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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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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在忍耐的过程中只是低声的呻,不想让冯权看出自己身体真实的状况,似乎是为了保留一些面子,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过于狼狈,同时让冯权觉得他自己不过如此,并没有给她太大的舒服。

  但她忍耐了仅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终于还是无法抵档冯权冲击对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强大反应,在一阵电反击之后,她的防线还是被冲跨了,实在是无忍受,也无从再谈起顾及脸面。

  “啊…”那个尖利的呻声不听她控制的口而出,甚至在房间里都产生一阵回音!

  冯权是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种声音,甚至吓他一跳,以为是把老婆的太痛了,他因此还停顿了一下,但一看老婆那即纠结又享受的表情就知道没有问题,这一声只有女人才能发出的尖叫真是悦耳动听,他第一次觉得叫声也会如此感。

  这一声惨叫没有让他怜香惜玉反而给了他更大的自信,于是更放心大胆的增加了力度。

  她喊出了这第一声之后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已,她似乎愿意把自己此时的感觉反馈给冯权,这种放声大叫的呻好像是唯一的方法,而且这种叫喊好像即能减轻她的痛苦也能放大她的快,但里面绝没有一丝不愿意的情绪…

  她看着冯权那专注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也回到了17岁的时侯,冯权似乎在通过茎给她注无限的活力,让她变年轻,她看着那张此刻也异常离而且帅气的脸,觉得自己很值,不会后悔今天的举动,他让自己体会到了无比的快乐…

  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上面的冯权突然加快了很多速度,频率甚至是刚才的几倍一点都不间断,从他嘴里也发出了阵阵闷哼,她一下就受不了了,刚刚适应一点的身体又一下被的绵软无力,就觉得他的茎快速动,甚至都感觉到了她们的接触点产生了一股热量。

  在这时她觉得那股电停止在四面八方不在动了,好像是蓄势待发一样,但她此刻觉得极度需要那个冲击,而冯权每一下磨擦似乎都给那些电又送去一分能量。

  她这时最怕的竟然是冯权停止动作,不知是他哪一下的冲击她竟然觉得他的头碰到了她道里的另一个器官。

  那地方异常感,被触的一瞬间好像那里向各方电发布了一道命令一样,它们整齐的在一瞬间发,一下就像光一样穿透了她的子然后直抵她的道,但这里这次显然无法给这股强大的力量足够的缓冲了,它势如破竹般轻易地冲破她的道,然后她觉得门也被它瞬间击穿了一样…

  “啊…”随着她尽乎惨加一般的呻,她用指甲狠狠的掐住了冯权的后背,她似乎被那电刺痛了部,部用力脚双脚支撑高高的起了身子,然后就觉得那股电迅速发散好像也带走了她全部的力量,她不知为什么眼泪了,紧接着双腿和部一点力量和支撑都没有了,随着她闷声的“哦…”一声,她基本属于是起后无力支撑而摔在上,也根本不在顾及是哪里先着地,此刻她基本属于失去意识的状态了。

  而冯权此时不知是被他的掐还是喊声刺到了,也随着一声喊叫一下子就降低了速度,与此同时她觉得一股热乎乎的体一瞬间溅在她的道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道壁上有体不断的在溅,甚至这都能带给她一丝快,紧接着冯权就趴在了她的身上,俩人上下叠落紧紧拥抱着,房间里只有两人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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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权完全出了体内的,那种巨大的快让他也感觉快要飞起来一样,这种快几秒钟之后迅速退却,但他似乎还心有不甘,没有马上出来,而是趴在老婆身上继续把茎留在她体内,勉强的又动了几下,终究是弹尽粮绝,垂死挣扎,俩人都能感觉它明显的在缩小,见老婆基本没有反应之后,还是艰难的茎,然后也无力的倒在老婆身边…

  俩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回忆刚才的场景,还是像一场梦,但那种身体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又如此的真实。

