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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禁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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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克萨斯,军部的地下,一座秘密的基地。除了少数军方高层外,无人知道它的存在。这里也是辛吉德曾在诺克萨斯任职时的办公室。他曾经梦想着拥有财富和权利的地方,而现在却因为两个女人让他的梦想化为泡影,一个便是艾瑞莉娅,是他通往功成名就的拦路虎,现在被他卖到了院。而另一个,则是当时诺克萨斯的冲锋队长,锐雯。在辛吉德用无差别化学武器攻击战场上的所有人之时,锐雯幸存了下来,将消息传递到军方高层,直接导致了辛吉德被罢免,锐雯也在之后的战争中被列在了阵亡名单中。但是辛吉德遍布诺克萨斯的眼线告诉他,锐雯还活着,并且仍然在诺克萨斯。真是高明,越危险的地方即是越安全的,辛吉德不得不赞叹这位女队长的智慧。

  “沃里克,我回来了。”辛吉德高声打着招呼。角落里一个野兽一样的生物回过头来,鲜红的眸子仿佛渗透着鲜血,狼一样的巨口向后咧开,出吓人的獠牙。

  “嘿嘿嘿…好久不见…”野兽回应着辛吉德。“唔…还有你,布里兹,在诺克萨斯住的习惯吗?”辛吉德走向一个青铜色并且带着些许锈迹的巨大机器人,拍了拍青铜身体,发出一阵回音。

  “非常好,感谢您,辛吉德先生。”名叫布里兹的机器人用单调的机械音回答着辛吉德,身后的排气管不时的排出着一阵阵蒸汽。布里兹原本是维克托的作品,在维克托被皮城赶出来走投无路时,辛吉德收留了他,并将他安置在祖安,而维克托也将这个具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人送给了辛吉德作为报答,于是辛吉德便将布里兹带到了诺克萨斯,在辛吉德被罢免后,没有人知道如何对布里兹下达指令,于是便被放置在这里。

  “不跟我喝一杯吗?”一个四条腿上长着肥硕的身躯的怪物说道,还一边用自己装着机械爪的左手夹着一个盛白兰地的酒杯递给辛吉德,而他的右手,则是令人恐惧的电锯。

  “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厄加特。”辛吉德感激的结果酒杯,继而将视线转向另一个高大的壮汉,说道:“那么你呢?一起来一杯怎么样?恩。”

  “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喝酒…”恩站了起来,略带腼腆的语气跟他犷的声音极不相符:“会漏出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再次见到诸位,我感到非常幸运,也非常荣幸!”辛吉德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太久了,太久没有让他感觉如此的舒心,如此的畅快了。

  “为什么突然回来?辛吉德…”沃里克大张着狼嘴,舌头不住的伸缩着。

  “两件事…一件事是说服军部对德玛西亚开战…”除了布里兹,在场的其他人都面惊讶和兴奋,他们渴望战争,但却被束缚住,战争不是现在的主,无论高层还是民间,都不支持发动战争。他们憋的太久了,杀戮的望和血腥的本让他们在和平年代抓狂。

  “第二件呢?”厄加特迫不及待的问。他希望是一件能够让他更加兴奋的事情。

  “那个冲锋队的女队长,锐雯…”恩和沃里克瞪大双眼,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这个及其重视荣耀和名誉的骑士,诺克萨斯前任冲锋部队队长兼指挥官。

  也是她,一次又一次阻挠恩和沃里克施的乐子,阻止他们残杀百姓,甚至不惜上报军方高层,这让恩和沃里克对锐雯及其仇视。

  “她不是阵亡了吗?”厄加特见过当时的阵亡名单,冲锋队的所有人都被深渊神庙的恶魔力量腐蚀,甚至连残渣都不剩。

  “不不不…”辛吉德笑着摇头:“她就在诺克萨斯。”三“人。”不得不感到惊讶,就在诺克萨斯?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这个装死的“逃兵。”就在他们的周围生活着?

