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阿范托着阿杏的股挪上挪下:“哪里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
红被伸出外的舌头左右,硬着的头与阿范的头相磨擦,道里出的水,快淌到阿范的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盘骨继续把下体送,直得户“辟卜”发响、水花四溅。
我见阿郎对着这两条虫的活宫表演忍捺不住,提着茎跪在阿杏的身边,用头在她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璜。
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张大嘴准备叫,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茎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着阿郎的刺,蛇款摆,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茎在猛打冷战,害得我心里发。
老天!别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镳,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送多十几下,便把茎拨出,用红卜卜的头抵在她眼上,运用力慢慢前。
不知是否他们两夫妇经常亦有干这种玩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水和我的作润滑,阿范的茎竟然可以进狭窄的小眼里。
他不断地把巴在子的门送入出,得阿杏再也不肯含着我的茎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
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头涨得好硬啊…噢!…刮得人全身都起皮疙瘩了…喔…小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一耶…”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上,竖高的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茎从老婆的门里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
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着小扯开,出道口就往阿郎的头套上去,股一坐下,阿郎的茎便全尽没,丝毫不留。
她抬动股,套着阿郎坚的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口着气。
翘起的股朝着阿范,眼刚给阿范得酥难分,相信仍在一张一缩,引着阿范继续行事,阿范往前一靠,阿杏口一抬,大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
眼见他们把阿杏下面两个口都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闲着,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于是跨过阿郎口,将头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顿时得。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
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了一次,还是首先发难,十指紧地捏着阿杏的,高着肢,把新鲜热辣的贡献得一干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上。
阿杏子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小嘴又让我的巴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含糊不清,但充快意。
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茎进出不停,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着她的吊钟,茎越来越硬,头越来越麻。
终于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净下肚,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出来的白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于不用再替我口,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股再托高一些,好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送。
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啊…老公…小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头巴干穿我的肠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山雨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股后面,伸手摸进阿杏下,按着她的蒂拼命地,我亦不会袖手旁观,握着她前垂下的一对房,又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溃,得哆嗦打完又打,水多得几乎是出来。
阿范这时亦跑到终点了,两夫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无边、充温馨。
当阿范把输送的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万分地躺在上,软绵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
道口、眼、口角边,蛋白般的正慢慢倒出来…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的乐趣。
整个晚上,三个男人轮着和她,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献出所有,尽管玩得尽力厥,大伙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个提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换玩过,但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拣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说好不好?”
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阔,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什么好意见?”
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隆隆炮声来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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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晚,尖沙嘴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空的烟花汇演。
天气很好,不太冷,亦没有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动。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枝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进来。
好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
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下来,男士们更夸张,得只剩一条三角内。
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子“卜”声飞掉时,酒从瓶口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下的东西了,完可以再,劲力十足,敢情可过对面海去。”
大伙哈哈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剩两块布才可以!”
她们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得只剩三角内和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无遗。
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罩分别不大,的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
只差头没有出来,圆滑的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遮挡不住她内里的青光,乌黑的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茎已迫不及待地起头来。
不到一下子,头就从内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扭头对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人魅力的惑,至园,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掩住嘴笑起来。
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将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情难,都是你们三个火尤物热力四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红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下去!”
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