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司在自己破旧的公寓里面对着画板。用祥子做模特儿画的妇像得到奖，使他难得的产生画画的意愿。

　　六个塌塌米的房间，墙角有整年不整理的棉被，其他的地方都是画具和酒瓶，是杀风景的房间。时间是接近黄昏。

　　咚咚咚…有人敲公寓的门。大概是推销报纸或什么东西的人！不理会。不久后又听到敲门声。

　　“门没有锁！”真司鲁地喊叫，推开门进来的是祥子。“祥子…”真司放下画笔站起来。

　　“什么事让你突然到我的房里来？”“我是从教职员名册知道你住在这里，打扰了吗？”

　　“喔…”祥子突然出现，使真司感到惊讶，祥子又关上门，又把门锁关好。“我是通宵工作，正想休息的时候。”真司向伫立在门口的祥子走过去。

　　“真司…”祥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单独二个人见面时，已经不叫老师，直接叫名字。祥子凝视真司，然后像忍不住似的抱紧真司。

　　“发生什么事情？”和洋介发生关系。可是没有产生发生关系前在心里想像的激动和快。只剩下不的感觉，身体的感无法排除，于是来到这里。这是真实的情形。

　　如果说出来，好像表明自己的，没有办法开口。可是这样默默地站立，身体里的火就更灼热，痛苦地呼吸也急促。

　　“你来这里，是想和我做吗？”听到真司这样问，祥子难为情地低下头，但立刻抬头做一次深呼吸。

　　“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也变成这样了。”真司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已经火难耐了吗？”真司拉起洋装的裙子，把手伸到祥子的大腿上。

　　“已经淋淋了。”“是，来这里的时候一直都想做的情形。”祥子用力一口气凝视真司。

　　“既然这样，马上就光衣服。”真司这样命令后，去自己身上的衣，赤地坐在画板前的椅子上看祥子。

　　祥子以懒洋洋的动作去衣服变成体。“知道男人以后，部和股好像就更圆润了，祥子…你更美了。”

　　“这都是你赐给我的，你给我很多爱的关系。”祥子靠近真司。真司伸手抓祥子的房。“啊…还不够…”无法克制心里的望，祥子抱紧真司，把部在脸上。

　　头被时，闭上眼睛陶醉地抚摸真司的头发。油腻腻地好像二、三天没有洗。“你的房，高兴了吗？”用舌头搔头问。

　　“是…”祥子坦白的承认，好像要表示心里的高兴，吻油腻的头发。

　　“我要让你更高兴。”真司一面房，一面伸手到祥子的大腿，在淋淋的内上抚摸。

　　“啊…真司…”“户被摸到…高兴吗？”“是，很高兴…”“那么，你要说出来，要说：“摸到我的户，我很高兴。””

　　“这…”祥子好像很难为情地闭上眼睛，用力抱紧真司的头。“今天要全说出来，不然就不理你了。”真司停止头，手也离开大腿。

　　“啊…不…”“如果想要我爱你，就要说出来。”

　　“无论如何都要我说出来吗？”“对，我要从你可爱的嘴里说出猥的话。快说，不然就处罚了。”“知道了…我说…请你…请你在我的…”

　　“户！”“户上摸…啊…羞死了…”这样从嘴里说出的话，比耳朵听到产生更大的刺。觉得自己变成非常的人。

　　如果是在以前，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听到之后可能全身都感到不舒服。

　　可是现在不同，身体里会有强烈感、解放感和兴奋，而且还有强烈刺“好吧。我就摸你的户。”真司再次抚摸淋淋的内。

　　“啊，真舒服，真司在摸我的户了。”没有受到催促，祥子自动地说出猥的话。就在说完以后，身体里产生血沸腾般的兴奋。

　　身体好像也比以前更感，真司手指的动作像电一样扩散到全身，好像把理性完全溶化。“真司…摸核…摸我的核吧！”“你说什么？”惊讶地反问。

　　“我是…想要你用手指摸我的核…”“你真，高中女生会向老师说这种话。”

　　“请不要说了…羞死我了…”祥子闭上眼睛，好像很难为情的用脸在真司的头发上磨擦。“好的祥子，是想要我这样吗？”真司的手指找到核，像画圆圈一样地玩。

　　“啊…好…好极了…”祥子像是惊一样摇动身体，出部上身向后仰。“不只是核，是不是地想要我房？”

　　“是，吧！我的房吧！”真司的舌头好像配合手指的动作，在头上不停地跳动。“啊…啊…”苗条的身体开始瘦击，祥子的身体变成拱形。

　　“啊…我要出来了…出来了…”“已经有那样的感觉了吗？”“是，因为我早就开始忍耐…啊…，要出来了…”

　　“好，就用我的手指让你出来。”“啊…就用手指让我…出来一次吧。”“你说一次？今天你想出来几次？”

　　“我希望…你能让我出来很多次…”从祥子的大腿不断传来如同小猫吃你的声音，同时从祥子的身上散发出浓厚的雌的芳香。

　　“啊…不行啦…要了…”“好，你就出来…”祥子的手指加快运动。“啊…啊…”祥子成为拱形的身体突然停止不动。

　　就好像眼前有一座用大理石雕刻的维纳斯…祥子达到高的刹那，令人觉得有这样的美感。

　　“祥子…”真司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把祥子抱紧。在真司的怀里好像能解除身体的僵硬，祥子的身体恢复柔软，软绵绵地靠在真司的身上。