  “好了,诸位,我要上去,跟大人们沟通一下了。”辛吉德后退着对着四“人。”欠了欠身,然后用手指向上指了指后,便离去了。

  军部大楼,诺克萨斯的战略指挥中心。恢弘气派,棱角分明的建筑彰显着诺克萨斯强硬的风格,信奉力量的诺克萨斯,军部几乎就是权力顶点,只是位于顶点的杜?克卡奥将军的失踪,导致现在的军部权力分散在三人身上。军部的智囊,斯维因,军队的实际掌控者,德莱厄斯以及行踪莫测的暗影组织黑玫瑰的首领,乐芙兰。这三人共同把控着军部的权力,相互协作也相互制衡。

  此时,斯维因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虽然身在高层,但他的办公室极为朴素,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斯维因枯槁的双手拄着他的拐杖,不断的婆娑着拐杖上的玉石,深陷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正对着他的大门,他在等待一个人。左肩上的乌鸦时不时的用喙清理着自己的羽,两排诡异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咚、咚、咚。”不紧不慢的三下敲门声。“请进。”斯维因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不失威严。

  进门的人正是斯维因要等的人,前任诺克萨斯化学部队指挥官…辛吉德。

  “尊敬的统领大人…”辛吉德恭敬的鞠躬行礼。“直接说吧…”斯维因将拐杖靠在办公桌上,直了直身体说道:“你的议题。”

  “进攻德玛西亚!”辛吉德开门见山,毫不遮掩。而斯维因也并没有因此感到激动,毕竟,他见过太多的场合。

  “你需要说服我。”“这是自然…”辛吉德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六个盛的烧瓶,一字排开在斯维因的办公桌上。

  “这是?”斯维因巡视着六个烧瓶。“能够强化人体的药剂,这只是最初的六种…”辛吉德充自信的说道:

  “后面还有很多…”斯维因小心翼翼的拿过烧瓶,用鼻子嗅了嗅:“有副作用?”

  “正常的士兵,只能同时饮用三种以下,不然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损伤…而且,药效只有六个小时。”

  “闻起来像…牛?”斯维因晃了晃烧瓶,白色的体在瓶中摇晃着。

  “喝起来更像!”辛吉德笑着说道。“可以强化士兵…”斯维因放下烧瓶,还是放弃了尝一尝的念头:“辛吉德,我对你的技术丝毫没有怀疑…”斯维因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欠缺一个理由…一个进攻的理由。我们有几成把握获胜?即使有你的强化药剂。”

  “十成!”辛吉德喝下了蔚的汁,他要展示给斯维因看。辛吉德放下烧瓶,一拳砸在干净整洁的墙壁上,一声巨响,墙上留下了一个直径将近一米的巨大陷坑,碎裂的墙皮不时的抖落。

  斯维因知道辛吉德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拳力,这都是拜药剂所赐。还没等斯维因发话,辛吉德就继续为他的议题添加筹码:“我掌控了皮尔特沃夫和祖安,接下来,我的盟友会占领班德尔城,如此一来,我们便拥有整个大陆东部。”

  “然后再趁诺克萨斯和德玛西亚两败俱伤之际,企图并?恩?”姜还是老的辣,斯维因一语点破问题的所在。他并不惧怕德玛西亚,也不怕战争,但他不得不提防怀中的毒蛇,身后的黄雀。

  “不…如果您愿意…”辛吉德连忙单膝跪在斯维因面前:“如果您愿意,我乐意继续为诺克萨斯效力,用尽我的一切才华。”斯维因虽然没有怀疑过辛吉德,因为有他以往的经历作证,但他仍然不得不小心谨慎,这便是高处不胜寒,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你,趁你松懈之际,为你送上一曲挽歌。

  “军队的实际掌权者是德莱厄斯,我不过是一个谋士…”斯维因推着,战争的责任毕竟太过于重大。

  “如果战胜德玛西亚,整个大陆再无能够抵抗诺克萨斯的力量!冰原的部落,巨神峰的土着,这些撮尔小邦不过乌合之众…”辛吉德开始为斯维因绘画美丽的蓝图。

  斯维因犹豫不决,一边是名利的引,一边是风险的深渊,这有如薄冰的河面,他该不该上前?

