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至第30章
28、谁更好吃
大胡子哈哈笑起来,道“我这个登徒子只对娘子胆包天,娘子喜欢不喜欢?”
大胡子作势轻薄,一双墨的眼睛做出勾人的样子,如同五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般的耀眼,看得香姐心肝一阵狂跳,慌乱之中向后退了一步险些被装种子的麻袋绊倒。还好大胡子一把搂住了她,两人目光相接,同时心里一跳。
大胡子倒是先反应过来,扶着她站好,道“娘子还是教我怎么播种吧,早些种好田,早些回家休息。”
那休息两字特地咬得重了些,让人不免想到其他的方面。香姐强作镇定状,只拿眼睛看着种子,心虚道“是,是啊,时间不早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继续忙活起来。大胡子当着香姐的面试了几次就掌握了播种的要领,跟在香姐旁边慢慢的播起种来。因为种子太珍贵了,他做的十分小心,倒是比香姐还慢了些,饶是这样,两个人一起忙活,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把剩余的两梯播种好了。
忙的时候还没发现,等到忙活完了香姐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叫起来,大胡子佯装不知,四下张望道“哪里在响?”
相公肚子还没叫,自己倒是先叫起来了,这让香姐十分懊恼,只结结巴巴道“咦,是啊,哪里在响?”
随后便拉着大胡子道“相公先别看了,咱们还是回家吧。”大胡子哈哈一笑,一把将她抱起来,道“走,回家!”
“哎,相公放我下来!”香姐尖叫一声,挣扎着想下来,大胡子却道“娘子走的太慢,为夫快饿死了。”
说完一手抱着她往回走,香姐又道“咱家的东西。”大胡子哈哈一笑“就在家门口,谁敢拿?”
香姐想想也是,即便知道大胡子不吃人,村里的人还是比较怕大胡子的,尤其是那一吹胡子瞪眼,还是能把小孩吓哭,想到这里香姐放下了心,却发现大胡子抱着自己走这个姿态着实有些不正经,直捂着脸羞道“快别让人看到。”
大胡子停都没停,只说“放心吧,四下没人,我看过了。”香姐这才安分下来,红着脸搂着大胡子的脖子,任由他带着自己走回去。
回到家门口,大胡子就把香姐放了下来。香姐扯扯身上的衣服打开篱笆门,老母就带着小扑了上来。那老母因一个冬天都是在屋子里呆着,孵窝的时候又是香姐手把手的喂着,一见香姐就咕咕咕扑上去,害的香姐每每出家门都要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它们关在院子里。
一路飞狗跳的走到水井边,大胡子打了一桶水上来,两个人都洗了洗手和脸。进了屋大胡子就直奔屋子里,拿着前几从集市上买的点心巴巴的递给香姐,道“饿极了吧,先吃点垫垫。”
香姐确实也饿了,结果一块吃起来,也拿了一块递到大胡子的嘴巴,说“相公也吃一块。”
大胡子眼睛看着香姐把那块点心吃了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吃的是香姐。
香姐给他看的顿时有种了的感觉,推了他一把,道“你回屋歇着,我热热饭。”
大胡子又递过过来一块,笑道“娘子再吃一块吧,饭还早着呢。”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大胡子这句话里的深意,见点心送到嘴边,香姐就乖乖的张开嘴吃着,大胡子也不让她接过那点心,只用手拿着让她慢慢吃,他的眼睛盯着她的一开一合的嘴巴,喉咙里咕咚一声咽下弥漫出来的津。香姐给他这样盯着觉得心越跳越快,只得推着他的手,道“这点心很好吃,你也吃吧。”
大胡子一笑,望着她道“我觉得也是。”说完却并不吃那点心,只是极有耐心的喂着红了脸的香姐吃完这一块,大胡子把包着点心的那纸包放在灶台上,道“不过为夫倒觉得,香姐这点心更好吃。”
香姐看了看点心包,又看了看大胡子,刚想说话,就被大胡子一把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她的嘴巴里都是点心的香甜,被他的舌头追逐着,那样猛烈又绵,把她得几乎晕了半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给抱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香姐抓着他的衣襟哼哼着,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完全说不出话来,舌头被他到自己的嘴巴里又是又是,她只觉得脑袋中一阵轰鸣,身子越发的热起来。
大胡子抱着香姐进了屋,一把将她放在炕上,自己也上去把布窗帘拉上,转过身,香姐还晕乎乎的站在炕中间,脸颊粉红,一双含了水的眼睛迷糊的看着她。
大胡子喉头一跳,上前就要解开她的衣襟,盘扣刚解开两个,香姐才回过神来,按住他的手道“大白的,被人家知道…”
