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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惩罚(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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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赵姐做时是完全不同的,小陶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舐、抚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后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

  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他的头。“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头到坚时说:

  “不管怎么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么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余悸犹存),那么,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后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你的你头、你的小,还会得你哇哇叫。”

  “我喜欢。”她虽这么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内里,握住他早已硬具,不很用力,就那么上下来回滑动,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头高高昂起,像个百步蛇头。

  坚硬至极,眼中渗出了些许黏,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身下去,越来越深,竟将他的具几乎没。

  小陶呻一声,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就碰到部,而他的头则几乎伸入她喉咙深处;那种感觉与她的户又不同的,不但滑,且有舌头在具四周绕来覆去,增加快

  小陶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起薄纱睡袍,里头竟是光溜溜的,那双腿之间的

  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甚至整个身体进去,重新回到母体中,呈孕育状态。

  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内,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舍弃了他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脖子,将舌尖伸入她眼里;他来回于户与眼里,她就对他具及卵蛋反覆攻击,谁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后,赵姐直了杆,滑下身体,背对着他坐上他具。双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前倾,上下滑动,将他具整个向后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极了。

  受不了时,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使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双腿并拢,夹住他的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在他身体上前后晃动,很快地,水便滑出来在他大腿上。

  他的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折断了,摩擦到的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乐都到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着,还来不及叫唤,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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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子李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

  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上,虽然有些突,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执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我是李焕然。”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报纸,然后在正午十二时,背着三个袋子,从复兴北路头出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右边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就是你。”

  “喂,能不能…”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后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么的。

  脏兮兮的下水道涵内什么怪东西都有,心死了!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会缩在这种鬼地方。

  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空气还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

  在他接触的所有女体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户想到子,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真是古怪的经验,彷如“恋母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部。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姐的下体,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感觉,那个部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于那儿。

  这就像是一个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姐身上的。尽管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

  所以,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后,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了。女体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姐的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具便开始膨起来。

  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着过路客的交谈,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简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么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便打起精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

  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时间,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可疑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三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后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

  琳达真是高明,还有什么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远扛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高处观察了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有埋伏,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立即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出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后背着袋子走了。

  哇,并没人拦阻他,显见润开并没报警,就要成功了。他到达科技大楼这一站后,立即拨了通电话给小陶。

  “一切顺利,准备取货。”他掩不住兴奋,不自觉地结巴起来。李焕然快到和平东路时,又接听电话了,然后走到人行道上那个和别的垃圾筒摆放位置不同的筒旁,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很不情愿地卸下最后那个袋子扔了进去。

  他并未立即离去,站在路口一直盯着那个垃圾筒,不过这有何用?夫子估量着小陶已经背起它一拐一拐地跑到下一个出口,马上就要从人孔出来了。

  他走到车站的另一端,可遥遥望见那一个出口。他们在清晨时已将它用栏杆圈围住,装成有工程的模样。

  午后一点多,街上行人如织,夫子望得两眼穿,又是接近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他终于看见小陶吃力地从那口爬出,身上背着的正是那最后一个袋子。

  夫子一颗心就快从嘴里迸出来,他想高声叫喊“小陶,加油!”就像小陶在烘炉地遭劫难时对他喊“夫子,救我!”一般,是一种彼此的信赖感。

  正在他张口时,他傻住了,四个原先站在附近像等公车或等人模样的家伙,突然包围住小陶,架住他就往一旁的轿车内

  小陶高昂的呼叫声连他这边都听得到,不过他吓呆了,完全不敢行动。

  抓小陶的人夫子也认得,又是那四个在烘炉地动手的汉子,不过这么遥远他认不出来,就以为是警察了。

  小陶可认得清晰了,这些人比警察还要令他畏惧,就打死不肯被押上车,双脚朝车门上踹,根本忘却了右脚骨折的疼痛,且大声呼喊,以引起夫子或不管什么愿帮助他的人注意。

  折腾了一分钟,终于有人出手抢救他了,不,是抢救他身上的背包。他不是旁人,正是李焕然。

  他还没清楚他的钱袋为什么会从那垃圾筒内“跑”到这人身上,不过他听到呼叫声后,却发现隔着一个路口的这名清洁工,竟然背着他的三千万,还没等绿灯亮就冲过马路了。

  李焕然加人了战局,他拚命扯住小陶背袋子的那只手臂,要往外拖,使其余人的行动受到阻碍。

  那带头的火大了,凭空又冒出这么一个鬼来,使出拳猛力击打李焕然右耳。“还不放手,我会打死你。”他喊道。

  “我要袋子,袋子还我。”李焕然死不放他的手。“我们要人,袋子你拿去。”那汉子回道,然后将小陶怀中的袋子硬抢了出来,丢在地上。

  李焕然松了手,赶紧拾回袋子,头不回地向前狂奔。其余人少了阻碍,拖住他双脚,就顺利地将小陶进车内,扬长驶去。

  在捷运车站内观赏到这一幕的夫子,张大的嘴仍末阖上;他没明白的是,那一帮条子为何要打李焕然,而且没带他回去问案,反而让他带着脏款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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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达在她的跑车上,以高速向南部奔驰,她腾出一只手来,拨了个电话。

  “我找乔治陈。”“我就是。”“人抓到了吗?”“抓到了,谢谢你。”“怎么整治,那是你的事,不过要严守我们的秘密,不可透半点风声。”

  “你放心。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他们在抓他时,有一个家伙冲出来,一直要抢他背的袋子。”

  “结果呢?”“他们怕又出意外,就把袋子给他了。”“是他的伙伴,叫夫子的吗?”“不是…”“那就好,没事了。”

  “还没请教芳名呢!见个面可以吗?”“没这个必要,再见。”她挂上大哥大,叹了一口气,为了小陶。

  是的,这些该死的男人都该受到惩罚,也许乔治陈也应该,否则曼玲不会为了挽回他的心而引狼入室。虽如此,这样的结局已经令她满意了。

  她原本是真想勒索那笔钱的,在他们告诉她烘炉地遭劫之事前,后来她反悔是因为那两个年轻人还真是个下胚子。

  竟然背着她去别的女人,将她的身体置于何处?又与李焕然有何不同?原本,她唯一担心的是警察的介入,他们若被进警局内,难保不会供出她来。

  这下可好,李焕然没报警,他们也没被抓,更不会怀疑是她出卖了消息给乔治陈,不是万事ok了?

  李焕然未损失一钱,既然如此,下次跟他谈判分手费时,空间就大了许多,他也不会再小气巴拉的了。

  琳达这么想时,不免踩紧油门,在高速公路上快乐地享受速度了。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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