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时候偶然在计算机中发现，我想我根本就和子一样，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雪怡援的事。她掩饰得很好，从没透半点蛛丝马迹，为了令父母安心，这个女儿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泪。她在外面碰上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遭遇，我们是一无所知。

　　‘雪怡第一次给男人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我们四个一起躺在上给男人干，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我想起小莲的话，我自问比谁都要爱我的女儿，但事实我知道她又有多少？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计算机，雪怡嘟着嘴问我。这种时候我不知怎回答，唯唯诺诺的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

　　雪怡脸更红了，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这个？难、难道是看到那些照？那是高中毕业时跟女同学闹着玩的，你们不要生气！”

　　照？居然还有照？怎么爸爸都不知道？一个聪明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一步一步反过来试探对方知道了多少。一个蠢蛋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不打自招地主动承认一切，包括那根本未被发现的秘密，无疑我家雪怡，是属于后者。

　　胡混了一个下午，结果我还是没法跟雪怡坦白，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还是过两天再找机会吧。

　　到了三点左右，我家那乖巧的女儿又着子大表孝心：“妈妈啊，今天你煮午饭太辛苦了，晚上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了啦。”

　　知女莫若母，秀娟一听便知不是好事，扬起眉毛问道：“我不煮你来煮吗？爸爸说你煮的东西不能吃。”

　　“就是啊，我也不想爸爸假期住医院，难得圣诞节，一家人去吃个圣诞大餐亦很合理吧？”雪怡终于出真面目，子装作为难说：“圣诞大餐不早预约，哪里会有位置？”

　　“有啊！我刚才打电话给海景酒店问过，还有位啦，难得这样好运，大家便去高高兴兴吃一顿饭吧？”雪怡撒着娇，子皱眉道：“海景酒店？那里很贵的吧？”

　　“是有点贵，但难得好日子，就别要斤斤计较，一家人的温暖不是钱可以衡量的，别小器了，去啦去啦。”

　　秀娟没有办法的望向我，这个女儿真是什么也“难得”我苦笑耸肩，看过女儿的那段真情影片，试问谁个父母还会舍得让她失望。

　　“好吧，那你打电话去预约。”子给坑到也甘心的答应下来，雪怡举手欢呼，同时问我俩：“对了，小莲妈妈到外地公干出国了，她孤零零一个很可怜，把她也叫来一起吃好吗？”

　　我一听小莲名字面色大变，想起昨天那魔女的脸犹有余悸，子全没在意的点头道：“好，她上次给我们做了蛋糕，吃一顿晚餐作道谢也是好。”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雪怡欢喜喜地拨起同学的电话，我从心里震出来，要跟小莲一起吃饭？这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推，只有咬紧牙关，面对这对我一再挑衅的女孩。

　　‘小莲，这个女孩到底是？’晚上六点，我们一家打点好一切，一起乘车往酒店用餐，来到餐厅门口，小莲已经比我们先到。

　　“小莲！”雪怡看到同学扬声上前，女孩亦有礼地向我和子问好：“世伯，伯母，晚上好。”

　　“你、你好？”看到女孩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我一口凉气，如果说昨晚的雪怡是另一个人，那毫无疑问小莲更找不着破绽。

　　这天小莲穿着一条浅啡的连身裙，出半条小腿的剪裁使其身材看来份外高佻，脚下踏着一双趾的高跟鞋，罗马叉型的设计高雅大方，配上黛眉轻扫的自然装，活是一个大方得体的俏丽女大学生。

　　“小莲今天好漂亮啊。”子看到女孩的一身得体打扮亦是赞赏，小莲落落大方的回礼道：“伯母的打扮也很好看，这种外套衬着发型十分有气质。”

　　“嘻嘻，小莲你的嘴巴真甜，我们进去吧，自助餐好像由七点开始。”秀娟被逗得笑不合拢嘴，雪怡什么不理，还是想着吃的：“今晚有圣诞火，要好好吃过痛快。”

　　“喂，是谁说要减肥的？”“吃完不就减罗，不肥又何来有得减？”

　　“你这是哪门儿的道理？”三位女的有说有笑，我由始至终盯着小莲，她从容不迫地微笑道：“世伯，谢谢你们今晚的款待。”

　　“别客气，好好吃多一点。”“嗯，我不会客气，谢谢世伯。”

　　四个人随着侍应带领来到订好的位置，是一张成正方型的四人桌，雪怡拉着小莲要她坐旁边，子又坐另一边，变成我跟小莲？面对面。

　　‘竟然还一起吃饭？’我连再见小莲一眼也不愿，现在竟要同桌，实在为自己的虚伪感到痛苦。尽量不望眼前女孩，她亦没刻意跟我说话，只和子及雪怡谈天说地，都是女人间的闲话。

