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至第4章

　　三、班主任老师惦记上了我

　　作为一个女孩子，时常会有很多人“惦记”；尤其是作为一个稍为有些姿的女孩子，得到的“惦记”可能就更多一些。时至今，我仍然不敢说自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可以骄傲地说一句：我的相貌应该是不差的。

　　让我没料到的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在“惦记”我，打上我的主意。班主任老师姓王，从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到我们这所高中教语文，来这里不过三年的时间。

　　他第一个头高挑，面庞白净，对人彬彬有礼。特别是他课讲的很好，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让人爱听，就像播音员一样。

　　后来与他接触多了，我才听说他曾是学校业余话剧团的。他从农村高中考上大学，农村学生的勤奋好学、艰苦朴素等优点，他身上完全具备。

　　他说他在参加学校话剧团前，普通话极不标准，甚至方言还很重。当时学校排一出话剧，他的外形与剧中的男主角非常吻合，就是普通话不太好。

　　话剧团团长想了个主意，采取Ａ、Ｂ角的办法，将王老师定为Ｂ角，意味着只有Ａ角出现特殊情况的时候，他才可以上台顶替。

　　Ａ角是从城市里来的，普通话讲的好，但外形稍差一些。与他演对手戏的女同学也是从城市来的，曾在当地电台当过业余主持人，当然了，那普通话讲的一。

　　女同学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他，说和他演戏来情，就想“成全。”他。课余时间，女同学一直在辅导他学习普通话，将他的台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扣，一句一句地严格要求。

　　我们的王老师是何等聪明之人，经过琢磨努力，剧中这些台词只要从他口中出来，没有一个走音跑调的。

　　校学生会和团委审查节目定人选时，当场拍板让王老师出演剧中的男主人公。

　　王老师排练更加认真刻苦，在学校组织的“五一。”节文艺节目汇演中一炮走红，成为不少同学瞩目的“明星。”一些低年级同学还拿着本本请他签名。

　　王老师能赢得同学们的好评，还在于他备课与讲课的认真。我们课本中的课文，不论是白话文还是文言文，他都能够倒背如，这在我和我的同学们想来，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要让我们将一篇课文背下来，那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

　　王老师在为我们朗读课文时，准确点说，那不是朗读，而是表演，讲台成了他的舞台。

　　我们都为有这样的好都是而自豪！王老师最早表扬我，是因为我的一篇作文。

　　现在想来，我的那篇作文不过稀松平常，经过王老师那么一点评，完全可以当代着名作家齐名。

　　我学习语文的兴趣从那时开始，越来越浓。我完全按照老师的要求去做，该记的记，该背的背，还不断写记练笔。

　　王老师的女朋友我见过，是个很漂亮的姑娘，举手投足颇有味道，她在离我们学校１５公里以外的另一所中学教外语。

　　有天下午，我曾看到王老师和他的女朋友在校园里散步，在看到她的一刹那，我为她的美貌所震惊，也为王老师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感到幸福。

　　那是一天上完语文课后，我将刚写好的一篇给校报的稿子交给王老师，请他给我指点修改一下。

　　王老师微微一笑，将稿子夹到他的教案中带走了。下午，王老师让我到他的宿舍兼办公室去一趟，我知道王老师要给我谈稿子的事了。

　　果然，王老师说的就是这件事。他又将我夸了一通，同时把改好的稿子交给我，我看了一下，王老师用朱笔改了许多处，他对我这个学生是上心的。

　　我拿着稿子要离开，王老师说，着什么急，聊会儿。时间过去很久了，当时儿的具体内容已经模糊，我只记得他当时很兴奋，面部表情极为生动。

　　再后来，他就将我抱在怀里，亲我的脸，还在衣服外面我的房。我特害羞，从来没有想过与我心中敬重的老师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他一边摸我，一边说喜欢我，还说些我似懂非懂的情话，说的我心跳脸烧。

　　再后来，他就将手伸进我的衣服，摸我的房。不知别的女人怎么样，我的房就像一个情开关，只要将那里掌控了，我的人就软了。

　　那时我就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施为。他将手伸到下面摸我的隐秘处时，我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却无任何力量阻止他。

　　我都不晓得王老师是如何把我子掉的，他将我放在边，将他那张平时用来给我们“传道、授业、解惑。”的嘴伸过来，在我的上轻轻的吻着，随即，又来我的小豆豆，这时，令我尴尬的一幕发生了，一阵身体颤栗后，我的道里开始滋滋地水了，这些水了王老师身脸。

