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一天是星期六的下午。真司在美术教师休息室里看照片。照片上是橘祥子和穿h高中制服的男生。这是沙纪在有柄川公园偷拍的照片。

　　只是照片，还有沙纪偷偷拷贝的录音带录音带的内容确宾是记，但好像一、二十年前的那种清纯的男女交往。

　　挢本洋介…就是那个男生的名字，他很热情地听说自己的心情。可是祥子好像拒绝急的友关系。亦没有讨厌洋介的情形，反而能听出有好感。

　　（洋介，不论我在学校或一个人在家里时，我曾发现我经常在想你。可是我们的校规是止异朋友…）随时会听到这种话，似乎在躲避洋介的要求。

　　那种清纯的谈话几乎令真司觉得好笑。可是祥子本身对这种落伍的友，好像还有罪恶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还有这种纯真的高中女生…和大胆的沙纪相比，有如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可是，绝对是最好的机会。真司看着照片，出阴险的笑容。就在这时候听到敲门的声音。“来了。”真司站起急忙走过去打开房门。看到橘祥子站在那里。

　　“很抱歉，叫你到这里来。我是有事和你谈一谈，进来吧。”祥子轻轻点头后走进教员休息室。

　　真司关上房门后偷偷把门锁上，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你坐吧。”用手指放在办公桌前的椅子。

　　祥子坐下后用困惑的眼神看着真司。她的表情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会叫她到这里来的样子。真司默默地看祥子的表情。这时候祥子好像很难为情地低下头，长达前的头发覆盖在脸上。

　　二个人之间有办公桌，至少有二公尺的距离，可是还会产生有芳香飘过来的错觉。祥子就是这样有清纯的魅力。富有家庭的独生女，和她平身具备的美丽，形成少见的魅力。

　　经过多年的教师生涯，可能她是最有清纯魅力的少女。每次看到祥子，真司就产生这样的念头。尤其升上二年级后，这样的魅力好像愈来愈强烈。有如花蕾终于绽放的感觉。

　　就因为如此，故意利用祥子刺沙纪，如果好胜的沙纪能产生强烈嫉妒，能把祥子卷进来就好了…真司确实在心里有这样的打算。但没有想到只是刺一下沙纪，立刻会有这样好的机会来临。

　　“请问，有什么事？”祥子战战兢兢的打破沈默。“这件事还没有对任何人说，也没有告诉你的导师。”真司用轻松的口吻说。

　　祥子好像不了解真司说的话，出疑惑的表情。真司手拿照片站起来。“这个照片里的人是你，没有错吧？”故意这样问过后，才把照片交给祥子。

　　那是最有冲击的，在公园里被要求接吻时的照片。祥子看到照片后，立刻出紧张的表情。“这…这是…”好像刹那间脸上失去血，脸色爱苍白，张大的眼睛出惊慌的神色令人觉得可怜。

　　“你应该知道，本校是止和异交往的。”这样被问到后，祥子地无法回答，只是紧张地看着照片。不久后勉强说。

　　“为什么有这个…”“我也不相信，模范生的你会偷偷做这种事。”真司完全是教师的口吻。

　　“这是误会，我没有做出任何不对的事。”祥子好像向真司哀求。“可是，有这样清楚的照片做证据呀。”“这是偶然，只是在这刹那，偶然间靠近而已…”祥子拼命地解释。

　　“你不要紧张，我完全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不是你的导师，也不是头脑顽固的人，只是免得这张照片传到其他校方的人就糟了。”真司把手放在祥子的肩上，用温柔的口吻说。

　　祥子抬起头看着真司，用听说的口吻：“请相信我，我什么也没有做。”真司转身慢慢走回自己的位子上。“如果只是照片还可以认为那是偶然，可是还有另外的证据。”

　　“什么另外的证据…”真司拿出放在办公桌下的收音机，又拿出录音带，从收音机传出祥子的声音“洋介，我喜欢你。我希望你能拥抱我…但现在还不能，请等到毕业后。”

　　“这是…？”祥子美丽的眼睛瞪大，不由己的站起来。真司拿出录影带送过去，祥子立刻过来凝视真司说：“太过份了，这是谁？”说的时候掉下眼泪。看在真司的眼里，好像后背有电触击。

　　太美了…如果说，有上天赐给的美，现在眼前的祥子真是如此。可是这样的美不是永远的，有不久后就会失散的宿命。像祥子这样的美女，很可能变成妖的花朵，更增加美丽。

　　可是现在的这种清纯的美，数年后必然会不见。所以才会打动真司的心。同时也产生不愿意把这样的美女交给别人的望，由他自己享受，最后消失在他的手里。

　　“本来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但还是真的。”真司看着祥子的表情慢慢说。“可是，把别人的东西…太过份了…”祥子的口吻急促。

　　“如果，辅导老师检查出来，可能问题就严重了。”听到真司的话，祥子的表情有如结冰。能看出她心里的动摇是多么地强烈。

　　真司又继绩说：“这时一定召开校务会议，决定如何处分你了。”祥子低下头，软弱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胜负已经完全分明，剩下的就是如何处理面前的美女。