  “当然,还有娑娜…”辛吉德明白斯维因的喜好。是啊,占领了德玛西亚,娑娜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娑娜,真是分量充足的砝码,天平不断的向着战争倾斜。斯维因知道德莱厄斯是着名的鹰派,战争对于他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只要斯维因开口,诺克萨斯的战争机器便会发动,碾向德玛西亚。

  “不得不说,我开始心动了…”斯维因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肩上的乌鸦忽的飞到窗台上,诡异的复眼直勾勾的盯着辛吉德。

  “非常感谢!”辛吉德站起身来:“我会竭尽我所能…”“我需要时间…”斯维因抬手示意辛吉德停止说话:“我需要时间考虑,也需要时间说服其他高层领导。”

  “无论如何,非常感谢…不过仍有一个不情之请…”“说。”

  “未来几天第五区可能会有,希望军队不要介入…”诺克萨斯第五区是臭名昭着的混乱地区,这里混杂着各种三教九,酒吧生意在这一带非常火爆。

  “只要不破坏公民生命安全,军队没有理由介入。”“太感谢了,那,我便告辞了。”辛吉德一边说着一边后退。

  “你的药剂…”斯维因指着桌上的六个烧瓶说道。“就当送给您的见面礼了。”辛吉德说完便退出了斯维因的办公室。

  斯维因坐下,看着桌上的烧瓶发呆,他始终不敢尝试。烧瓶上的标签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k。t…vi…ir…m。f…l。b…j。n…”斯维因不明白这些标签的含义,他拿起了“l。b。”仔细的盯着标签,l。b?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辛吉德试图说服斯维因的同时,阿卡丽来到了诺克萨斯海边的一个小镇。

  忍者服能够明显的暴出她艾欧尼亚人的身份,但阿卡丽由于讨厌携带行李,执行任务时总是会就地取材,潜入,然后顺走一两件便服。如今,她也不例外。不过这个小镇规模似乎有点过于小了,只有十来户人家,没有服装店来供她挑选。

  夜已入半,镇子上一片宁静,偶有几声猫头鹰和昆虫的叫声。阿卡丽选择了一家看起来颇有家底的房子,里面应该有不错的衣服供她挑选。

  阿卡丽轻车路的潜入房间,这对于她这个隐匿刺杀高手来说易如反掌。屋内漆黑,主人应该已经就寝了。阿卡丽穿过黑暗的客厅和走廊,路过一扇房门,听到里面巨大的鼾声。

  “祝你好梦…”阿卡丽轻声说着,继续向前,走过厨房和厕所,来到一间储藏室。她把卧室的衣柜作为最后的目标,毕竟卧室是最危险的地方。储藏室里一堆杂物堆积着,一个大衣柜在储藏室的深处。阿卡丽轻手轻脚的打开大衣柜,里面空无一物,除了一个衣架。空的衣架挂在大衣柜里让阿卡丽感觉不自然,伸手想要取下衣架,却发现衣架是连接在晾衣杆上的,轻轻用力,衣架以晾衣杆为轴轻微的转动“啪。”的一声轻响,大衣柜的背侧像门一样轻轻打开,阿卡丽跨进大衣柜,轻轻的推门进去。虽然一片漆黑,但阿卡丽的双脚能够感觉到,这是一条旋转的通向地下的楼梯。这间房子的主人看来或许不简单,难道中大奖了?