  冯权心理就是兴奋激动,没有其它的,他终于征服了他这个梦寐以求的女老师,身体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对于这个年龄的一个男孩来说,那除了兴奋得意还能有什么呢?他的动机其实很明确,他对我老婆的绝大部分兴趣基本都在她的身体上,认为征服她的身体就是征服她的一切。

  老婆心情相对来说要复杂的多,她道里的沿着道口顺着股沟缓缓的向下,最后都汇集在单上,她能感觉到那尚有余温的体黏稠的缓慢沿着她身体动,她觉得这好多似乎是因为道里面容纳不下才溢出的。

  现在隐隐感觉到道从里至外都开始有一种灼痛,而且在逐渐加俱,她知道这是因为冯权的茎过大还有刚才动作过于猛烈造成的,她那里从没有容纳过这么大的物体,但冯权茎进入时她还是觉得好舒服,好像自己的道这么多年就从没有被完全打开过,就像是一直蜷缩在一起,并不能自由自在,多亏了冯权,让它彻底展开了,就像是一只破茧的彩蝶无比的兴奋,从此可以自由飞翔,她甚至觉得直到此时她的道才算是发育完整,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虽然有些疼痛,但比起那被展开的快甚至那点疼痛不算什么。

  她觉得好真的好舒服,冯权让她死,她真的记不清以前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至少是近几年没有什么印象了。

  她躺在那里愉快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不去想任何其它的事情,因为她此时还陶醉在那轻飘飘的快之中,不想有任何杂念扰了她的好梦…

  冯权不是处男,据他自己说有两年的经验,但今天和我老婆的这次经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老婆的道就和是她的房是一样的,也是专门为他而生的,他的茎放在里面是严丝合,好像是专门为他的茎量身打造的一样,和其它女孩完全不同,他感觉她的道壁上似乎有无数个柔软的小盘,他一进入就结实的附着在他茎的每寸肌肤上,紧紧的包裹住,刚一进去的一瞬间就感觉似乎要无法截一样冲到了头顶端,那股的快似乎已经来临了,如果不是他的及时的调整,那恐怕早就一千里了,她的道似乎能读懂他的茎一样,无比默契的配合着他,每当他觉得哪怕稍有一些干涩的时侯,那里便会及时涌现出一股滑滑的爱来滋润它的茎,从而能继续畅的运转,这两个异生殖器官相遇在一起似乎都有了生命,就像是一对相处多年默契的知音。

  开始他的动作由慢到快,老婆的表情和呻也配合到位,当他刻意加快一些速度时,她立刻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看不出一丝伪装成份,当他彻底放开动作时,她那痛苦的表情和声嘶力竭的尖叫不但加强了他的望,似乎也增强了他的信心,他喜欢看她那因为自己动而给她造成那即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在最后冲刺阶段她那扭曲的面孔甚至比她平时更加美丽,他没有想到老婆竟然有如此感的反应,他甚至觉得老婆的指甲掐进他的里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增加了他一丝快

  那紧咬双,双目紧闭,死去活来痛不生的表情从此让他无比恋…

  以前当他在和一个女孩儿发生完关系后,他基本不顾及女孩的感受,而且在完事后对该女孩便兴趣大减,甚至是第一次做时也觉得不过如此,没什么太大惊喜。

  做这件事被传的太神乎其神了,虽然也舒服,但并没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如神仙般的感觉,所以不让他有些失望。

  但今天不一样,他能理解小说中对做的描写了,看来做真的是要视对像不同而感觉不同的,不是光漂亮感就够的。

  他似乎是发现了一件宝贝,伸手从背后紧紧的把老婆搂在怀里,好像生怕她会消失一样…

  老婆的快和兴奋慢慢减退了,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在这时她不可能不想其它的问题了,在那股快退却之后,紧袭而来的便是老公,女儿,家庭,工作等等现实的问题,内疚之情也不可避免的涌上心头。

  她明白自己现在是完全背叛了,背着老公及所有人和这个一直追求自己扰自己的学生做了,而且做的毫无保留,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看过,摸过,亲吻过。

