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梅希曼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男子口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
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
“…好。”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以前,我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望,经常累到虚。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那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
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
“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昂扬早已坚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望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这里四季如,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
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便覆上我原本就赤的身躯。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具,努力放松门,准备接巨物的穿刺。
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具比寻常人要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股,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爱抚我的口。“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道。
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他不是个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顽固的后在他生疏的抚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
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望折磨得头大汗。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壮的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入后,快速的摩擦着。媚腻人地附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荫泾,对准门使劲坐了下去。
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硬地被梅希曼的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置身下,没有息地开始疯狂的拉动。
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几乎让我连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漂浮。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腿和幼的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
在这个世界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没有象以往那样扭摆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哧哧的声响。
有节奏的体撞击声,梅希曼重的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痛,我没有一丝的快。
我的身体早已对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时的疼痛。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凋谢…
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体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的体上方,冷冷地旁观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体的时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来。
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事。
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
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利益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我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