  阿卡丽想到。楼梯到底了,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就算戴着面罩,阿卡丽也不皱起了眉头。出随身携带的打火石点燃小型照明,阿卡丽四处观察着。地下室里的一切让她感到惊讶。石砌的墙壁上布了各种器具,看上去像刑具,皮鞭、烙铁还有一个直径四五厘米的铁,上面布了并不尖锐的倒刺,而更多的是阿卡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

  一直向前,墙前摆放着一个三角木马,而木马的上方垂下来两条锁链,锁链的末端连接着镣铐,木马的下面,也同样放置着两条一样的锁链。阿卡丽见过三角木马,她在执行一次刺杀任务时,见过那个变态的男人用它来折磨无辜的少女。阿卡丽抚摸着三角木马的“脊背。”想起当时见过的画面,不由得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两腿之间也微微的濡了。一个想要骑上去的想法一闪而过,让她不由得一惊,慌忙后退中踩到地上的锁链,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墙壁倒去,阿卡丽连忙伸手扶住墙壁,然而手中按中的确实一带着弧度的圆柱体。阿卡丽连忙站稳,将圆柱体拿到眼前仔细看着。

  “啊…”一声轻呼,是一仿制的青铜具。最的地方有五厘米,而长度竟然有二十厘米。阿卡丽轻轻的抚摸着青铜具,身体变得火热,她又想起了在雪雕背上,着狂风张开双腿,掰开的快

  阿卡丽蹲在地上扭动着部,脸上泛起了阵阵红。虽然她层用过忍镰自,但无论细还是形状,都不能跟青铜具相比。阿卡丽放置好照明,身体跪趴在木马旁的地上,丰部不断磨蹭着糙的石地板,左手起身后的布片,右手握着青铜具在自己暴的小外面摩擦着。这便是不穿内衣的好处。

  阿卡丽感觉越来越热,双从忍服的侧面挤了出来,直接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更是带给阿卡丽无上的快。右手一用力,青铜具缓慢的没入阿卡丽紧窄的小

  “啊…”阿卡丽轻声呻着,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完美的形状,让阿卡丽险些了出来。阿卡丽开始缓慢的用手握着青铜着,她不敢的太深,以免戳破她的处女膜。

  虽然只是浅浅的,但从未有过的快征服了阿卡丽。“啊…啊…恩…”虽然阿卡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在安静的地下室,的呻声仍然在地下室里回着。

  “太…舒服了…啊……继续……啊…”阿卡丽沉浸在这愉快的游戏里,全然没有发现一个黑影靠近了她又离开了她。

  “啊…要…要去了…啊…”阿卡丽一手抓捏着房,指头扣着头,一手加快青铜具的,准备享受最后的高

  “啪。”灯亮了。强烈的光线刺的阿卡丽睁不开眼,阿卡丽想要本能的遮住股,却因为无法停止的高而不得不作罢。

  “啊…啊…”明亮的灯光也让阿卡丽丢掉了防备,放开了声音,尽情享受着高。只要杀了他,那个看到她自的人就行了。

  “我还以为有贼呢,原来是个货,跑到别人家来撅着大股手?”一个男中音从阿卡丽身后传来。阿卡丽崛起的股此时正暴在男人的面前,就是现在,阿卡丽想要抓起身边的忍镰转身只去男人的首级,却发现忍镰不知何时出现在男人手上。而且她和男人中间,也被不知何时落下的铁栏杆分隔开来。是自己专心于高而没有听到吗?

  “还是位忍者?看来中大奖了…”男人白净的面庞,虽然说不上英俊,但也五官端正。看上去很和善。男人看着阿卡丽将回忍服里,继续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你没资格知道!”阿卡丽丝毫不示弱,她暗中环视着“牢房内。”想要寻找能够让她离的东西。可惜牢房里只有木马,锁链,以及一些零件外就只有她手中的青铜具了。

