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桃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膛向我靠拢,一对巨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子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得鼓起的一对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球除了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大了的东西。
它硬硬地在里面越越高,把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齿微微一笑。
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拨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
了,反正和老朋友绝,又和他子,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
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馀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
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难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
我心想:可不,这么活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
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福,你就会大赞我子一级,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
她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一转身、一举手,都充着活力和热情。
当她被我拉向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
透过薄薄的袜,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甚至可看见内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
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叁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钻进去。
天意真会人,就在我心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配合的时候,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界处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力把下体在我的硬物上轻轻动,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而是在她腿的小山丘找个,让就快破而出的具把头钻进去。
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
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上颠銮倒凤,你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付予对方。
一时间,阿桃那丰圆滑的房、阿杏那鼓肥白的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
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子阿珍正站在面前。
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得兴致“”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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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送着旧一年的过去,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
洗了个热水浴,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
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子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及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
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人,圆滑的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两团中的窄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
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的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体,就像一尊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佳人的内里干坤。
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茎早已不知何时起得有如怒蛙,将内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一跳下,就站在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房,用劲抓着抚。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搞什么?乖乖躺到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
掏出茎抵着她的背来磨。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受了什么刺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抬高她的股,用手揪着小内,往下一扯,就掉出来。
我站在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在眼前。
人家说,浓密的女人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着巴醒,茎一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
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上那种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两片鲜红的小从中间冒了出来,幼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
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部份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眼的时候,用舌尖在门口打转,把她逗得股抬高抬低,小越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含进嘴里,又又啜,又又,直到道里出的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
一轮不留馀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火燃烧起来了,自己把罩解掉,双手按在房上,体烫气速、摆股扭,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死了…哇!…别净顾…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喔!…”
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我的茎一早就如上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