　　“对啊，那牌子的膏蛮好看，就是有点贵，听说下星期百货公司做推广，看看有没打折扣？”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一起买可能有优惠。”这一顿饭我是如坐针毡，只想早一点离去，但圣诞自助餐以限时计算，即使吃也可以慢慢聊天再吃甜品，这使我要对着小莲三个小时。对这我曾经欣赏、最终却使我绝望的女孩子，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再见到她。

　　只是表情太刻意也会惹两人怀疑，我尽力按捺自己，不让子和雪怡看出端倪，而小莲的表现亦很正常，完全没有半点可疑。

　　忽然间，我感到膝盖被一种事物搭住，并不断往前攀上，是？是小莲的脚？

　　我简直不可置信她会在两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事，错愕地望着对方，小莲脸上毫不动容，若无其事地和两人谈笑，但那只掉高跟鞋后娇小的脚掌，缓缓向我的两腿间推进。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敢动弹，唯有任人进攻，每次想夹起双腿，总被她巧妙推开，终于那脚踝来到大腿最内侧，脚趾像找到什么的向前挑逗裆中的具。

　　‘她竟然？做这种事？’我慌乱不已，但又不可做声，讶异地望向小莲，她仍是没一回事地叉起一只瓜，有着淑女仪态地放在口里。

　　我一口唾，逐渐感到具在涨硬，那足踝亦像满意地以脚趾头从上至下慢慢挪动，透过管，把的长度勾划出来。

　　‘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喉干舌结，为受制于人感到辱，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讯息提示音，拿来一看，发出者竟是坐在对面的女孩。

　　“五分钟后，上厕所”我摸不着边际的望向对方，小莲拿着手机把玩，表情轻松，完全看不出讯息是由她发出。雪怡好奇问道：“爸爸你的电话响了？”

　　“嗯，是提示交费，待会去柜员机办吧。”我随便说道，心情作一团，要去吗？难道听她的说话？

　　我不知道小莲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即管看她什么把戏，几分钟后，跟她们说上厕所，便独个离开座位。战战兢兢去到男厕门外，半分钟不够，小莲跟了上来。

　　“世伯的演出好精彩哦，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小莲一改刚才的和善表情，眼神猾，彷如步步进的道。我咬着牙问她：“你到底想怎样？”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再说。”小莲把我推进去男厕，我来不及反抗，已经给推了进去：“喂，你干什么，这里是男人厕所。”

　　小莲也不理会，直接把我拉到其中一个厕格，两个人在里面，女孩嘴角带笑道：“没事，只是有点事还没解决，世伯参加了昨天的派对，但好像还没付钱啊？”

　　我也不想跟她多言，单刀直入问道：“多少？”“一万。”

　　我二话不说从钱包掏出现金到她手，小莲在小手袋里，风的道：“谢谢。”

　　“你找我就是这事，那我可以出去了吧？”我连一分钟也不想跟她纠，小莲娇笑道：“世伯别这样心急，你付了钱，可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是女，但女也有自己的原则，收了客人钱，当然要他们付得甘心。”

　　“你到底想怎样？”小莲拉起自己的长裙，出那没有内的下体：“干我，在这里。”

　　“你疯了！”我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女孩，小莲毫不着急的说道：“昨晚的大戏精彩吗？好看吗？经过这么刺的一晚，世伯一定痛定思痛，打算跟雪怡坦白了吧？”

　　小莲人是恶，但毕竟是个聪明女生，我的想法完全猜到，她继续道：“但身为父亲，又不知怎样跟宝贝女说，你知道嘛，爸爸跟女儿说这种，还是很难为情。”

　　说着她从口袋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播出一段影片：“那既然世伯不知道怎样开口，不如我帮帮你吧，给雪怡看看这段影片，她便会什么都真相大白，省却世伯的费神。”

　　“呀…呀…好舒服…用力…用力我…好大…太大了…”我瞳孔放大，是昨晚的影片，不单只雪怡，连我也摄入镜头。

　　“你偷拍了？”我怒不可遏，两手捉起小莲的衣领，她毫不惧畏的说：“父女同台演出这么精彩，当然要留个纪念了，怎样？一是立刻干我，一是我拿出去给雪怡和伯母欣赏，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圣诞夜。”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嘻嘻，我是疯了，昨天给世伯了一下，对那滋味念念不忘，想世伯的大巴想得疯了。”小莲娇笑地替我拉下链，把掏出：“嘻，还在装君子，都这样硬了，你根本是很想干我，这样在厕所偷情，特别刺吧？”

　　“你别了，万一给她们知道？”我头痛裂，小莲在我耳边轻笑道：“你知道就好，我们一起出来那么久，你的老婆会怀疑呢，所以我还是劝你速战速决，不然大好家庭，便会毁于一旦了。”