  “呵…艾欧尼亚的忍者,如果被诺克萨斯军队知道了,会怎样?”男人拉过来一把靠椅,坐了下来,手上把玩着阿卡丽的忍镰。

  “你…”阿卡丽知道被诺克萨斯军队知道的后果自然是全国通缉追捕。虽然阿卡丽的刺杀能力无人能及,但是要面对军队,她仍然太弱小了。

  男人瞅了一眼阿卡丽手中的青铜具,笑道:“你还舍不得吗?”说着,便用下巴点了点阿卡丽的右手,那着阿卡丽的青铜具。

  阿卡丽脸上一红,恼羞成怒的将青铜具向男人掷去,速度飞快,男人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闪躲不及,直直打在男人的口。巨大的冲击让男人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在地上。

  “唔…咳咳…你这个臭妇…”男人捂住口爬了起来,如此重的一击让他的骨险些破碎。

  “我要去通知军队…妈的!”男人说着便蹒跚着向门口走去。“等一下…”阿卡丽慌了,她双手握住栏杆,冲男人喊道。

  “求求你…”男人没有理会阿卡丽,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求求你…”阿卡丽开始后悔刚才不理智的一击,她现在该如何逃出去,忍镰被拿走了,牢房里只有木马和锁链,就连青铜具也被她扔了出去,连娱乐工具都没了,阿卡丽红着脸,摇摇头想要甩掉自己的胡思想。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男人又重新回来了,他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将一位女忍者交给诺克萨斯军队:“你只要照我的话做,我就不会通知军队。”阿卡丽想了想,这也是目前比较好的办法了,就当是缓兵之计吧。阿卡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很好,那么,先自我介绍一下。”男人扶起椅子,又重新坐了回去,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我叫…”阿卡丽从未被一个普通人这样审视过,有些不自然:“我叫…阿卡丽…是均衡教派的忍者…”

  “阿…阿卡丽?”男人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你就是均衡三忍?”“嗯?”阿卡丽对男人的反应感到诧异,按理说,这样一个小地方的人是不会知道均衡三忍,还有她的大名的:“你是?”

  “好吧,我叫卡本西斯,艾欧尼亚人…”卡本西斯看着阿卡丽难以置信的眼神,自嘲的笑了一声:“我没什么本事,无论是护卫队还是你们均衡教派都不肯要我,于是三年前,就来到诺克萨斯讨生活…”卡本西斯环视着周围墙壁上挂着的刑具和器械,继续说道:“在诺克萨斯主城,我有一家成人用品店,这些…也都是商品,不过是我自己用的…”卡本西斯提防着走到阿卡丽面前:“到寒冬和盛夏,我就会回来,这儿才是我的家…而这间密室,也很久没用了。”

  “这…是干什么用的?”阿卡丽试图打开话匣子,拖延时间。“这儿?”卡本西斯看了看屋顶:“这儿层囚过几名少女,不过因为她们不是自愿,所以我触犯了法律,之后也就荒废了。算是我的调教屋吧。”

  “调教?”“对,通过调教,开发出女身上感地带,让女能够享受更多的快乐。”卡本西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靡的眼神看的阿卡丽有些不自然。

  “好了,自我介绍到此为止,接下来该办正事了。”“正事…”阿卡丽有些不解。

  “没错,你要按我说的做,不然…”“我…明白了。”

  “首先,下你的忍服,摘掉你的面罩。”卡本西斯回到椅子上,像等待着演出一样看着阿卡丽。

  “什么?”阿卡丽虽然从来不穿内衣,但也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过。

  “怎么?不听话吗?”卡本西斯看出了阿卡丽的犹豫,继续威道。“不…不是…我…”阿卡丽开始解开忍服,陌生男人当前,让阿卡丽极为尴尬,导致她的动作也及其的不自然。两片绿色的布料滑落,阿卡丽赤身体的站在卡本西斯面前,拿掉面罩后,双手本能的护住重要部位。双眼不敢再看卡本西斯,出神的注视着地面。

