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了事后的避孕药。白颖心里有点感激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那么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马上离开郝家,母亲执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颖心情激动,容易出危险。白颖执意要走,母亲又是哄又是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晚,母亲依旧和白颖同屋,整整一夜,母亲都在开导让白颖放宽心,更说了一句让白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女人的身体就是让男人玩的,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回去,不过她居然跟白颖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回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母亲回去的时候,和她一起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语,还有不断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真的没有什么。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觉怎么样?”
白颖说:“你怎么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
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哪有那么说的,你还是左京的妈妈呢?”
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么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
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了…啊!
郝爸爸!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叫。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可是,我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
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么好事,总想着你。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么坏心眼,你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了。你知道,这男人虫一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后来,你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透了,跟小孩了似的。”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那强地滋味怎么样?你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
白颖羞羞地说:“是…是有感觉的…”
母亲说:“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要那东西大,到哪儿都不缺女人呐。说真的,这些天没老郝,我都有点想了。”
白颖皱着眉说:“哎呀,你,你怎么这么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后一辈子都别来了,我也不去你们家,我可不想见那个人了。”
母亲说:“那怎么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儿不想妈啊,就算你们俩都不想我,我还想你们俩呢。将来有了孙子,我可还要看孙子呢。”
白颖说:“哼!将来我和左京有了宝宝就叫你来伺候,把你当老妈子用。”
母亲眉飞舞地说:“行啊,没问题,这就说定了,以后我来看孙子,就是当老妈子用,我也心甘情愿。”
母亲又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
“对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太僵了可不好,万一再让左京看出来点什么,可就烦了。我必须得让老郝过来和你道个歉。趁着京儿不在,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白颖说:“别,你别叫他来,我不想见他。”
“有什么不想见的,我看你是心虚吧。我这就打电话…”说着母亲拿起头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白颖过去争抢,没能抢到,眼看着母亲给郝打了电话。
母亲先是在电话里把郝一顿臭骂,之后非常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明天马上给我滚过来,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颖成什么样了。”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道歉。”
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光,痛哭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爱的声音,母亲的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得她心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有心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了,而且出的水还不少,了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这一幕,又不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第一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出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我眼不可,他巴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让他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
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口的巴、眼、等等下语言,对她很刺,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颖颖,这怎么了,你也想对不对?”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白颖已经漾的心,白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边,着大巴,脸的难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黑的茎,又喜又怕,对上次连续不断高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郝拉着白颖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鲁了,乖颖颖,让爸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摸,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房,另一只手从内后面入,白颖的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泛滥,等郝的手从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就手的水。郝了出来,举着汁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
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都起娇小的蒂。
白颖张嘴,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扛起两条白腿,将茎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几个回合后,白颖动情的呻起来。
“啊…哦…”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了。来叫一声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带来了伦的刺,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在抗拒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爱可以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你了。”说着他把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上天。”
白颖贪,在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以,开始了狂暴的。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高过一。牛着的郝,继续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来临时,意情地白颖终于在郝的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来了…”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高过后,一脸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了两次,第一次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前,郝拔出了茎,在了白颖股上。这两次,每次都超过一小时,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五次,最后一次高时,神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