　　“太好了…你的手指能让我出来。”祥子把脸靠在真司的上，蒙咙地看到眼前有小小的头。大概有五分钟，就这样浸缅在快的余韵。

　　“祥子，痛快吗？”看到祥子的呼吸平顺后，真司这样问。“是…谢谢你…”“我最近一直在画画，所以积存很多…你明白吧？”

　　祥子听到这句话，立刻抬起头说：“对不起，我只顾自己追求快乐了。”

　　“所以现在轮到你服务了。”“今天正好刚画完画，神经是紧张的。”真司分开双腿，把祥子夹在中间坐下。真司的就在祥子的面前。

　　不过还没有精神，软绵绵地下垂。“在这种时候，就希望能使我的情绪放松，明白吧！”

　　“是…”“可是你随便，我会生气。所以在做什么事以前要先问我，可以吗？”

　　“是，知道了…”“那么，你现在就说出想要做什么。”祥子看眼前的，不由得咬紧嘴。

　　只是这样看就觉得身体内部产生火球一样。要把这个没有精神的东西，用我的力量变大。我要好好地…就好像看到美食的儿童，忍不住咽下口水，可是心里想的话实在很，身体里的火球好像爆炸了。

　　“你要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我要怎样说呢？”“把想做的事情坦白说出来就可以了。”“我想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祥子吐出火热的呼吸，同时看垂在那里的。

　　可是这样真司还没有答应。“你这样说还不明白，要把名称说出来。”毫不留情地催促。

　　“这…能让我把这个东西放在嘴里吗？”“我说过，你这样说是不行的”“一定要我说出来吗？”“对，我要听从你可爱的嘴里说出来的话。”真司的话是吼出来的。

　　“是，我说…”“你究竟想要什么东西？”祥子知道，没有说出来就不会答应，就深深叹口气说“……啊…”说完低下头，心脏快要爆炸。“你要看着我，很清楚地说出来。”祥子慢慢抬起头看真司。

　　“…我想你的…”只是这样说出来，就好像有电触击到核，强烈的刺从全身掠过。

　　“你是我的吗7？”“是…”“好吧。”“谢谢…”祥子想伸手抬起垂在那里的。

　　“等一下。在摸到以前要把脸靠过来闻那里的味道。”祥子的手没有动，然后把脸靠到距离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就用鼻子做深呼吸。

　　刹那间有一股酸味进入鼻孔，几乎想呕吐。真司看到祥子闭上眼睛皱起眉头的样子，出满意的笑容。

　　“很臭吧？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这样臭的东西也能吗？”强烈的臭味虽然使祥子皱起眉头，但并没有使得不愉快。

　　甚至于那样的臭味像助燃剂一样，使祥子身体里的人更猛烈燃烧。这是成年男人的味道…有这种味道的器…

　　祥子做一次深呼吸，那样的味道使她头昏目眩。（…啊…我实在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了…）祥子用右手抓住的中间，头还是垂下去的。

　　用润的眼睛看着，从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慢慢把嘴靠过去。“你能我的臭吗？”“不臭，我喜欢这样的味道…”

　　祥子张开嘴一下就把头下去含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尖在头上。

　　感到有牛油在舌头上扩散。舌尖在头下的沟时，那里附着像干酪的东西，强烈地刺舌头。

　　（…啊…这是真司的味道…男人真正的味道…）觉得从跨下涌出强烈感，身体忍不住颤抖。很小心地不要让牙齿碰到，继续在嘴里。

　　“唔…好像要在祥子的嘴里溶化了。”真司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高兴了…我现在让大男人高兴了…）祥子在嘴里用舌头头，嘴在茎部分轻轻迫。

　　在嘴里能感觉出头慢慢开始膨，茎部份也增加硬度，也能感觉出血管冒出来脉动。

　　这样使原来软绵绵的很快硬起来，使祥子觉得非常高兴。头膨，表面变光滑，好像把乒乓球放在嘴里。

　　祥子很想看在嘴里变大的东西，从嘴里吐出来，把积在嘴里的唾下去，调整不稳定的呼吸，凝视从嘴里吐出来的东西。

　　那个东西沾上唾发出光泽，高高的向上起。用右手的指尖在头上抚摸，摸到马口土时，就像钓起来的鲤鱼一样猛然跳动。

　　“真了不起，这样变大的就好像用青铜做的艺术品，又大又硬真漂亮！”

　　“这是你用嘴创造的。”听真司这样说，祥子的脸上出现笑容。就好像初恋的爱人说出爱意时的少女一样，笑容是那么美丽。

　　“我可以丸吗？”“你能吗？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我能，让我吧，我很想你的丸。”祥子的态度使真司感到意外。

　　“好，你就吧！”“谢谢…”祥子右手握住轻轻，把脸送到下面。

　　在嘴里积存大量唾后，慢慢容纳丸的内袋，慢慢用力时，能感觉出袋里的丸移动。

　　把袋得沾唾后，这才张开嘴把一个丸含在嘴里。“祥子，太好了…唔…”真司忍不住发出哼声。

　　右手握住的，便得快要爆裂，猛烈地脉动。（…他一定是很舒服，这样丸时，男人大概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