  “果然美丽,而且跟传言一样,你从来不穿内衣,是吗?”卡本西斯笑道。

  阿卡丽红着脸点点头。“真没想到传说中的均衡三忍之一,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货,不过你很有被调教的潜质呢…双手拿开…”阿卡丽机械的将双手放在背后,扭过头,不想让卡本西斯看到她的表情,不过卡本西斯的语和暴身体在男人面前,居然让她有了一丝冲动。

  “转过来,靠着栏杆,双手上举。”阿卡丽也不明白,虽然是在拖延,但是身体却老老实实的按照卡本西斯所说的去做。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冲动,完全的暴让她又开始产生感觉了。她虽然厌恶这种感觉,但却也有些享受。当雪白的尖触碰到冰冷栏杆的一瞬间,一股电冲入阿卡丽的大脑,这种被囚的真实感,让她的大脑源源不断的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但又有些畅快的感受。

  “咔擦。”卡本西斯将阿卡丽的双手靠在栏杆上。“你…你要做什么…”从快中回过神的阿卡丽察觉到危险,她现在背对着卡本西斯,她扭头也无法完全看到卡本西斯的脸。阿卡丽不安的摇晃着身体,再次离开了栏杆。

  卡本西斯一手伸进栏杆栏住阿卡丽的,将她拉了回来,另一只手在她雪白丰盈的部上狠狠的拍了一掌。

  “啪!”干脆利落的声音在密室里回,巨大的力道让阿卡丽的瓣上,波不止。

  “呀…”阿卡丽惊叫道,被人打股除了小时候父母之外,她还是头一次。

  一种屈辱夹带着快袭来。让阿卡丽的下体产生了反应。微微的摇晃着股,想要缓解小里的瘙

  “又了?你才刚高过啊…真够的…”卡本西斯用力捏了一下阿卡丽的雪白的瓣。然后放开她:“保持这个姿势,两腿分开。

  “不…不要…求求你…”阿卡丽不住的摇着头。卡本西斯一把抓住阿卡丽的长辫,将她的头扯的后仰着靠在栏杆上。恶狠狠的说道:“你没资格讨价还价!货!”阿卡丽忍着疼痛,分开双脚,卡本西斯放开她的头发,又是两声“咔擦。”阿卡丽的双脚也被分别拷在栏杆上。她知道反抗也没用了,只能等他离开后想办法逃脱。

  “股贴好,双手吊在栏杆上!”卡本西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阿卡丽的向前推去,由于双手双脚被拷在栏杆上,阿卡丽现在身体呈现出一个接近90度的直角,双手向后,将整个身体拉住,丰圆润的双自然下垂,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巨大。

  “很好,接下来…”卡本西斯拉开拉链,掏出他大小平常但极度坚硬的,隔着栏杆,抓着阿卡丽的腹部,向前用力一刺:“让我尝尝传说中的均衡三忍是什么滋味儿。”

  “啊…停下来,不要…拔出去…”破瓜的疼痛让阿卡丽感到剧痛无比,长辫随着阿卡丽晃动的头颅飞舞着。

  “哈,还是头彩…”感觉到处女膜的阻碍让卡本西斯更加兴奋:“没想到你这么,居然还是处呢。”卡本西斯仿佛战无不胜的将军,骑着战马驰骋疆场。

  “痛…痛…啊…”阿卡丽的小慢慢的渗出处子鲜血。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个普通的陌生男人夺取了。

  “会让你舒服的,小宝贝儿!”卡本西斯也算是见多识广,对于女人的开发和调教颇有心得,如今让他得到了一名女忍者,还是大名鼎鼎的均衡三忍中的暗影之拳阿卡丽,最要命的是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卡本西斯越想越起劲,更加卖力的着阿卡丽。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让卡本西斯胃口大开,一个普通人居然可以囚并且到阿卡丽,这是多么的幸运。他开始有了将阿卡丽彻底调教为专属奴的想法,他觉得阿卡丽有这个潜质。

  “恩…恩…啊…啊…”随着卡本西斯的撞击的节奏,阿卡丽也开始发出愉悦的呻。镣铐和栏杆撞击的金属声仿佛在为他们伴奏。破瓜的疼痛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阿卡丽从未感受过的真正的带来的快

