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至第26章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结帐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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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入锁孔内。门上的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掉皮鞋换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

　　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幕帆怔怔地看着她。

　　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进了浴室：“等你出来，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水，接通电源。

　　接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干酪，蔬菜等都拿出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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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时间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为惠忽然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给你吃的。”为惠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道：“也许，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

　　“明白？”“不明白。”

　　“唉，你以前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房间边走边道：“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

　　我们并未事先计划，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

　　“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顿了一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继续扮演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像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说全不记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做一辈子夫。”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房。为惠羞涩地躲闪，但这只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

　　他近乎鲁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闇弱的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着她的头。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头悄然起，硬硬地立着。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为惠娇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彷佛是要阻止自己发出人的销魂声…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紧绷着。

　　她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他隔着内玩着她的下体。她的内上出现了一块痕，很快越来越大。她的内被褪下，隆起的上一丛浓黑茂密的。

　　幕帆调亮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为惠的户显得非常成，两片肥厚的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中，一缕透明的粘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为惠立刻闭上眼，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略微分开，出了两片如少女般红的小。

　　他的头埋在为惠的两腿中间，开始她的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随着幕帆的舌头进入她的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起来。

　　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下摆出来。

　　“你的…我也要…”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茎，了几下。她抬起头，无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茎放入感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