“怕什么,有谁会来咱们家,嗯?”大胡子说着就飞快的解开下面的扣,棉袄掉以后,出了红的肚兜。她的呼吸已经十分急促,两点凸起隐约的随着口不停起伏。
大胡子把棉袄扔到了一边,又蹲下身子饥解香姐的带,香姐扶着他宽宽的肩膀,紧张的看着窗台,生怕有人会看到。
大胡子见她这样担心,却道“为夫倒有个方法,若是有人来,远远的便能看见。”
香姐迷茫的看着他,他喉头一紧,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变慢,将她的裙子了下来,出了里面的亵。
“什么方法?”香姐看着大胡子,只见他微微一笑,将窗帘拉出一个很小的隙,对香姐说“这样便可。”
“啊,不行!”香姐慌忙拉上那个小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觉得下面一阵凉,大胡子已经把她的子退了下去,从背后抱起她娇小的身子,将那子了扔到一边,他从后面低下头说“娘子今教为夫播种,为夫今也教你第一个新的。”
播种“的样子,娘子可要好好学。”说着,便将被子拉到了窗台边,道“娘子先坐。”
29、猛男
“坐在这…怎么…”香姐话没说完就呻了一声,大胡子已经开她的一头黑发,吻在了她的脖子上。香姐面对着窗帘,坐在被子上恰好看到窗帘上的小,虽然看不到外面,却让她有种大白天做坏事的感觉,心里就像揣着个兔子似的不停扑腾。
大胡子今不知怎的十分野,双手握着她的手臂,在她背后用舌头、用牙齿轻咬、用嘴、用胡子轻轻的划,成亲这许久以来,香姐渐渐的明白了情爱的滋味,今经他这样一拨,身体上早已经有了感觉,不住呻起来。
大胡子沿着她的后向下,用牙齿将肚兜上那线咬开,肚兜落在了被子上,两只小白兔再无束缚的跳出来,大胡子的手又从后面抓住小白兔捏起来。
“相…相公…”香姐蜷缩起双腿,因为是坐着的姿势,下面渐渐润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忍不住小声哼了出来。大胡子听到这样的声音更加燥热起来,他起身贴在她耳边,道“乖香姐,跪起来。”
香姐早已被他拨的迷糊糊,听他这样一说就乖乖的跪起来,腿上早已没什么力气,大胡子扶着她跪好,看到那白的小股忍不住了口水,道“手扶着窗台。”
窗台有些距离,香姐双手扶上去倒成了个跪趴的样子,头更是已经探进窗台那个狭里,直直的看着外面。
“呀,相公,这样…”香姐慌忙的想要退回去,双脚却已经被拉开,还没等她再说话,脑海中就轰的一声炸开了,大胡子,大胡子竟然用嘴巴亲在了自己的私密上面。
“相公,啊…啊…”大胡子双手拉扯开她那两片花瓣,用舌头自上向下起来。香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手臂一松就趴在了被子上。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小股高高的撅起,大胡子索将她双腿一抬,躺在她下面起来。
火热又柔软的舌头爱抚着她最最私密的地方,那样的热切那样的直白,香姐手抓着被子,转过头只见到大胡子那庞大的身躯夹在自己细细的双腿中间,他这样一趟,裆中间那个大大的东西早已经立起来,撑在子中间,看着那样的强劲有力。
脑海中闪过他那东西捣自己的样子,香姐哼了一声,下身竟了出来。
大胡子眸一暗,张开双抵住了她下身剧烈收缩的小嘴,咕咚一声,竟然把她的汁全部喝了进去。
“啊,相公,不要…”香姐胡乱的摇着头,觉得整个人都了起来,之前他们也曾经爱,但是每次他总是温柔有力的,今,今却从没有过的狂野、放纵,她心里既害怕又觉得很刺,往日里矜持的自己,竟有一种想要大喊大叫出来的感觉。
“真甜,香姐的身子可真香,好香姐,快喊两声让我听听…”大胡子说罢竟然将舌头像小嘴巴里面挤了进去!香姐再也支撑不出,喊出了声音“呀,相公,你舌头进去了…”
回答她的是一次又一次柔软的戳刺,香姐尖叫着咬住被子,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身都酥麻成了一片,大胡子的一个狠力之下,她颤抖着到了。
将舌头从小中退了出来,大胡子三两下掉了自己的衣服,趴在了香姐身上。此刻香姐鬓发缭,身子酥软如同烂泥般趴在被子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眼睛还因为高的原因有些离。
大胡子扶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香姐尝到他嘴里那有些不同的味道才轰然想起,那是自己身体的味道,他的舌头刚刚伸进了自己最私密的那个地方,现在却又伸到自己的嘴里。
她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后处又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知道那是他大的。
“好香姐,要不要相公喂你?”大胡子开她一缕汗的头发,蛊惑般的说道。