　　“你放心吧，不会让别人知道的。”真司用他最温柔的口吻说。“是真的吗？”祥子抬起头，有如看到救星般地出哀怨的眼神。

　　“现在这个年纪，还干涉男女朋友，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真司用夸张大的动作，把录音带的磁带拉出来丢进垃圾筒里。

　　“谢谢老师。”祥子深深鞠躬，然后抬起头说，脸上已经恢复美丽的笑容。“可是，我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想请你做我的模特儿。”“我怎么能做模特儿…”“我也算是艺术家的一分子，希望能把你的美画出来。”

　　“这…”祥子出困惑的表情说不出话来，脸上出现红润。究竟是思期的少女，受到这样的赞美当然会很兴奋。

　　真司继续说出热情的话，同时表示完全是为艺术。“如果只是站在这里…”祥子带着羞涩的表情喃喃地说。“如果你答应，我想马上就开始。”

　　“是现在吗？”“嗯，看到你以后，我的创造望已经片刻都不能等了。”实际上片刻都不能等的不是创造望，而是产生在下半身的望。

　　“如果能在黄昏而回去…”祥子终于接受突然提出的要求。

　　“好吧，我答应。现在你坐在那里吧。”不给祥子改变心意的时间，真司用指放在窗边的椅子。在真司的催促下，带着困惑的表情，祥子在椅子上坐下。

　　“双手寸叉放在腿上，头发拉到一边垂在前，然后头部稍许倾斜。”真司用非常积极的态度命令祥子。祥子温顺地服从指示。

　　真司一面看祥子，一面走向画板。但只是在祥子与画板之间看来看去，并没有画。这样大概经过五分钟的时间。真司突然抱住头说不行。

　　“老师…”祥子好像不放心的样子。“不行。这种样子没有办法发挥你的美。”真司用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祥子。

　　“那么，应该怎么办呢？”真司默默地看着祥子。这样看一阵后走到祥子的身边说。

　　“你能不能下制服站在这里。”让出困惑表情的祥子站起，解开她的领巾。“啊，请等一下。”祥子急忙抱住自己的上衣。可是真司用强迫的口吻说。

　　“为发挥你的美感，衣服是多余的，快下来吧。”就这样祥子在困惑中几乎被强迫的下衣衣。

　　祥子的身上只剩下罩和裙子。这时候真司离开祥子，双手在前叉，从远处凝视。受到热情视线的注视，祥子忍不住低下头，好像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

　　“还是不行，衣服太碍事了。”听到真司的话，祥子又开始紧张。真司看着祥子紧张的表情，用非常诚恳的口吻说。“内衣和裙子是多余的。”“可是再…”

　　“你还不明白吗，你身上的东西把你的艺术美完全破坏了。”真司好像很急躁的说完后，坐在椅子上用夸大的动作抓自己的头发。

　　那样真的动作，使祥子说不出话来，只好伫立在那里。真司抬起头用严肃的眼光看着祥子说：“把衣服全下来。”祥子的表情一时间变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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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开玩笑，或有恶意。这完全是为艺术，你应该明白的。”真司用迫的口吻，使祥子法拒绝。祥子虽然点头表示理解，但双手抱在前说。

　　“可是我不能再了。”“那么可以，你已经答应做模特儿。”“可是，我不能赤…”“你轻视我的艺术吗？”真司站起来向祥子走过去。

　　“不，不是的。”祥子一面摇头否认，一面向墙边后退。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答应的事情要做到。”而且又继续说：“你不要解释。不要说出让我觉得看错你的话。还是像你偷偷在校外男朋友一样破坏校规，也立刻忘记对我的诺言吗？是那样随便的人吗？”用严厉的口吻追问：“太过份了…”从祥子的眼睛掉下泪珠。

　　“过份的是你自己。如果学校知道你破坏校规，而我是明知不报，一定立刻会开除我。我是为你好才愿意保密，可是你竟然不顾我的好意，还破坏我对艺术的热忱…”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祥子任由眼泪从脸上下，拼命地解释。可是真司骨的表现自己的失望说：“原来你轻视我。”

　　“不…我没有那种意思…”祥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如果你不遵守诺言，我也有我的想法。”“…”“我究竟也是教师，要按校规提出你的问题。”

　　“这…”“既然你背叛我，有什么办法。现在只有二选一。一个是报到学校，不只是全校的人，也让你父母知道后受到处分，另一个是遵守诺言做我的模特儿。”

　　“这…”祥子双手握住脸忍不住蹲下去。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办呢？如果提到校务会报，大家都知道我和洋介的事。

　　不，还有妈妈和爸爸…就算我解释我们的关系是纯洁的，可是看到那个照片和录音带绝对会误会。那样我就活不下去了。对纯真的祥子而言，经过校务会议受到处分，是超过死亡的恐惧。

　　可是自己的体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要她赤是做不到的事。可是，老师要求在这两者中选一项，这是地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

　　啊…爸爸、妈妈，快来救我…经常温柔保护她的父母，只要有困难就会替她解决。

　　所以她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其他的事，其他的事都不用管了。可是这一次，连父母都不能商量，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