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润的道，和那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的上。

　　迦凌洁抱着面孔，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开发过的玉户红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

　　破体的血迹已经被冲淡，但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辨。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首席。

　　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勇士低头。

　　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的首相，他应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图瓦情不自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迦凌看着三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没有发怒，甚至没有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

　　与此同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益滋长，使这个刚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人肆意凌，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利品。”死灵战士彷佛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一头野猪不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碎。

　　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尸臭和腐烂的具。”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样的身体。

　　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粒。正在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侧被野兽咬中，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

　　鲜血早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人的恶臭。然而此时，一个娇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那样，捧起那软绵绵的具，用自己鲜花般的红轻轻含住。

　　她展开双臂抱住死尸，美的脸庞紧紧贴在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舌细致地舐着冰冷的具。

　　死灵战士两眼空地望着前方，具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淋淋的具，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具对准秘处，缓缓套入。具很冷，道却很温暖，温润的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道还像第一次那么紧呢。

　　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头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少女足尖绷紧，雪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顿时没了死尸的具。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女膜…”

　　温热的血顺着茎洒在小腹上，与那些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

　　的刺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起来，心里叫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道，把灌我的子…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合而态毕的姐姐，心里每一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

　　“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呢。”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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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一旁的政府官员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

　　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城市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经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的脸庞。

　　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抹来掩盖神情的憔悴。

　　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的气息不再是以往充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的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