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间,撅着粉雪白的小股。
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伸出,在上弯成一个圆环。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的野狗,斑驳的皮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狗,荣雪也不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出笑容,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地开导女儿“为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
你的身体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人家的眼儿啦…这怎么可以?”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从女儿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相连。
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足呢…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
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眼儿,好不好?”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眼儿不能用的,你我妈妈的眼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带。
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脏了自己的衣服。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
荣雪的四肢修长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丝带。
镂着花边的罩猛然弹开,一对丰的球跳动着在前晃来晃去。荣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罩。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
荣雪转过身子,把肥白的大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际,缓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下,夹在中的内底部翻转过来,散发出的香。
当内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美妇弯下肢,将丝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成一团的内。
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把内挑到一旁。
半透明的丝质内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有弯一株草。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中,撅起浑圆的美。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异乎寻常的肥和光滑。
荣雪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将香白的大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中,晶莹粉的大白裂成两半,光润的完全敞开,出一只小巧而又红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的眼儿了,他们说我的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
指尖住菊蕾按了按,红的蕾顿时收缩起来“的…”美妇伸出手指进,然后收紧菊。
红润的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眼儿很紧呢…”
荣雪熟练地操纵眼儿,菊蕾象小嘴一样吐着手指,做出种种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的菊,荣雪一边用力搅动眼儿,让红的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息息地说:“又滑又,热乎乎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送…无论多么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孔渐渐变得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的大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叫着昂起头,肥的雪一阵剧颤,一股滑的汁从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哆嗦着把两中指进菊,将一缩一缩的眼儿用力撑开,出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朝肥的大白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没有找到菊,只在雪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的小手握住狗,小心地对准母亲的眼儿,往里一送。
小巧的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的雏菊冉冉开放。狗的直径越来越,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滴的红箍在野狗的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股,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肥滑白腻的雪中,通红的狗直进,将小巧的菊撑成一个浑圆的孔。
等狗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狗整进。
“啊…”野狗暴的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狗的重,一面极力收缩菊,用娇的抚慰着狂暴的狗。
炽热的狗深深在美妇的直肠内,送间,滑的眼儿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
大的茎将菊蕾撑得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的,荣雪菊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只好放松,任由狗把自己柔软的眼儿带得翻进翻出。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草丛中,一个美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享用她芬芳的体。
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癞斑的皮贴在美妇光洁的玉背上,拚命耸动。狗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锥,在美妇丰的雪中狠狠冲刺着。
那只小巧的忽收忽放,随着狗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
狗部的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的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承受着狗凶猛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出的唾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
沾泥土的皮又又硬,像干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出的脓血沾在雪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在美妇直肠深处。
“妈妈,它了,在你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力地息。
那只肥白的大股高高翘在半空,菊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正从红的孔中缓缓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的大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中的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