  “啊…啊…用力…再快点…”完全不是以往的自能比的,阿卡丽发现,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她告别了少女,现在,她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女人。卡本西斯一下又一下的顶到阿卡丽的花心,让阿卡丽完全无法理性的思考,嘴里不的发出服从于情的词语。

  “小货,你的子口夹的我…唔…好…”卡本西斯昂着头,身体呈弓形向前顶着,只有腹部和阿卡丽的部在栏杆的隙间相接。

  “啊…不要…啊…这样…叫我…啊…啊…我不是…货…”“全部…都给你…”卡本西斯的大手紧紧抓住无法一手掌握的瓣,不让阿卡丽逃离,狠狠的向前顶着,仿佛要将阿卡丽整个刺穿一般。一股股浓稠的全部到阿卡丽的子里。

  “啊…不要…啊…会…会怀孕的…”阿卡丽扭动着部想要将卡本西斯的出来,但是被卡本西斯牢牢的抓住。

  “别动!全部给我接着,你这个妇!”卡本西斯狠狠的捏着峰往回抓,不让阿卡丽的股离开。

  “啊…啊…”已经被全部内的阿卡丽无力的气,高过后便是一阵空虚,她还没得到足。撅起的股中间,卡本西斯的混杂着阿卡丽的处女血从小里缓缓出,顺着洁白的大腿到地上。稀疏而整洁的上也沾上不少。

  卡本西斯一手着阿卡丽的,不停的捋着,另一只手将阿卡丽的上身拉了起来,顺势盖在了阿卡丽的丰上,中指按住粉头死死的扣了进去。夹杂着快的疼痛又让阿卡丽叫了起来,似乎疼痛更能为她带来快

  “你的摸起来很舒服…是因为不穿内的原因吗?恩?”卡本西斯继续羞辱着阿卡丽:“你喜欢给别人看对不对?”阿卡丽微微点点头,她不否认自己这样穿着会让她十分舒服,若隐若现的展出关键部位也让她非常享受。但她又立刻摇摇头:“不…我不想给他们看。”

  “被风吹拂着,是不是很有感觉?小和空气的亲密接触是不是让你拥有快?”卡本西斯想要发掘阿卡丽更多的嗜好。

  阿卡丽闭着眼睛点点头。很好,这个有着暴和受潜质的女忍者,正是调教的好材料,再加上她的身份,啧啧。这样想着,卡本西斯的小兄弟又站立了起来,直的顶在阿卡丽雪白的股上。卡本西斯身体一沉,接着又是一顶,差点将阿卡丽带了起来。

  “今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小忍者。”“嗯…啊…啊…啊…”语不断的从密室里传来。然而夜晚的小镇依然宁静,人们都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夜还很漫长。

  阿卡丽正在遥远的海边小镇享受着…或者说…被享受着。但在诺克萨斯主城的第五区,臭名昭着的混乱地带,人声鼎沸,红男绿女都沉在这纸醉金望之夜,跟小镇的宁静完全不同。

  “天使之心。”酒吧,是第五区一间再平凡不过的酒吧,它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奢华的,它就这样夹杂在其他酒吧之间。今天,酒吧里来了三位特殊的客人,风衣和墨镜,加上帽子的遮掩,没人看的到他们的面孔。

  酒吧并不大,跟常规酒吧一样,昏暗、拥挤而污浊,中间是一个大大的舞台,上面竖着几钢管,身着暴的舞女在上面搔首姿。台下也有穿着各种情趣服装的招待女郎,穿梭在人群中,不时的有酒鬼和混混趁机揩油,招待女郎也只是娇嗔一下便继续招待下一名客人。不过,有一位招待女郎,据说没有人能够揩到她的油,人们叫她丽萨,而她本人既不承认,也未否认,于是丽萨的名字便传开了。这位白发而感的招待女郎经常穿着兔女郎的服装穿梭在人群中,但是所有揩油的咸猪手都能被她巧妙而精准的躲开,酒客们也不恼火,反而都为能够摸到她而经常光顾,这也让这间酒吧的生意在众多竞争对手中颖而出的原因。

