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整个晚餐的时候，都没什么说话，恭子又离家出走到朋友的地方住了，丽奈则匆匆吃完饭就上了楼做功课，秀次也早早吃完饭回了房间。

　　大厅里只剩下美子和美夕两姐妹。美子整晚都静静的，低着头几乎是一粒粒地吃着饭，摆出一副充心事的样子。

　　美夕放下筷子，凑到美子面前低着头问道：“美子？！美子？！有什么心事吗？东京的工作不顺利吗？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呀？！”

　　“我…我…”美子极小声地挤了几个字出来“我上去洗澡…”说完就扔下筷子冲了上楼。美夕本来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还是决定先把餐具收拾干净。

　　当美夕刚刚上楼想找美子说话的时候，美子却快人一步地从浴室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任由美夕再怎么敲也没有了反应。

　　美夕也怕吵着丽奈和秀次，所以决定将对话推迟到第二天的早上。

　　另一边厢，秀次则努力地将一百磅的拳袋放了下来，转着推着地将拳袋放到房间角落的地方，然后再在三个钩子上套上绳子，秀次试着绑了几个结，发觉也不是太难。

　　接下来的时间，秀次强着望做起了功课，等侍着深夜的来临…

　　＊＊＊

　　十二点半，八岁的丽奈早已睡，美夕也刚刚睡下的时候。

　　“咚…咚咚…”美夕的门被轻轻地敲响，她打开了头的台灯，走到门口，打开了一个小，美子！

　　“是美子吗？有什么事吗？”美夕惊讶地打开了门，温柔地问道。

　　“姐姐…”美子低着头走进了房间，身上穿着硕大的衬衣，光着两腿。美夕关上了门，从后面走近美子，将两手放在美夕的肩上，轻轻地将她转了过来，两个人坐在边后。

　　美夕又轻轻地问了一次：“发生了什么事吗？小美…”美子一阵阵涕地渐渐地哭了起来，很快地，涕便变成了哭泣，哭泣再变成了痛哭，最后在痛哭之中，美子扑进了美夕的怀中，在隐约中，美夕听道：“美…美夕姐姐…我…我被轮了…”

　　美夕震惊地将美子抱紧…过了许久，美夕才回复了一些镇定，慢慢地问道：“在东京吗？怎么会发生的？…用不用…用不用报警？”

　　“没用的…没用的…事情不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他们专玩女人…有钱有势…没用的…千万别报警！他们说…他们说报警的话…的话…就会有更大的麻烦…”美夕在美子的怀中颤抖着说道。

　　“那…那你…你怎么办？”美夕也出了泪水，轻柔地慰抚着美子的脊背。

　　“我…女人…女人就是命苦…就是的…我…我还能怎样？！…我是肮脏的…我…姐姐…”美子痛苦地语了，哭恸代表了一切。

　　美夕着泪，俯下身吻着美子的额头，轻轻地摇着美子，就好像母亲导婴儿入睡一样“小美…振作…振作点…女人…女人也要活下去…姐姐…姐姐还在你身边…”

　　美子极力地抑制住哭咽，抬起了头，直起了一点身子，伏在了美夕的前“姐姐…我们…我们都是命苦的…姐夫那么早就去了…姐姐一定…一定是很孤独的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两姐妹？”

　　“小美…姐…姐姐…也不知道…可能是神的旨意吧？…我还有小美…丽奈，小秀…而小美也…也还有我们呀？！”

　　“不！”美子几乎是马上而又坚决地做出了回应“不…我只有姐姐…姐姐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其他的人…由其是男人…男人都不是人…他们…他们只想要美子的体…”说完又哭了起来。

　　美夕也只好拥着美子，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安抚着美子，等待着她平复过来，但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良久，美子停止了哭泣，只是时不时地哽咽着，她抬起了头，见到美夕面泪痕，温柔地望着自己。

　　“吻我…姐姐…”美子抬头向着美夕，她们的嘴几乎碰在了一起“吻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一个人是爱我的…姐姐…请像小时候一样吻小美…”

