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之中也渐见水，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着柳云遥的大嘴，在爱徒的两间疯狂啜，无所不用其极的刺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素儿娇小的身体呻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而闭上了美目，便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生香的爱徒，展开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男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是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云遥吻上了她的，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动。

　　“喔…”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得更紧了。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二人在榻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极了解师父的脾，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不过气来。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声，显是在云遥的动下爱狂烧，变得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不想看到的事。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得更紧了。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钟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人吧？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合的花式，变成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上，一手托起素儿丰的大腿，沾了爱的男茎在素儿娇的花中穿，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烈的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合的体位，初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单，颤声娇，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销魂快。

　　“师…父…喔…哥…哥…啊啊…！”云遥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仿佛化作了他思夜想的云倩，中的情伴随着炽热的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沉声叫道：“倩儿…倩儿…！”

　　“师父…？喔…啊…啊！”云遥低哼一声，全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上。

　　素儿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高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道自己有意无意间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的道：“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么了？”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径自走了出去。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出去的项越。

　　“师父…”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知道刚才的事，道：“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却傻乎乎的懵然不知。直到自己在师父怀中醉得不能自拔时，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

　　“师哥…”当项越坐到她身旁时，素儿像早有知觉，望向他道：“素儿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喜欢素儿？”

　　项越像小时候般，望着她搔了搔头，道：“素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当然喜欢…”不知为何，在师妹面前，他说话的技巧变得奇差，完全没法表出心中对素儿的感觉。

　　素儿目光重投河面上，轻轻的道：“师哥知不知道谁是倩儿？”项越皱眉道：“倩儿？我…不知道。”

　　素儿望了他一眼，续道：“那么师哥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项越想起刚才素儿和师父绵那妩媚的娇态和热情，心中一阵剧烈的扭痛，却以苦笑掩饰道：“我…不知道。”素儿一对俏目又红了起来，道：“师哥和素儿一样，都是…傻瓜！”

　　项越乘机道：“素儿…师父他本来就…”素儿截断他了的话，道：“师哥喜欢素儿，对吗？”

　　项越点头道：“那当然，我…”素儿却站了起来，轻轻道：“可是我喜欢的是师父，即使他喜欢的不是我，我…我也一样喜欢他…而且…”

　　踏出了几步，背着师兄道：“素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项越脸如死灰的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知道了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方法。

　　素儿，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而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瓜！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么…”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的对象。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之旁，一个赤的女子正被锁边的一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美高高的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柔美的肌肤上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她与云遥同年，容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恋她体的原因之一。

　　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八九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出的肤隐见被施暴过的痕迹。

　　“皇…皇上…”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痛苦的晚上。

　　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上的两名幼女，眼里出恶魔般疯狂的火。

　　比之成丰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望。其中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女儿。

　　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念的驱使下，李夕先后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望，李夕开始尝试了各式各样的手法玩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很快浸透了他的心，更尝试利用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恶望。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一切，更泯灭人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李夕将女孩娇小的部高高抬起，硕大的物重重的进了亲女的细小的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搐着、挤着他的物。

　　鲜血成了女孩中的唯一润。数天前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的玉户口、李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小女孩哀怨的呻声一阵阵地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地滑下在小脸上，身旁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单被子，用力地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体上的痛苦，从单上的裂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间的动作更是暴，红的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间，染血、巨大的头显得更是可怕。李夕的嘴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最后再将两颗小头咬得鲜血淋漓，细的肌肤上在他的刺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李夕一边，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姐姐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力拉扯，大叫道：“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感点早已相当稔。

　　“喔…唔…唔…！啊…”爱、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濡起来，快倍增下妹妹的呻声竟渐渐变得婉转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事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合的快。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出具，将姐姐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进了姐姐的腔内。

　　“喔喔…”剧烈的感觉，令姐姐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动起落着，轻轻地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