  “传闻中的丽萨…”辛吉德摘下墨镜,但仍然将脸孔掩饰在阴影中:“兔女郎…”

  “你认为丽萨就是锐雯吗?”沃里克用手捂着自己的狼嘴,却暴出了自己的爪子,不得不又将爪子回口袋。

  “白发,还有她的传闻…再加上我的线报。”辛吉德仍然在寻找着:“是或不是,我都要试一试。”

  “开始以为她阵亡了,还真觉得便宜她了。”恩对美酒和美女没有兴趣,毕竟他是一个死人。

  “那儿!”辛吉德轻声喊了一下,便消失在拥挤着狂舞的人群中。“我们怎么办?”恩有些无措,他可没看到锐雯,现在可好,连辛吉德也不见了。

  “等着就好。”沃里克拿起一杯尾酒,将管伸进狼嘴里,却发现狼嘴不能。只好一脸坑爹像的将舌头伸进酒杯舐着。

  兔女郎丽萨所到之处总能引起一阵小小的动,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将目标锁定在她的双峰和翘。然而,到现在,还没人能够成功的将手放在她的关键部位,哪怕一瞬间。丽萨灵活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连带着人群的动向辛吉德而来。

  丽萨轻身穿过辛吉德身旁,辛吉德注视着兔女郎,白色短发还有那藏在妩媚下的坚毅眼神,没错,是她!

  辛吉德慢慢的从人群中退出,他确定丽萨就是锐雯,她没死。但他不敢跟锐雯硬碰硬,他知道正面冲突,他绝不是她的对手,就算有恩和沃里克,也不一定能抓住她。毕竟这位兔女郎曾是诺克萨斯最强的骑士之一,也是前线指挥官强有力的竞争者,在诺克萨斯,力量可以带来权利,同样,权利也代表着所拥有的力量。

  辛吉德回到恩和沃里克身边,确认兔女郎就是锐雯后,开始计划,如何擒获这个曾经强大的骑士,如何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辛吉德决定先让沃里克跟踪锐雯离开酒吧后的路线,再做计划。凌晨,太阳还未出现在地平线上,天空已经开始泛白,放纵一晚的人们早已各自散去,去补充他们的睡眠。而招待女郎们也纷纷换下工作装,卸下脂粉,回家休息。这昼伏夜出的生活虽然让锐雯有所不,但她早已对诺克萨斯的军部心灰意冷,她只想平淡的生活,而没有其他技能的她只能靠出卖自己的相来维持生计。

  “这也不是个办法…”锐雯走在回家的路上,嘀咕着。她准备攒够钱,去学一门技术,然后找一个普通的工作,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恩?”锐雯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再持剑战斗,但本能仍然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回头望去,只有清晨空的街道。“太累了?”锐雯扶着额头,感觉不到自己发烧,于是也就放宽心,不再去管了。

  在小街道里七拐八拐,终于来到锐雯租住的房屋,一个二层的普通民居,一楼住着房东,二楼就是客房,也就是锐雯的住所。

  一进屋,锐雯就下外套,灰白色的羊衫衬出她姣好的身材。牛仔紧包着丰部,展现出人的曲线,难怪那些酒鬼们都想将手放上去,好好的一番。

  锐雯拉上窗帘,尽衣物,几乎完美的身材展无遗,锐雯匆匆跑进浴室,想要洗尽工作的疲惫。哗啦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了窗外重的呼吸和窃笑。沃里克转身跳下街道,向军部走去。

  洗完澡的锐雯,将沉重的身体扔在上,甜美的睡去,这样平凡的日子让她感觉很好。然而这位曾经的女骑士并不知道,她的宁静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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