香姐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睛只有见到她的时候才会那样的温润明亮,如同天边最亮的寒星清润在水里,看一眼心就忍不住发颤,让人不由得想要答应他。香姐红着脸小声说“要的。”
大胡子微微一笑,怜爱的亲了亲她的嘴巴,而后扶起她的双腿,将大的顶在了早已透的小口上。那热热的头一碰到小口,香姐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以往从没有这样的姿势做过,大胡子整个人都覆盖在她的背上,一手支在她身子左侧,一手撑在窗台上,嘴里道“乖宝贝,我进去了。”
下身便发起力来。“啊…”香姐攥紧了单,虽然两个人几乎每都爱,可是他毕竟太过大,每每要进去总得费些力气,今这从没试过的样子更是有些费力。
“好香姐,忍着点…”大胡子说话间又低下头循着她的脖子啃咬,香姐下身被又又大的东西撑着,脖子又被他这样大力的刺,又有些受不住,下身缩了一阵,到将那刚有些进入的头挤了出来。大胡子轻哼一声,息更加剧烈起来“咬死我了,你这小丫头,想咬断我是吗?”
香姐胡乱的摇着头,道“没有咬相公,相公太大了…”香姐这样带着哭音的解释,听在大胡子的耳朵里犹如催情的毒药,他双手抓住香姐的瓣,抵住那小口,大力的冲了进去。
“啊啊啊…相公…”香姐惊叫一声,颤抖着了出来。可惜她的小口已经被大胡子硕大的头紧紧的堵住了,连一丝隙都没有。
那股热热的汁浇在头上,大胡子险些了出来,他咬紧牙关,抵着润的壁一冲到底,香姐尖叫一声,全身一软颤抖起来,大胡子知道她已经到了,被她狭窄的小壁挤得仙死,他扶着她的小股,开始猛烈的起来。
香姐尖叫一声,忍不住哭了,边哭边求饶。大胡子今却变成野人一样,扶着她的身子开始一下一下起来。每一次都拔到小口边又极深的进去,将她身体中的汁水一层一层的挤出来,他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在她白的股上,到了最后竟将股撞红了。
香姐被这样的狂野对待的仙死,不知道来来回回的高了多少次。一会儿哭一会儿叫相公,待到大胡子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撞击时,她竟然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0、死鬼,你又来!
香姐醒来的时候头已经快落山了,屋子里一片安静,起身的时候她不住了气,今天的大胡子实在有些野,她后好像要散了架一样的难受。起被子时才发现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肚兜和亵,香姐心里不由得一暖,这个人人都害怕的大胡子对她是很体贴的。
她披上件外衣出了屋,发现大胡子不在外间,也不在院子里,从窗户向外看,竟然也没在梯田那边。香姐心头一跳,大胡子在杏林村并没有相的朋友,这个时候不在家也不在地里,能去哪呢?她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的,想了想还是打算出门去看看。
谁知道刚打开篱笆门,就远远的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正从杏林村的方向过来,怀里好像抱着个东西。等走近了一看,竟是一只小狗。那小狗两三个月大小,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到香姐还呜呜的叫了两声,好像是警告她不要靠近自己,可是因为声音很幼稚,听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很可爱。
“相公,这是哪来的?”香姐看到小狗心下很是喜欢,忍不住接过来抱了抱,谁知那小狗脾气还大,呜呜的叫了两声,大胡子连忙接过来抱着,只瞪了它一眼,小狗边嗷嗷的叫了两声,耳朵都吓得耷拉下去了,看得香姐都忍不住发笑。
大胡子却不甚在意,只道“是孙铁家的,说是他家母狗跟山上的狼下的崽子,我没要他的诊费,他过意不去,应着把最好的狼狗崽子给我,我过两天就要进山了,赶紧把它抱回来。”
“狼狗崽子啊?怪不得这样厉害。”香姐赞叹的摸了摸小狗刚刚支棱起来的一对耳朵,那小狗竟晃了晃脑袋不让它摸,把香姐逗得直说,原来这小狼狗也是欺软怕硬的。
大胡子看着香姐开心自然也开心,转身关上篱笆门,就把小狗放在了地上。
那小狗一落地就飞一般的跑到了院中的木头堆边躲起来,一边警惕的看着大胡子和香姐。
“它很怕我们?”“它还不认识我们两个,喂两顿就好了。”
大胡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饿坏了吧?饭都热好了,咱们去吃饭。”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忽然想起晌午饭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也不理大胡子,径直的往屋子里走。谁知眼前一花,整个人竟然被大胡子扛在了肩膀上,她尖叫一声拍打着大胡子后背“死鬼,你又来!”
