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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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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我…要…要大进小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

  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水又了我一手。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在她身上,大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水的冲击,逆而上。

  耳边只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敢情会水花四。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骨和她会已贴到一起,整枝茎全被饥渴的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股像波一样起起伏伏,茎的出入使大头在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动作,把道壁出来的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

  令躯干上布白蒙蒙的黏浆;小,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

  连蒂上的管状皮亦被扯得跟随捋,我在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茎便刚好放在她沟里,再捧着双向中间挤,两团顿时把我的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我一边挤房,还不忘用姆指拨两颗硬的头,然后才将茎在沟内送。

  蹲下的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我的门和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茎在户里入,他也看到我的茎在阿桃的沟中前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透了唷…哇!…你的大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又来了…”

  身子颤得花枝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紧得在我的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囊不给她水浆个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

  “呀…好舒服…噢!…不要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抬头一望,只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好像知道子在隔壁正给我们得不可开

  此刻要在我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搐,不消说,一股股的,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子的体内了。

  阿郎尽力疲地倒在上,大口大口地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茎含进嘴里,又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

  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

  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户里多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着“雄纠纠、头昂昂”的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弓一弓下身,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道里。

  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房,尽情地轮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动,让茎在滑的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

  每当我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颈。

  又送了一百多下,直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水把她股下的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上。

  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股,使我硬梆梆的茎仍然逗留在她搐着的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在我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

  我托着她股,挪高挪低,户就在我的茎套上套落,一对房亦在我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

  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

  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快意的叫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

  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牛挤着牛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前。

  我特意走到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子的肥白户,被我青筋怒凸的茎,不停出入

  还磨擦着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进去的呢!

  阿郎别过头去,只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偶尔又用两指捏着去,得阿珍不单要摆动股去送阿范。

  还得将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得像匹难驯的野马,我走到边,把阿桃搁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

  我用下体顶着她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房在阿桃的脸上晃,而阿桃坚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一对红就把阿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妞互相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送,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啜好还是叫好。

  我一边在阿桃的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起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

  当他颓废地倒下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股后时,那壮的茎,就在我老婆的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着对方的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

  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都像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而一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而又舍不得这么快的矛盾心情下,高霎那间就来了。

  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

  脉搏在猛跳,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从身体内飞而出,再进另一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茎在啜,发出阵阵搐,尽情地收着我贡献给她的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

  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双人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着她,居然不觉挤

  几条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上,体味着高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

  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叁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

  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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