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看到陈哥哥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我放声大哭了起来。陈哥哥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很用力很用力，正是我想要的拥抱。

　　我一直哭，哭得都不过气了，在我哭得七八糟时，王哥哥也来了，应该是陈哥哥把他叫来的。

　　陈哥哥帮我换掉医院的病服，拿了王哥哥到楼下买的小孩衣给我换上，可能是王哥哥已经先帮我结了医疗费用，护士小姐笑着跟我说再见，叫我别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别的原因，让我一直哭。

　　哭完，就不要再去在意什么了，没有希望，当然不会失望。陈哥哥把我抱到车上，由王哥哥开的车。陈哥哥问我要不要回家，我摇头，哽咽着说我要去陈哥哥家玩。

　　陈哥哥说好，抱着我哄我，问我说下个月的网聚想扮什么。我知道陈哥哥应该是没话找话说，好安抚我，因为我通常对角色扮演的角色没什么特别意见，陈哥哥王哥哥想要我扮什么我就穿什么。

　　可是我回答了，我说我想扮小婴儿。当小婴儿多好，什么都不会做也是应该的，就算不会弹琴也是，没有人会怪他也没有人会失望，多好。

　　陈哥哥愣了一下，又抱住我说好，他会一件世界第一可爱的婴儿服给我，让我变成最可爱最可爱的宝贝娃娃。

　　王哥哥说，那乐乐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当娃娃看看？反正现在一直躺在陈哥哥怀里就跟小娃娃一样嘛。

　　嗯，我说，然后不再说话，喃喃自语，像小娃娃一样，不用说也不会听。到了陈哥哥新竹的家，因为我是小娃娃，当然是由陈哥哥把我抱到房间去的。

　　我着大姆指，吱吱有声，好像手指就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其他什么也不重要。

　　王哥哥摸摸我的脸，说：“娃娃好脏呢，哥哥们带你去洗澡澡喔。”毕竟我是跌到土堆里，虽然医院护士有帮我稍微擦拭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泥土痕迹留着，陈哥哥也点头，和王哥哥一起带我进了浴室。

　　我还继续着小婴儿的游戏，让陈哥哥王哥哥帮我衣服，了热水把我放进去。

　　我当然不是真的小婴儿，陈哥哥王哥哥是不可能让我一个人泡在里头，所以陈哥哥跟着我进去，让我横躺在他的大腿上，才不会淹死。

　　王哥哥在外头，弯帮我洗澡。他没有用洗澡海绵，而是用大大的手掌帮我，手掌很热，比热水的温度还热，让我觉得很舒服。

　　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开始改他的手指头，这个大小更适合，吱吱吱的我个不停。

　　好奇怪，抱着我的陈哥哥的体温也变高了，还是说水温太低？我无意间往水中一看，却看到陈哥哥的大站起来了。

　　再往前一看，王哥哥虽然没有下牛仔，可是看得出那边鼓鼓的，王哥哥也想做了吗？

　　忽然间我也好想做，好想要陈哥哥王哥哥用他们火烫烫的大到我的体内，好让我感受到温度，这念头一出来，我不再只是用力王哥哥的手指，而是一下，伸舌一下，或用舌尖在指腹戳一下。

　　陈哥哥和王哥哥马上知道我的想法，陈哥哥笑着说：“天啊，这个娃娃，婴儿就有情了。”王哥哥回手指，开始起身上的衣服，子时好像很辛苦，大顶着连拉链都不好拉了，害我差点笑出来。

　　不行不行，我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娃娃呢，怎么能破功。陈哥哥把我从水里抱出来，又用大浴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放到陈哥哥房间里的双人上。

　　王哥哥也上来了，手上拿着一瓶婴儿油，那是有时为了要把陈哥哥和王哥哥过大的大到我的股里时会使用的润滑剂。

　　不过今天我们在玩婴儿的角色扮演，所以王哥哥说：“娃娃要涂婴儿油，不然身体容易干燥。”然后就和陈哥哥两人四手的开始帮我涂抹起来。

　　感觉好怪喔，婴儿油被他们热热的大手掌一涂，似乎也带着温度，从我的脖子一路抹下去，锁骨、口、腋下、侧、腹部，当我以为他们会直接抹到我的股里时，他们却跳过去，又从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底板的抹下去。

　　平常陈哥哥和王哥哥用大我时，也老爱这样东摸摸西摸摸，不过今天可能是因为婴儿油的关系吧，感觉不一样，滑滑的、的、烫烫的，害我体内也是一团火球跟着他们的手掌所到之处烧起来。