  自己突然间也变成了社会抨击的那种人,很脏,不要脸,坏女人,给老公戴绿帽子…

  自己真的很脏吗?是的,在别人眼里肯定是这样,身体里面都被别的男人入侵过了还不脏吗?不知他的茎上有多少他身上独有的细菌残留在自己的道里,肯定有好多,经过那么多次的反复摩擦当然会有好多了。

  确实是脏,尤其对于老公这个应该独自享受这里的人来说,这本来干净圣洁的地方被冯权体内产生的体,经过他的排器官,洗礼了她那柔软的道内侧,他的里面也含有无数他独有的基因,这些东西肯定会附着在自己的道的各个角落,从此这里也烙上了冯权的烙印,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洗刷干净,以后只要老公和自己做,他的茎就会沾染上冯权的气息,每做一次都会有,即使再微量也是会沾染,如果不是自己把道交给他进入,老公那里永远也不可能会触碰到冯权身体产生的体。

  这个体在自己眼里看来是男人专属的一件产物,自己从内心来说并不反感,至少是冯权的她不反感,也就是女人的道是愿意接受自己所爱男人的的,最多只是介于它唯一的功能正好在自己身体里发挥作用而有些畏惧而已,但没有觉得那是肮脏的。

  在女人眼里是这样,可是换作男人就完全不同了,男人无论高低贵,都可以排出这个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就个体除了自己排出的,其它任何男人的都是肮脏的东西,就算是看到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是和自己生殖器官有过接触,而且它还在自己老婆的道里,那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而且永远无法清除,…

  茎是男人同女人在外在生殖器上最大的区别,它是男的标志,它最大作用就是排,可以说它是男人身上最不卫生的部位。

  女人的道内部是基本等同于内脏的,非常非常的柔,细腻,感,别的男人用最不卫生的器官去触碰并反复摩擦自己老婆最柔弱的部位,那个部位里自然也就被那个最不卫生的器官所污染…

  自己不要脸吗?是,在所有人眼里应该都是,背着老公,女儿,父母及相识的所有人和自己的学生偷偷来到这个远离市区的地方,赤身体的和他在宾馆上翻云覆雨,房,道这些女人最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一览无余。

  自己的身体是父母给予的,他们不光给予,还将自己抚养长大,从心就是倍加精心的呵护,决不能容忍自己女儿受到一丝伤害。

  实际在结婚那一刻,他们才将自己交给了另一个男人,也相当这个世上只有他才有权享用他们精心呵护多年的宝贝。

  而自己今天让另一个男人随意彻底的践踏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了自己全部的私密部位,这不单是对不起老公,也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随意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这被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没脸活着,老公,女儿,家人,同事,朋友,甚至学生,她都从此无法在面对其中任何一个人,这都不是不要脸了,简直没脸见人!

  自己确实是坏女人,不仅没脸见人,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连老公都无法做人,虽然他只是一个小警察,但他的关系网也几乎能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同行单位,各个行业都有一些朋友,而他的子,一个人民教师,以前在他朋友同事眼中至少是个很正派的人,今天竟然和自己学生干出这种事,自己光着股声嘶力竭的在那个学生身子底下痛苦的高声的叫喊,不顾一丝尊严,因自己的过错,全家都抬不起头…

  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她可以客观的认识到,事情并不能完全怪冯权,自己也有责任,既然做了,从此时起,她愿意承担自己错误产生的一切后果…

  其实老婆和冯权发生了关系是在我意料之中的,甚至从看到那张照片起我就预料到了,但无论我有多强的心理准备,当听她亲口讲出的时侯似乎还是无法承受,一股股的酸,痛冲击着我内心最脆弱的神经,我觉得手脚冰凉,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她会是这样的人。

  结婚这么多年看来我真的不完全了解她,是我工作太忙,还是我天生就不够细腻,不知道,反正她彻底的出轨了,而且对象竟然如此出乎意料,我不受控制的就想到那番情景,她赤身体的躺在那里,和跟我做时一样,高举双腿,只是上面的男人不是我,她那里竟然容纳过不是我的茎,我觉得辱,恶心…