　　王老师不管不顾，将他的子褪下去，掏出早已硬梆梆的那话儿轻轻进入了我的身体。

　　因为有与阿多次的经历，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觉得好享受，啊啊地叫起来。

　　王老师的上技术比阿好，一会轻，一会重，一阵深，一阵浅，得我死去活来。

　　王老师时，将他的东西出来，在我的户上，他怕我怀孕。做完那些事，王老师帮我穿上衣服，也将他的衣服换去，在此期间，我始终没敢正眼看他的脸。

　　送我出门时，他拍拍我的头，说了两个字：情种！

　　四、高考过后的上大战

　　因为备战高考，与阿做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不是他不想，而是我不肯。

　　阿这个小狼，年纪不大，成年想的就是那件事，学习成绩可想而知。

　　与王教师做是头一次，也成为最后一次，因为不久后他就结婚了。他爱人婚前对他柔情似水，婚后对他监管严格，他想出墙的机会没有了。

　　现在回想起来，王老师的子肯定是个性特强的女人，对王老师的索取是无止境的，王老师打从婚后，就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时不时出无打采和疲惫的神色。

　　有一次，他让我们自习，他在堂上看一份模拟试卷，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并且打起了呼噜，班上同学都偷偷笑了。

　　阿课下对我说，结婚对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你看把王老师累成那样。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多点自己的心吧，人家已经是老师了，老师的事你还管？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我作了个鬼脸。

　　高考结束第二天，阿就腻在我身边不肯离开，他说考完了，该放松一下，要和我一起下馆子。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正好我心里有些的，就跟着他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他对我说，他姨姨家刚搬进一套新房子，我有他们家的钥匙，要不要去看看。

　　阿这鬼东西，在学习上半点脑筋不肯动，打起我的主意来，他脑袋的鬼点子。

　　我不想揭穿他，故作高兴地说，看看就看看，我最喜欢看别人家的新房子。

　　去阿姨姨家不过两站路。这是一个新建小区，小区里有十几幢楼，绿化很有特色，假山、人造湖、回廊、应有尽有。

　　他姨姨家装修得蛮漂亮，客厅、洗手间、厨房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比起我们家那套老房子，真是天壤之别。

　　阿的姨姨做服装生意，他姨夫做建材生意，这几年钱赚了不少，住这样的好房子自在情理之中。

　　阿带我看他表弟的卧室，那卧室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好漂亮，看一眼就让人深得温馨。

　　在他表弟的卧室里，阿一把抱住了我，不由分说就吻了上来，我一把推开他，说，小心你姨家的人回来。

　　阿说，他们都忙生意，到晚上才回来的。夏天穿的衣服薄，阿解开我的衬衫，张开大嘴，含住了我的头，我觉得头一晕，顺势就倒在了上。

　　阿就像狗仔一样，吃完了这个头吃那个头，两只狗爪子不肯闲着，在我的身上摸一气，摸得我娇吁吁，呻连连。

　　阿的手在我下面一探，嘲讽地说，还说不肯呢，你看下面成什么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早就有亲密接触，做前的程序简化了许多，我俩将各自得一丝不挂，拥在一起。

　　阿的那话儿顶在我的大腿部，硬而热，让我对的渴望愈发强烈。

　　阿吻我的眼，吻我的脸，轻咬我的耳垂，从上到下，通通吻了个遍。

　　在我的下面，他的嘴停留的时间最长，灵活的舌头挑逗我的大腿、和小豆豆。

　　我像蛇一样扭动着，两条腿使劲往一块夹，阿不依不饶，上下嘴一合，将我的小豆豆含在嘴中，我全身上下像触及了高电线，顿觉道一紧，又开始水了。

　　这次水时间之长，程之远，量之大，将阿“吓。”得不轻。在水过程中，我体验到持续的快。

　　阿早已迫不及待地趴上来，往前一使劲，那话儿就进了我的身子，卖力地起来。

　　第一回合结束后，阿紧紧抱着我。他说，每次做的时候你为什么老爱呀，到处得乎乎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想憋住，总也憋不住。阿说，这是不是病？我说不知道。

　　在我后来接触的几个男友中，他们都说我做时水是种病，有个男友还打电话到电台咨询，问女友做时该怎么治。直到我后来遇到一位“高人。”男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我就在这种不知是不是病的“病态。”中做了多年，爱了多年。

　　那天下午，阿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高都是从头至尾。做虽然很享受，但把阿表弟的却不好收拾。阿把了的单搭在阳台上晾起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你看这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