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纵情,将仇恨和火统统发在她们娇的体中。
荣雪舌翻卷吐,同时竭力收缩道和门。这是她在长期轮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滑的媚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吐、、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
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把痛快地进她体内。花月兰下体的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后庭。
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头极力拉长。
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器那样使颈捅。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的送下不住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佛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
这让正在她体内的村民大为不,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声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
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好在刚刚经过战,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
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啊啊…长的驴鞭直捅进户,将宽松的一下撑。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股裂成两半,那狐尾驴腹的重下,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
从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的雪间,一团硕大的红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中间。
整条道似乎被巨物得松,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取乐。
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了?”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人家里面…被它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舒服吗?”“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琼玉洁咽了唾,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又…又长,一直到小婊子的子里面…得小婊子好舒服啊…”“还痛不痛?”“不痛不痛…小婊是个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了…”琼玉洁白的小股被灰驴的捅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里面…都被大撑了…滑滑的…”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
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子拒绝去当军,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内去“无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一样将泥沙卷入。
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得变形,但娇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滑的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股终于落了下来。粉的瓣完全张开,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红的壁涂泥沙和鲜血,彷佛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
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颈口。此时,灌子的公驴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出一瓣精致的红。
公驴的还未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进受创的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体上拚命动起来。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
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具同时在两具美的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眼儿,一边抱着两只股相互比较。
“这只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问道:“大股女,你的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一边答道:“娼妇的股是被客人干大的…”
亲吻了太多,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荣雪腻声道:“您尽管好了,娼妇只要有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的大股比呢?不过,人家的房很大哦…”花月兰捧起肥硕的球,将那沾自己唾的具夹在中,抱着香软的用力磨擦。
她的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被滑腻的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隙,像在油滑的动般酥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舌尖在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整支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咽的动作。
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一震,一股浓尽数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和道同时收缩,把两具紧紧夹住。
那两人只觉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咂挑,百般刺。
两同时一鼓,跳动着把在美道和直肠中。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软化,一边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