大胡子哈哈一笑,安抚的拍了拍香姐的小股,道“好了好了,相公是心疼你酸,抱着你进屋。放心,咱就吃饭,什么都不做啊。”
边说边进了屋。那小狗看到他们进屋了连忙跑了过来,在屋门口望了一会儿,又转头看着院子里,视线定在了带着小吃草的老母身上,老母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巨大的威胁,浑身的都竖起来了,惊恐的咯咯叫了几声,领着小往远处逃,小狗倒也没敢上前。
香姐往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的说“它不会吃了老母吧?”大胡子想了想,说“它现在刚断,吃不了,呆会儿吃过饭去喂喂它。”
香姐点了点头,收拾起了饭。饭是香姐早上做的,大胡子走之前往灶台加一把火,把早上炖在锅里的兔闷热了,又贴好了子面的饽饽,正好可以吃。香姐又切了点孙王氏送来的咸菜条,两个就吃起饭来。
吃过饭以后天已经擦黑,香姐点上了油灯补大胡子的衣服,大胡子却跑到院子里去了。
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砰砰的声音,香姐推开窗户,大胡子正借着月光劈柴。
今天出门的时候她就看到院子里有一堆新劈出的柴禾,没想到大胡子这么晚了继续劈,不觉有些纳闷,道“怎么这么晚还劈柴啊?明再说吧!”
大胡子却道“我明就要进山了,要去好几天,今天多劈点柴禾给你留着烧。”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心里面一下子有些怪怪的。自从成亲起两个人每都在一处,也没觉得怎么样,可他说要进山,心里倒想被人用手攥着似的,有点透不过气。
大胡子身大汗回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香姐针线发呆的情形。“香姐,香姐…”
大胡子叫了一声,香姐吓了一跳,手一抖针就扎在手指头上了。大胡子赶忙上前看了看,道“都怪我,吓了你一跳吧?”
说完就把她手指头含在了嘴里。呆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抬头一看,香姐正低着头吧嗒吧嗒掉眼泪呢。
“怎么了?很疼吗?我家香姐怎么哭了?”大胡子连忙上前搂着她,香姐连忙用手背抹了把眼,道“没事,不疼。”
“哦,不疼…”大胡子用有些糙的手轻手轻脚的帮香姐擦着脸上的眼泪,小心道“那为什么哭?”
“不为什么。”香姐哪好意思说是舍不得相公出门,这样说不去还不给人家笑话死?想到这愈发觉得臊得慌,干脆推开大胡子去铺。大胡子看着她灯光下玲珑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软。等香姐铺好了,他就拖鞋上了炕,搂着她道“香姐是不是舍不得我?”
香姐给他这样一说脸上一热,心虚道“没有没有,相公上山打猎,我…”
“…我却舍不得香姐。”大胡子没等她说完,就从背后搂住了她,道“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过活,从没觉得舍不得什么,随时就能离开一个地方。
现如今…”大胡子顿了顿。香姐听到这倒是上了心,忙转头问“如今怎么样?”
“如今啊,跟香姐成亲以后,一不见香姐就想得很,这几进山可怎么好?”
“哎呀,你怎么这样,这样…”香姐推了推大胡子,却低下头抿嘴笑起来,大胡子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上蹭了蹭,道“我刚才想了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回家去跟娘一起睡吧,你一个人住在这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