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藏(全书完)
无辜的张含韵还是紧闭着眼帘昏睡着,对这一切毫无所知。我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张含韵的体,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只觉得浑身发热。
然后,我闭上张含韵的眼皮,又用透明胶带粘好,接着用细电线把张含韵的四肢仔细捆好,呈“大”字型固定在四周的桌腿上。
我扳过张含韵的头,又喂她吃了一片止痛药,在她嘴里了一团布,给她戴上耳机。
磁带里都是我收集的各种黄片里高的声音,借以刺张含韵的。当一切都好后,我就准备要开始继续行了。张含韵轻轻动了一下,她终于醒过来了。
她一点也不觉得头疼,只觉得发,浑身无力。她想睁开眼,可怎么也睁不开,嘴里被了东西想喊也喊不出来,耳朵里是男女做时发出的快呻,的自己心慌意。
自己好象躺在哪里,呼呼的风吹在身上,很凉快。该不是做梦吧?张含韵想着,还笑了。
可当张含韵明白这凉快不仅因为风的缘故,而且更因为自己赤身体躺在一张凉席上,她连忙要站起来。
可绑缚在手脚上那密密的电线击碎了张含韵的想法,她只不过徒劳地动了动,就又躺在凉席上了。糟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张含韵绝望地想。
张含韵觉得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摩着自己的脸,顺下来脖子、脯、肢、小腹、后背、部、、大腿、小腿、脚,摸遍了全身。
好舒服呀,她想,可立刻又觉得自己太下了。可这双手仍然不依不饶,又从张含韵的脚趾摸向小腿。
再停留在雪白柔的大腿,顺着部滑向肢,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玉峰上。
张含韵只觉得身体一阵阵酥麻,由身体传来从未有过的快。在摩挲了一下后,我又玩起张含韵光滑的双来。
我捧起这对可爱的小尤物,着,着,按着,捏着,摸着,直玩得张含韵的房因为亢奋而充血。
我接着拨张含韵的头,没费多少事就让这两个粉红的小玩意起,变得尖细而硬。张含韵同时觉得有人亲吻自己的脖子,鼻孔呼出的热气得自己得难受极了。
我深知女孩子的感区不在嘴,而是耳朵后那白皙的脖子,因而我努力地舐着,挑逗着张含韵。
我松开玩着张含韵右头的左手,舌头直转而下,了张含韵的沟,以舌头在张含韵的双上画圈圈,舐,又忽然含住她那刚刚被释放的右头。
我趴在张含韵身上,用舌头裹住张含韵的右,轻轻地着,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
我的右手此时仍然不依不饶地拨张含韵的左,左手拨开被浓密柔软的盖住的微开花瓣,大拇指按住她的蒂,手指不停颤动,玩她的核,让张含韵获得极度的娱感。
张含韵的身体本能般地阵阵颤动,继而疯狂地动,我却更加兴奋。我暗暗想:一会儿也许你没感觉,我上半小时,不怕你不出水。
张含韵浑身的感区域都受到了极度的刺:耳朵里是亵的呻和叫,房由于极度亢奋充血而肿,两个头在我的舌头和手指的轮调教下极度起。
倔强而坚硬地立着,原先呈现淡淡粉红色的晕和头都变成了黑紫,房的皮下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点,和核也极度亢奋充血。
张含韵觉得自己就象躺在一只暴风骤雨中的小船上,一会儿被抛上尖,一会儿又被甩下谷。
张含韵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忽然间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大脑,全身绷得笔直,然后向上弓起来,肢上下摆,一股热自小腹冲出,水四溅,在我的手上。
我大喜过望,起寂寞已久的长,对准张含韵的菊花瓣狠狠地刺了下去,巨大的茎“噗嗤”一下就掩没在张含韵的菊花瓣中,直捣子。
张含韵的道由于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刺而剧烈地收缩,紧紧裹住我的茎,子的俩片小也紧紧箍住我的茎,使我快活无比,飘飘仙。
我大的茎快速地着,进行活运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半由于疼痛,一半由于快,张含韵的身体猛烈晃动,令骑在张含韵身上的我飘飘然仙死。
我的茎舍不得离开张含韵的下体,张含韵也觉得自己的下体美妙得快要融化。
平圣洁美丽的女孩,在我的挑逗与驱使下,显出喜欢合的本能,动人的体张开双腿躺着,接受我的一次次入。
不久后,我大胆地将张含韵移到了上位,张含韵主动地上下摆动,好似永不足,我的双手也不断捏张含韵那对令人屏息然觉只能幻想的圣峰。
不知过了多久,张含韵身体某部分猛烈一缩,我再也受不了了,全身一,一大股蓄谋已久、滚烫的浓稠涌而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在张含韵的子里。
我一下子软了,趴倒在张含韵的身上,大口大口着气。我骑在张含韵身上,大口大口喝着矿泉水。
休息了一会,我又和张含韵了几次,多少人只能在梦中与张含韵相会,而今晚她完全属于我,我决不能放过同这青春美丽的女孩儿媾的机会。
不过,我出的不再是,而是大股大股的滚烫,因为准备充足,水分又及时得到补充,面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体美女,我的空前高涨。
急时茎起也是件正常的事,只是张含韵还有点惑不解:这个与我发生关系的男孩儿怎么这么强烈呢?
后来有次张含韵把这个问题向我提出来时,我大笑着把张含韵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小鼻尖,温柔地说,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由于房多次极度亢奋充血而肿,张含韵觉得脯火辣辣一样得发痛。
突然,她感到在我长时间的玩之后,房一阵轻松。原来,我见张含韵的房大得吓人,房上是血点,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于是用牙轻轻咬破张含韵的头,只见一股细细的血线出来,我连忙干净,起张含韵的血来。
要知道,女孩儿的血,尤其是象张含韵这样的美女的血,可不是容易喝到的。
我喝了个够,然后又取出一瓶酒来,把张含韵的血挤到酒里,直到张含韵脸色苍白才罢休。
后,这瓶酒就成为我的收藏之一。
终于干完了,我心里一阵轻松。我又拍了几卷照片,用几块手帕擦了擦张含韵。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