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39年，北山抗根据地。王则端结束一天的工作，在识字班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窑时，已经疲力尽。

　　一向爱干净的他现在也不顾得太多的个人卫生，随便擦了把脸，下布旧军装，就一头歪在了窑的土炕上。

　　可是今天晚上，他却一反常态的未能马上睡着，因为他想起了子柳若莹。

　　王则端和子柳若莹年纪相仿，都刚二十三岁，他们差不多是一年前这个时候来到北山根据地的。初到革命根据地，两个人踌躇志，热切的希望能为抗事业做出贡献。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接他们的是接二连三的政治审查。对于政治审查，王则端也能理解，毕竟投奔北山根据地的革命青年里鱼龙混杂，其中不乏国民或者日本人派出的间谍细

　　更何况柳若莹的父亲还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大汉…他和柳若莹都坚信组织会还给他们一个清白，因此也积极的配合每次审查问询。

　　王则端是革命烈士的遗属，他的哥哥王则方在上海为了掩护组织而惨死在日本人的手里，凭着上海地下的荐书，他很快就通过了审查。

　　可是柳若莹却遇到了不少的麻烦，主要是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和她的汉父亲，根据地主管安全和情报的社会部非常怀疑她参加革命的动机。

　　尽管柳若莹一再解释她在留学法国的时候，接触到了革命思想，被为之深深打动，并且她本人对于日本侵略者，还有她的父亲是深恶痛绝的

　　但是社会部的干部们更情愿相信像王则端这样的血海深仇，而不是柳若莹这样的缺乏阶级斗争的解释。

　　其实王则端知道，柳若莹的父亲恰恰是促成柳若莹参加革命的重要原因，她厌恶自己的父亲，参加革命是她摆自己汉家庭的唯一方法。

　　也是如此，她比一般人有着更为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决心，但是这样的话社会部也是不会信的。

　　所以对于柳若莹来说，只有漫长的等待和反复的审查。柳若莹的机会来自于她和社会部张觉明副部长的一次意外接触。

　　张觉明主管社会部二局情报工作，他对前来北山根据地的年轻女学生们作了一次突击审查，然后就选中了柳若莹等几个相貌出众、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进入社会部二局。

　　而这时王则端已经被安排在白家坡新编独立旅干部扫盲班充当文化教员了。

　　细细算来，自从王则端被派到白家坡工作，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过柳若莹了，其实他们离得也不远，如果步行，五更出发，天黑前就能到柳若莹工作的柿园

　　可是现在王则端却一直不开身，扫盲识字班里的工作很重，班里虽然都是团里连级以上干部，但是大多都是穷苦农民出生，没什么文化，斗大的字不识几个

　　特别这个新建的团大部分都是最近从豫陕边区收编的一些地方武装，那些人不单单是没有文化，其实根本就是土匪，毫无组织纪律。

　　每每想到这里，王则端都不的皱起来眉头，虽说要组织最广泛的抗统一战线，但是也不能什么人都往革命队伍里收吧？

　　但是不管怎样，既然组织分配了任务，王则端还是一心想把工作做好。

　　所以他的当务之急是让这些五大三的学生们迅速学会一些常用字，能够看明白简单的文书文件。

　　这只部队很快就要开赴抗前线，每天的教课任务很重。但是，没想到今天下午在识字班，王则端竟然见到了柳若莹，她是作为社会部二局的代表来给识字班的干部讲解保密工作常识。

　　三个月不见，柳若莹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一身洗得发白的布旧军装仍然掩盖不住她高挑丰的美妙身段，坚的部鼓涨涨的顶着她的布军装，简直要把讲台下那些听课的大老们的魂魄都要摄取走了。

　　他们瞪着眼，聚会神的望着柳若莹，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在认真听课，还是在肆意的欣赏着眼前的这个绝世美人。

　　王则端也在一旁注视着正在神采飞扬的讲着课的子，对于其他男人的目光，王则端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为柳若莹一直都是这么美丽，这么光彩照人。王家和柳家是世，他们两人很小就定了亲，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

　　柳若莹十五六岁的时候，已经出落成当地有名的大美人。她是那样的青春活泼，大胆泼辣，从不喜欢像富家小姐一样养在深闺，经常借机跑出来在镇上玩耍。

　　每次她从里巷中走过，丰的房在衣服中晃动，早已成了街坊邻居男人们注视的焦点。

　　碰上这样的目光，她开始总是低着头红着脸匆匆逃避，但那些目光却像粘在她背上似的挥之不去。

　　渐渐地，她为开始为自己感到骄傲，对自己的美貌充自信。可是柳若莹的爸爸柳正礼却不能允许女儿这样的放肆

　　他通过有生意往来的洋人，把柳若莹送入了省城的一所教会学校，然后又把柳若莹送到了法国留洋，念了一所着名的女子学院。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没有束缚住柳若莹，四五年后，当王则端在上海再次见到刚刚回国的柳若莹时，她依然美动人，活泼可人。