　　太过份了，我从未看过一个女子这样过份，她不但害了雪怡，还要这样把我赶上绝路，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小莲站在马桶上，把提到自己的下，以头磨蹭口，笑说：“来，我，痛快的，你很恨我吧？那就来狠狠死我这女人！”

　　“小莲，别这样，别再为难我。”我焦急不已，放下面子哀求道。“都说不用装，昨天搞那么多，最后还不是给我进来？你这个老鬼。”小莲挨在我耳边道：“还是，你想我多告诉一点你宝贝女怎样被男人的事，才特别兴奋？”

　　我实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一生人的怒气都聚于一点，不理后果的发狂向前一顶：“你欺人太甚！吼！”“噢！好！好舒服！”小莲立刻发出愉快的呻，她的道早已透，一轰而进，感到是又紧又滑，我了一下，知道回不了头，便再也不顾一切地发狂猛，手推着厕格墙身，疯狂地发力把轰进小莲的小：“吼！吼吼！吼吼！”“呀！好！用力！世伯再用力！死小莲！好刺！这样太好玩了！”

　　空间不算太大的男厕内响遍体的撞击声和小莲的呻声，期间我不知道有没其他人进来，只发狂地拼命这愚我的女孩，把近月的郁发在她身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小莲的小很紧，跟文蔚是另一种感觉，但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享受，只一口气把澎湃的愤怒以男女合发。小莲像昨天如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股着我的节奏摇曳。

　　“噢！噢！好刺！我！像那些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我！”愤慨、憎恨、怒火、不甘、怨怼，所有的负面情绪一口气爆炸出来，我但觉坚硬无比，不断在小莲的道中，猛力撞击她的。大量挤出的沾二人下体的发，直至把全部出，那动作还没遏止。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这根本谈不上是一次，更称不上做，只纯粹是发望的冲动行为。我没法控制自我地把都注入小莲的道，在这个把我作于掌心之间的女孩体内。

　　“世伯你了么？进来！都给小莲进来！”“吼！吼吼！”“啊！噢！好多！都给我！”我上钓了，是完全着了小莲的道儿，所有事都在她掌握之内，一切都按照她的剧本进行。

　　我做了，结果我还是再一次败在她手里。“嘻嘻，好多呢，世伯你真的很有劲。”冲动过后，我颓然坐下，小莲哼着愉快娇笑，是扑杀猎物后的胜利感，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个享受摆布男人的女子。

　　“抹干净啊，伯母不是小女孩，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小莲像替嫖客服务完后般给我抹去上的体，拉上链。我的脚步虚，这一次至少做了十五分钟，怎向秀娟和雪怡代？

　　我知道小莲的目的，就是要我无法向女解释此事，看来小莲是要令我离子散，我到底跟她有什么过节，她要这样对我？

　　小莲把过后思想一片空白的我推出男厕外，嘻嘻哈的道：“你先回去，一起走的话，谁也知道我们在鬼混。”

　　我垂头丧气，这种情况都已经没分别了吧？如斗败公回到餐桌，雪怡理所当然地生气质问道：“爸爸你上个厕所有没这么久啊？”

　　秀娟也是关心的道：“没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没事？可能是刚才的刺身？”我不敢望向两人，惭愧地垂着头，这时小莲也从厕所回来，雪怡好奇问：“怎么连小莲都上这么久厕所？”

　　“嘻，全不是因为世伯？”小莲故作神秘的掩嘴窃笑，从小手袋中拿出一件礼物：“他说虽然女儿这么大了，还是想给她送礼物，但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喜欢什么，所以问我意见。”

　　雪怡喜出望外的接过礼物：“你们就是去了挑礼物？”小莲点头笑道：“嗯，我觉得世伯好可爱，总说女儿这么大了送礼物不好意思，但其实就不知多想送。”

　　雪怡欢喜的上前来拥着我说：“爸爸也是的，人家这么大了，还用哪里圣诞礼物啦，不过还是很欢喜，谢谢爸爸！”

　　“别、别客气？”我呆若木，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子也取笑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真是二十四孝爸爸。”

　　“这？算是？惊喜？吧？”之后小莲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惊魂未定，彷佛坐了一转过山车，心脏仍是碰碰的跳。这时大腿又感到刚才那触感，不是吧？又来？

　　小莲伸出腿来，以脚趾逗我的裆，望向她，只见女孩一副作人的笑，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边上，那一条晶莹白丝，明显是男人。

　　是我的？“爸爸，你还要吃什么甜品，雪怡去给你拿！”女儿收到礼物心情大好的问道，我心神恍惚，含糊答道：“都？都可以？”

　　“那蛋白炖吧？蛋白质丰富，养颜保健！”“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