能力去保证。她说她要想想。

  我和岳母就这么各回了房间,我翻来覆去在想着我的复仇计划。按照和岳母的原来的计划,我们的目标只是郝和李萱诗,但是在我知道郝小天对白颖的迫害后,我的怨气波及了整个郝家。又想到在郝宅时,郝杰看着白颖充的双眼,我已经认定,郝全家上下,皆可诛!

  整整一夜都在考虑,岳母的担心不是没必要的,我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可以协助我,保护我的安全。

  老宋…他曾是一名军人,在十年监狱的几场斗殴中,他也显出了超强的搏击能力。此外老宋为人忠厚,嫉恶如仇,如果他能帮我,我就有了保障。最重要一点,老宋知道我的事情,我无需再向外人一次我的家丑,我已经丢不起人了。

  第二天,白颖早早走了,在我和岳母提老宋之前,岳母说:“京,我想了,要不就算了吧,你别去了,一是你肯定还会受到侮辱,另外,有那种人在,你也太危险了。我想其他办法,直接搞垮他们的公司,也就够了。你没必要去冒险。”

  岳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惊讶,更让我感动。她酝酿这么久的计划,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的危险,就可以放弃,我着实为之感动。可是,我意已决,绝没有放弃的可能。

  岳母的表态不是虚情假意,她搬出一套又一套理论来说服我,甚至说我不可能成功,还不如用她的法子。

  我最听岳母的话,但是这件事情,她要失望了,为了我,为了死去的父亲,为了她和白颖,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尝试,把烙在我骨头上的辱二字送还给他们。

  岳母见我意志坚定,黯然垂泪,长叹不已。即便我告诉岳母,我还能找个老宋作为帮手,也没起任何作用。

  岳母说,先别急着联系李萱诗,过几天再说,我说好。之后几天我和岳母还是就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岳母见没有希望,终于同意。

  我也和岑筱薇通过几次电话,主要是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岑筱薇有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我的计划始终没有向岑筱薇透,还不到时候,或者说我还不能完全信任她。

  我和老宋通了电话,没说什么事,只是说有点事情需要他帮忙,他说行,我第二天去见了他。

  开车到老宋家大概要三个小时,是下面县里的一个小村庄,我一早就出了门。

  我上次来过,按着记忆找到了老宋家。老宋家不富裕,他走了十年,家里全靠他曾经出轨又回心转意的媳妇支撑,几亩薄田的收入仅够温,家里几乎是家徒四壁。

  在昏暗的堂屋里,老宋接待了我,我说明来意,并许下重金。老宋点了劣质烟卷,了大半,才说:“兄弟,你能找哥哥,说明你没把哥哥当外人。这事儿确实他妈气人,那帮狗杂种的都该死,没得说,我帮你。可是话说前头,我是坐牢坐怕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回去了,所以要是违法纪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我只保你安全。再说,你嫂子现在有了,我不能让我家娃出生的时候,看不着爹。”

  听老宋子怀孕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不该让老宋趟这摊浑水,我说:“宋哥,我不知道嫂子怀了,这事儿就当我没说吧。”

  老宋歪着头嘬了两口烟,说:“兄弟,其实吧,你也看见了,我这家就这德行,我还有个妈要养活,将来再添个娃,我…我真是…唉,你明白哈,照理说,不提钱,这忙我也得帮你…这回就算哥哥不仗义,我真是…”

  老宋说到这儿,我明白了,他好面子,于谈钱,可是又生活拮据,我给他的酬金打动了他。虽然他是为钱,但是我相信他的为人,只要受雇绝对尽心尽力。

  就这样,我们约定等我需要时,由他来保护我的安全。走之前,我给老宋留下了五千块钱,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回去之后,我不怕老宋骗我。因为就算他失信,之前在狱中对我的照顾也应该报答。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岳母正在厨房忙乎,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她还给白颖打了电话,嘱咐她一定要回家吃饭。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饭。

  续三晚饭像往常一样少有交流,白颖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们吃完她回来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颖颖,有点事,我跟你说。”

  白颖又坐了下来。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颖,叹了口气说:“颖颖,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诗么?”

  白颖点点头,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们的计划,明白我找李萱诗时就是报复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岳母说:“既然你知道,你也该知道,左京到那里去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懂吗?”

  白颖又点了点头,泪珠已经在眼眶中转了。

  岳母又说:“所以…”

  岳母顿了顿“你已经和左京离婚了,所以我不想让京在去那里之前…我想让他这段时间开心一些,颖颖,你别怪妈妈好吗?左京,从今晚起,你…你到我那里睡吧。”

  白颖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她非常不情愿地又点了头,动作僵硬。我也傻了,没想到岳母会来这么一出。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当着白颖,当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违心,又是真心地说:“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脸地淡然,仿佛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颖。她也再看我,目光中还有些许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饭碗,现在我不敢正视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该睡觉了,真难啊。白颖早已经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门大氅,能看见她在上看书。我自己窝在上,几次想过去,就是没动。我好像还顾忌白颖的感受。

  我们离婚了啊,我告诉我自己。可是她是白颖的妈妈,这样好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是她对不起我在先的,我还考虑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突然没了主意,如果是白颖刚刚来到这里,我那时和岳母正在火热,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但是和白颖相处这些日子,我又胆怯起来。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响,觉得那样不应该。

  我绝不会承认我对白颖还有依恋,我脑子都是厌恶和反感。比如办离婚手续前那一次,我根本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砰!岳母的房门关上了,她是生气了吗?开这门明显是在等我,现在关上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拒我于门外?我这时才下了决心,过去开门,门反锁住了。

  我敲门,岳母说:“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我自嘲的一笑,机会果然是不会等人的。那一晚很难过,心里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颖什么时候把郝家壮汤的配方给了岳母,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开始每顿饭要加上一大碗壮汤,我知道,这也是为我的行前做准备,岳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罂粟壳,配料这回全齐了。

  我和岳母终于是又在了一起,没敢在晚上。那个白天,也许是壮汤真的神奇,也许是小别胜新婚。我和岳母在绵了一整天,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最终是以岳母告饶而止。当晚我和岳母还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岳母说昨天太够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壮汤,让我火中烧。晚上,估摸着白颖已经睡了,我钻进了岳母的房间,抱着她求,岳母说她真够了好歹让她缓一天,昨天被我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说:“要不,用嘴也行。”

  岳母出奇的顺从,一开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过分要求,当看见我的茎后,她停住了,说:“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来烦我,你不会去找颖颖啊,我又不反对。”

  我说:“不行,我就认定你了。”

  岳母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吗,都便宜你。”

  我气恼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还是当妈的呢,下。”

  岳母撅起嘴说:“我就是这样子的,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还是和颖颖离了。”说到这里岳母撒娇的模样没了,又有些伤感。

  我说:“别提了好吗。”

  岳母也觉得话题又有点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让我这些日子开心的,于是她吻住我的头,仔细的了起来。亲了好久,我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茎甩在一旁说:“嘴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完啊。”

  我说:“谁让你不让我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转,咬着我的耳朵说:“家里好像有冰水?”

  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说:“什么意思?”

  岳母哈哈笑道:“少装傻了,你们男人会没听说过冰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就你花样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飞奔厨房,去拿冷水和热水,岳母在身后道:“哎,你穿上子…哎,你关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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