　　岁月让她从一个小女孩儿变成了一个漂亮感的女子。她是那么的娇媚丽，无论是身材、五官还是腿，找不出一丝的不足，完美的让人窒息。

　　“同志们，先讲到这里，我们休息十分钟。”柳若莹在讲台上宣布。简陋的教室里顿时嘈杂起来，不少人出来旱烟袋，要趁着课间的功夫，上几口。

　　王则端也从回忆中惊醒，望着朝他走来的柳若莹，居然有些局促起来，毕竟好久不见了。

　　相比之下，柳若莹还是自信很多，她望着王则端的脸，白皙的脸蛋突然变得红扑扑的，小声对王则端说：“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王则端这才缓过神来，拉着柳若莹来到他简陋的办公室里。说是办公室，其实也只是一眼破旧的窑，有个简单的门窗，但是也门板上的隙也有指头那么了。

　　可是柳若莹似乎不顾这一切，一进屋，就迫不及的抱住了王则端，的红马上贴在了王则端的脸上、下巴上、颈上疯狂的吻起来。

　　“端哥，我想你，你摸摸，我心里都是你。”柳若莹一边说，一边拉着王则端的手放在了她鼓的脯上。

　　那丰浑圆的感觉让王则端积攒了很久的兽迸发了出来。他兴奋的解开柳若莹布军装的领口，亢奋的扯开里面的夏布小衣。

　　柳若莹一只拔的房开束缚从衣服里弹了出来。王则端的呼吸急促了，好久没有见到柳若莹漂亮的子了。

　　雪白的皮肤，房的弧线丰而拔，粉的晕只有很小的一圈，鲜的头已经开始变硬…

　　王则端心里象是有一只野兽一样不断的撞击，他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柳若莹的头，用力的。

　　柳若莹不住“啊…”的一声，息起来。幽暗的窑里，两个饥渴的人儿忘情的亲热起来。

　　窑外，识字班里有几个好事的大老们正把着窑上的门朝里张望，当他们看到柳若莹雪白丰的房时，几乎都不约而同的倒了一口气，所有的人都因为热血上涌而变得脸通红，肥大的布军前都支起来帐篷来。

　　“李老桩，张五儿，你们在干什么！”一声严厉的问话把窑外正在偷窥的大老们吓了一跳，他们慌忙站好，下面起的巴还在直直的顶着子。

　　“报告赵团长，我们在…我们在看王教员吃柳教员的。”李老桩说。“他们小夫难得团聚，你们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小心老子把你们的卵子捏碎。”

　　说话的赵团长是一个孔武有力的人，虽然他也是识字班的学员，但是毕竟要比这几个老兵油子资历老很多，所以大家都很怕他。这时窑的门“吱呀”的一声开了，脸羞的通红的柳若莹低着头走出来，领口的扣子还没有来得及扣好，出一抹雪白的脖子来，看得赵团长也不心里一腾。

　　“柳教员你好，打搅你们夫叙话了，我正在批评他们…”赵团长说，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柳若莹那一抹雪白的皮肤。

　　“没什么的，嗯，时间也差不多了，继续上课吧…”柳若莹逐渐恢复了正常，整了整头发和衣服，大步向教室走去。

　　而此时的王则端却还在窑里站着，比起柳若莹来，他反而更害羞一些，当然他不出去也是因为他的巴也在硬硬起着。

　　作为知识分子，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他不想被那些不识字的大老们笑话，而同时他也在仔细回味着柳若莹的每一寸肌肤，两个月不见，柳若莹的房似乎变得更加丰拔了…

　　想着想着，王则端就想到了刚才那群兵痞：“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若莹的脯…肯定是看到了，这群混蛋们！”

　　虽然这么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则端发现自己的巴变得更硬了…

　　过了很久，王则端才恢复平静。他朝柳若莹上课的教室走去，却又不好意思进去，只是站在后窗，怀着爱意的看着自己美貌的子在讲台上充热情的给台下的学生们讲课。

　　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柳若莹太投入忘记了整理衣服，她领口的口子仍然没有扣好，那不经意出的雪白肌肤简直成了讲台下那些老们瞩目的焦点。

　　甚至连王则端都忍不住紧紧的盯着子看了起来。柳若莹上完课就和一起来的同志匆匆的离开了，因为在天黑前他们还有去另外一支部队宣讲保密工作的重要。

　　和柳若莹道了别，王则端心中若有所失，一下午都魂不守舍的，旁边的老兵们都取笑他是想媳妇了。王则端确实想媳妇了。

　　他又在炕上翻了一个身，黑的窑似乎给了王则端无限的遐想空间，他忍不住回忆着和柳若莹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越是想他就越觉得浑身燥热难忍。

　　不断在土炕上翻来覆去，终于他还是睡不着，翻身起，拿了自己白羊肚的巾，向窑外走去，他想去坡下面的水塘里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此时的柳若莹其实也是一样的躁动不安。白天在窑里，她一扑在王则端的身上，身体就软了，下面马上就变得乎乎的，恨不得有一条又又硬的能马上入她温暖润的小。

　　突然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脸红，因为王则端的物是又细又白的，长得和他的人一样的文静，刚才她脑海里闪过的显然不是自己丈夫的。

　　直到回到柿园，柳若莹的心才稍微平静一些。到了她的窑，天已经黑了，不远的场地上燃起了篝火，老式留声机“咿咿呀呀”的歌声随着初夏的微风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