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耳听闻。

　　碰！碰！碰！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的探照灯四下查看。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着一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的女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在铁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周围的队员都不汗浃背。

　　白色的垫上，沾了鲜红的血，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上，全身赤，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

　　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了，几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融在一起，小腿上被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房被割了下来，出暗红色的肌和黄脂肪，左边的房上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也已被割下。

　　铁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后腿，长白色的，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

　　她的房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色的铁片，丘上被开了一个，一黑色的男具从里面伸出来。

　　她红色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具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张开嘴巴，一大的黑人茎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

　　头被剐去，装上了两比较小的白色具，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间的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出里面鲜红的器官。

　　从子到道口，一览无遗。玛赛儿的子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在子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入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房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脚下被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被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她的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在头和肚脐的位置。从按钮旁边的切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房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

　　香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是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蓝的绿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茎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烈地前后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着，脸上苦闷的表情媚无比。

　　两人不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掉到了地上。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

　　“不要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姐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声都听的见，隐藏没有啥意义。”

　　伊格尔道“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这样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格尔道，下外套。

　　“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

　　看来这具男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奔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探头往楼下看去。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息，穿过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道。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被程式设定的女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在另一名女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