　　美夕并不是太惊讶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嘴贴在了美子的上，她们的双都因为痛苦和悲哀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在淡黄昏暗的灯光的映衬下，依然显得那么的感，那么的人。

　　就好像两个折翼的天使相拥在一起，背弃了神的博爱，蜷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一样，那个世界是这么的昏暗，这么的凄悲，但又这么的温暖，这么的濡润…

　　两个哀怨女子的双重叠在一起，在挤中出了裂，继而雪白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能够震动心灵的清脆的声音。

　　牙齿的坚硬，最后还是抵不住火舌的柔软，动着的器官不断地向皓齿红施加着压力，表示着强烈地，互相结合的意。

　　它发着无数情的细胞，冲向理智的区，捣毁了道德的枷锁，令大脑进入了完全失控的状态，素和神经不断地跳动着，形成了一幅美妙的，体的图画…

　　当两条感的纠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打开了神秘的大门一样，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上，美子的手慢慢地伸进了美夕薄薄的丝制睡衣中。

　　“咚咚…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随即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

　　“妈妈，开一下门可以吗？！…有人吗？”秀次在门后小声地唤着。

　　“噢…是小秀吗？等一下就好…”美夕连忙拉回了沉醉而飘浮着的灵魂，走过去把门打开。

　　“小秀，这么晚了什么事？”门打得不是很开，美夕就挡在门的地方。

　　秀次向里面望了一望“噢…美子阿姨也在呀…”秀次好像还要说些什么似的，但美夕马上接过来说：“是…是呀，美子过来和我聊聊天…今晚就睡在这里了…”

　　“噢…”秀次好像不大关心似的继续说：“妈，其实我是忘了拿签名的回条，下个星期学校到函馆旅行…明天就要的…”

　　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回条和笔，美夕连忙接过随便地签了个名，把回条和笔递回给秀次，这时才发现秀次低着头不知道在盯着什么。

　　美夕连忙低头望了一望自己，才发觉睡衣口的扣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两个，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清晰地见到深深的沟和大半个房。

　　美夕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连忙用手将领口抓紧，将回条和笔推到了秀次的怀里，秀次也不好意思地拿回了回条和笔，几个动作之后，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了门边，维持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美夕不大好意思地说：“还…还有什么事吗？小秀…”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和悦耳。

　　秀次也不太好意思地说：“哦…妈…那个…睡觉前…”美夕突然想起每天睡觉前都不会忘记的亲吻，于是笑着吻向了秀次的面颊，秀次则在这个时候稍稍侧了一侧头…

　　就这样，四瓣红重叠在了一起，美夕吻在了秀次的嘴上，秀次甚至及时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扫了一下美夕的…

　　美夕像触电一样缩回了向上伸去的头，秀次也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早些睡吧…晚安…”美夕低着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噢…那…晚安了…妈妈…”秀次临走时实在是好像在黑暗中向房间里的美子打了个眼色似的。

　　美夕轻轻地把门关上，门外隐约听到秀次回房的声音，她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而且就在美夕回头的一瞬那吻了下去。

　　“我的好姐姐…你以后就放过秀次吧…他已经快十五岁了…你还是每天在亲他吻他的，你就不怕他爱上你吗？！”美子终于在悲痛之后第一次笑了出来。美夕则害羞地红着脸，低下头。

　　“好姐姐，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啦！你等我呀！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想跟姐姐说呢！”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不舍得似地走了出去。

　　＊＊＊

　　黑暗中，秀次靠在走廊的墙边上，当美子经过的时候一把将美子拽过来拥进了怀中，他们情了吻了起来，舌头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口腔，秀次的右手伸进了美子衬衣的下面，滑进了美子神秘的地方。

　　“连内也没穿吗？果然很努力的样子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手指进了美子早已润了的私处。

　　“啊…这…这都是为了…唔…小秀…嗯…嗯…小秀一定要更加…啊…更加爱小美…唔…”美子陶醉着。

　　“我不是正在爱着吗？！”秀次说着的时候，又加快了的速度，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唔…啊…啊…嗯…”美子呻着，右手也伸进了秀次宽松的睡里，把秀次的东西掏了出来，轻轻地套着，秀次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声。