  她这个人可能是被父母从小宠坏了,是很自我的一个人,即使有了女儿也没有太大的改变,自己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很少去考虑别人的感受,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自尊心还特别的强,至少嘴上没有服过任何人。

  但做错什么事情也是敢做敢当,她知道也没人敢惩罚她,连她父母都惧怕她三分,所以错了她也不怕,甚至有时敢将错就错,而且态度还特别强硬。

  家里人都了解她,所以平常为了和谐也不去和她计较。她确实表出了内疚的想法,想过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对家人和自己会有什么伤害,虽然都想过,但她还是做了,而且她并没有表现出后悔的态度,这是让我无法理解的…

  可能也不能全怪她,怪我当初就太没有自知之明,太自不量力,只知道她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考虑她是否真的从心里接受我,是否会安分守己的和自己生活,我开始还是很有自信的,女人嘛,既然都结婚了,只要我对她好,她也应该去懂得珍惜,这些年我对她基本是言听计从,处处都谦让她。

  我们的经济虽然称不上有多么富足,但我俩的职业在如今收入也都不算很少,生活基本没有什么压力。

  我俩之间的感情我也没认为有什么问题,她虽然有时会对我发脾气,有牢,但基本还说的过去,该做的事她一般也都能做到。

  我俩的夫生活从有了女儿之后确实有所下降,可能真是因为结婚多年,那股情已经退却了,我也不知为什么退却。

  结婚多年她的样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更多了不少女人的韵味,我有时也会极度需求,她一般情况下也是有求必应,我们在情过后,我总是会有一股失落感,也很少去考虑她的感受如何,简单聊几句就互相倒头睡去,而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几乎就没有主动要求过我…

  确实是我忽视了太多生活中的细节,没有在意那些细微的警告,也许她早就不爱我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为什么。”我在沉默了好久之后才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在问哪一方面。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总之我犯了错误我愿意承担!”老婆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这句话,然后我看见泪水从她眼眶中滑落,这不知是什么意味,她后悔了?

  我此时就像是在自己寻找尊严,她如果很后悔,我心理至少会舒服一些。

  “你后悔吗?”我直接就问出了这句话。“我愿意承担错误。”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你妈你承担,你承担的了吗?”我终于还是爆发了,实在是忍无可忍,她的话语,她的态度,都把我的忍耐到了极限,她并没有表示出悔恨的态度,这更是让我无法忍受,我们结婚后吵过架,但绝大多数我都沉默不语,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骂她。

  “你…”她似乎也被我的突然爆发吓到了,没有想到,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你她妈的还要不要脸,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我大声的喊着。“我不是说了吗,我承认我错了,我承担一切责任!”

  “你怎么承担,你说你怎么承担!”我恶狠狠的说,越说火气越大。

  “我们离婚吧…”她平淡的说这句话。“你说什么?”我盯着她说。

  “没别的,我不配再做你老婆!”她站起身背冲着我,还是淡定的说。

  我也站起身绕到她面前,我没有再说话,瞪着她眼睛看了几秒,她绝对也不会想到,我伸出右手的巴掌照准了她的左脸颊狠狠的就落了下去,我听到屋子里那皮肤接触的脆响“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脸上,我手上没有留一点情,几乎用了全力,她随着这个响声“啊。”的大叫一声,因为力量太大她座在地上,左脸明显得红了,她没有起身,而是座在地上脸看着地面哭了起来…

  我也僵硬的站在原地,右手还保持着打她时的手形,我觉得手心发麻,浑身上下都有些软绵绵的,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说实话,我没想打她,即使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打她。

  本来嘛,事有事在,再大的事也犯不上,也没有权力动手打人,我是警察,更清楚这一点。

  但事情本身和刚才她的态度,真的是起了我做为一个男人的兽,我实在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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