　　受不了了，我把双腿张开，屈起膝出我的小和小，快点来涂我这里，然后用大进来，让我止止这全身吧。

　　王哥哥笑，说：“这娃娃还真，已经等不及了。好吧好吧，大哥哥马上喂你吃好料。”说完，他又倒了一些婴儿油在手上，就往我的小抹上去。

　　婴儿油很多，了下去，了我的蛋蛋，同时也了我的口。“嗯啊！啊啊！”我是婴儿，不会讲话，不过总会叫吧，啊啊叫两声，像是催促。

　　陈哥哥伸手过来，把口的婴儿油抹了进去，附带上两只手指头。我特爱陈哥哥这样我，他的手指很糙。

　　因为常要帮我衣服和配件，干燥的大手上有着无数受伤后结疤的硬块，好舒服、好舒服喔，我又啊啊叫了两声。

　　王哥哥环住我的脸，啾啾啾的直亲，不只亲嘴，也亲我的脸颊、额头、鼻尖，好像我真的是个小娃娃，让他亲个不停。

　　因为王哥哥挡住我的视线，我看不见陈哥哥的动作，可是我感觉得陈哥哥出手指，之后是一个硬硬的热热的，很有弹的东西顶着我。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兴奋，我发现我自己肚子又酸又麻的。“娃娃的小硬了喔，现在娃娃真是厉害，才婴儿就会起。”

　　陈哥哥的笑声传到我耳边，我才知道我的小站起来了。其实有时在陈哥哥王哥哥用大捅我捅得让我舒不已时，我也是会起的，只是像这样连都还没进来就硬起来到是第一次。

　　小被人摸了两下，我还搞不清楚是陈哥哥摸的还是王哥哥摸的，这时一热热的大就从我股了进来。

　　“嗯啊…”仰头，我发出长长的叫声，热热的、热热的大。王哥哥停止亲我的动作，改用大手一直摸我的脸颊，我知道他是怕影响到我呼吸，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回头继续他的大姆指。

　　“娃娃这么爱，换个东西好不？”王哥哥问我，我抬头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是很兴奋，又像是很期待。

　　我没说好或不好，当然了，我是小婴儿怎么听得懂。不过王哥哥很清楚的从我眼中知道我同意了，他把手指出后，身体往我脸旁一坐，把他硬硬的大凑到我嘴前，让我开口住他大大的头。

　　手指头刚好，大就太大了点，我想努力张嘴含住更多，但也只能把头含进去而已。

　　“没关系，这样就好，然后像刚才一样，轻轻就行。”王哥哥说。我眨眨眼，开始小力的着，然后三不五十用舌尖或或顶，王哥哥的又变得更大了，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跑出来。

　　我的嘴里含着王哥哥的大，股里夹着陈哥哥的大，好高兴喔，他们都喜欢我，而且至少在这个时间中，他们脑中一定全都是我。

　　陈哥哥的动作很温柔，缓缓的退出，深深的顶入，可是每次都会顶到我肚子最里头一点，那一点每每被他们的大戳到，我就会肚子酸软全身无力，喉咙中想憋都憋不住的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虽然动作不快，可是这样做了好久，陈哥哥也是想了，他低头问我：“娃娃要不要喝牛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松开口，不再含着王哥哥的，然后张嘴表示我想喝牛。

　　陈哥哥用力捅了我股十几下后，急急把大出来，送到我嘴边的瞬间，白色的牛了出来，有几滴到我嘴角，不过大多数都在我的嘴巴里。

　　腥腥的牛，我还是了下去，而且又含住陈哥哥的头，把里头剩余的牛也光光。

　　“真是乖娃娃，牛都会喝光光。”陈哥哥笑着摸我的头发，转头叫王哥哥也来我的股，最后一样把牛在我嘴里。

　　再帮我洗过一次澡后，陈哥哥和王哥哥一起送我回家，家里还是没人，我跟他们说没关系，要他们每隔几小时打电话给我，要是我没接再来找我。

　　卸下扮演的角色后我又不爱说话了，低着头，我不想去看陈哥哥和王哥哥的脸，我怕从他们脸上看到“这个男孩子真是无趣”的表情。

　　与其这样，不如低着头，什么也不要看到。没关系的，只要我下次再穿上角色扮演服，我又会是光鲜亮丽的乐乐，快乐的乐。

　　到时候我又会是主角，所有人都看着我，所有人都喜欢我。关上门，继续一个人待在空的屋内，过我一个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