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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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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

  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望,但她其实还不明白,那里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就寝,却见唐安穿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

  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

  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

  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蒙蒙月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

  在这屋子里就是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李凝真,直到满意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脸色却比平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代的事我都办好啦。”

  唐安冷笑一声,道:“放!你这娃除了陪人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事了?”

  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襴裙服贴前,勾勒出的轮廓。

  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仰,丰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

  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得她撑,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隐忍着声声娇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着肚子、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

  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着,一边笑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

  悄悄下探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

  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

  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紧闭,只是不答。

  唐安续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

  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得起干了。这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哭丧着脸叫道:“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托你──”

  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

  李凝真瞧着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道袍,将她股间的假向杨明雪…

  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走向女儿的闺房。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把点亮了灯,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美人胚子。

  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却也十分俏丽,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

  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俏人的少女。

  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臻儿的图谋。要干臻儿一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

  干惯了燕兰、李凝真的成体,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

  他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调情,刺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

  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复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自己却带着女出游。

  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

  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睡的臻儿穿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像条小猫似地窝成一团。

  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臻儿被父亲的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上,不,是在她身上。

  这时唐安正把她的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掉了。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的念头也来不及起,又怯生生地问了一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一个好妹妹。”唐安诡笑着扯去绸,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

  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里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么?”

  臻儿呆坐在,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唐安再次夺过肚兜,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肌肤,狞笑道:“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着身子被爹抱住,却是她回忆所及头一遭。

  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低声恳求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

  唐安笑道:“小小娃,哪用得着衣服?”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体,却愈来愈是吃惊。

  臻儿甫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

  稚的小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股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

  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释…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天生的,实在要命!”

  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么?我…我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

  脸蛋一下子得通红,突然叫道:“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

  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的下体。

  “啊…”臻儿发出难堪的呻,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是两片幼薄的瓣,白白的小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

  唐安捏着往外一翻,润的红色来,见那小巧玲珑,不笑道:“看你这小小娃的小小,肯定比凝真还紧。”

  臻儿被摸得心慌意,意识却很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长也在帮爹生妹妹?”

  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惊得她失声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原来唐安顺着粉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蒂。方才一阵爱抚,对臻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起,从之间尖翘起来。

  唐安看得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娃,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儿这样的?”

  说着手指不断挑逗蒂,又推又夹,把臻儿得身体不断弹跳,身上的细小寒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哇、哇啊…呜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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