　　秀次一个转身，把美子到了墙边，双手把她的双腿抬到了间，美子也很合作地将双腿夹紧了秀次。

　　秀次伸手将定好了位置，向前一，把爱刺进了美子的体内，然后慢慢地上下穿着。美子娇着不时地发出呻声，但还是极力地忍耐着，以防吵到其他人。

　　美子将秀次搂得紧紧地，再加上双腿和爱的结合，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小秀…唔…”美子勉强地说着“停…停…一停…嗯…”在数十次的之后，秀次也慢慢停了下来。

　　“姐…姐姐…啊…”在秀次出的时候，美子发出了一个极的声音：“姐姐还在等着…小秀忍耐一下，一个…不…半个小时候就可以了…那时姐姐会更加快乐…小秀也可以更爱小美了…”

　　＊＊＊

　　美夕在被子里不安地等待着，心里千思万绪，不停地想着美子被轮的事，秀濑早逝的事情，自己对秀次的爱…自己真的对秀次产生了幻想和移情吗？

　　秀次已经渐渐地长大成人，甚至有了秀濑的影子，美夕不断地想着，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反而是自己孤独地渡过了七年的岁月，在没有男人的倚靠下，又要照顾丽奈，秀次和恭子。

　　虽然美子两年半之前搬来后稍稍减轻了一些负担，但寂寞和孤独却是不争的事实，每晚都是形单影只，独守空房，在公司中见到同事们亲的举动更加勾起一丝的心酸，虽然有过几个追求者，但都在得知家庭的情况之后而不了了之…

　　也曾经和追求者去过酒店，但是情过后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难道要和美子伦才能带来同之间的快吗？

　　虽然小时候也曾经因为好奇而尝试过接吻，但是…但是，难道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孤独和寂寞吗？在美夕辗转的时候，美子静悄悄地出现在昏暗的房间中，她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小美，那是什么？”在美子坐在上后，美夕也坐了起来指着盒子问道。

　　“嘻…好姐姐…这就是我的爱呀！”美子把盒子放在了边，向着美夕可爱地笑着，然后慢慢地吻了下去，在两个人躺下去的时候，美子伸手关上了台灯。

　　窗外的白雪，反着路灯和月光，银灰色的光线从薄薄的窗廉外了进来，她们去了宽松的睡衣，美夕为美子没穿内衣的开放作风吃了一惊，两个体相拥在一起，呈现出银白色和浅蓝色的人景象…

　　一个长吻用去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美子贪婪地着美夕的舌头，发出了清脆的“咂…咂…”声。

　　美子的舌尖几乎扫遍了美夕的口腔内壁，双不断品尝着美夕的双，有时在上面的美子甚至会将积攒的口水吐进美夕的嘴里，美夕也不知不觉地全部了下去。

　　美子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抚着美夕硕大的房，有时整只手挤着，有时则用指隙夹住头，来回地夹着，有时又用两三手指掐着头，不停地扭捏着。

　　面对着美子的攻势，美夕也熟练地运用着舌技和手指，两个人在抚和热吻中发出娇柔的呻声，刺着触觉以外的感观。

　　美子慢慢地由美夕的头部吻了下去，先嘴嚼了一阵美夕的耳珠，令她几乎全身动了起来，继而亲吻噬着美夕的玉颈，挑逗着动脉和突起的脖筋。

　　然后吻到了前，在双峰的四周下了粘滑光亮的轨迹，最后舌尖登上了高峰，一触一碰地挑逗着已经凸起的头。

　　头在舌头的推动和弹下一歪一斜地享受着，而美夕则下意识地起了部，配合着美子拒还的挑。

　　突然，美子一大口下了美夕的房，美夕顿时感到一股热气笼罩着整个感的部位，发出了一声足的叫，身子尽力高了起来。

　　美子觉得这一好像将整个美夕由部了起来一样，也发出了“嗯…嗯”的声音，双手则托着美夕的背部，将美夕的房尽力挤到自己的脸上和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