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外章
首先声明,这一段是废章,也就是我废弃不用的章节。一开始我本打算在张晨住院时展开一定的描写,但后来发现这样做会无谓地拖长文章的长度,得不偿失,于是在写下这段后就果断地放弃了。
因此,这简直就是一篇纯粹的手文,对正文没有任何影响,大家不看也可以。至于缘由么,在所有制服里面,本人最喜欢的就是护士服(当初看《夜勤病栋》的后遗症,呵呵…),所以一直都想写一段关于护士的h,于是可怜的张晨就成了牺牲品。
25、6岁成美的护士大姐,玩可怜少年的身体,感觉会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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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除了护士的值班室还亮着灯光,高大的住院楼沉浸在一片黑暗中。冰冷的走廊空无一人,然而在本该绝对的死寂里,却能隐隐听到一阵模糊的低语。
顺着这阵低语一直往前,可以赫然发现,7号病房内竟然透出点点灯光!
这不就是张晨的病房吗,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护士阿姨,你,你不要…”病房里传出张晨的声音。穿过房门,只见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护士跪在张晨身边,双手抓着他的子,缓缓往下褪。
张晨脸焦急,却因为左腿吊着石膏,无法动弹,只能低声哀求。护士顶多25、6岁,身材火辣,笑的脸上是之,她戴着一副眼镜,更有一种成的大姐姐风韵。
此刻,她的护士窄裙已经拉到际,出紧裹双腿的白色丝袜、以及感的黑色蕾丝内。
将张晨的病号服连同内一拉到底,稚的茎暴在她的眼前,小腹下一撮稀疏的让白色的茎看起来就像小孩一样,从皱着的包皮尖端出一小段粉红的头。
媚的护士眼前一亮,爱不释手地拨少年的茎:“真好,还是小孩的好看,又漂亮又干净!”
“护士阿姨,你…你干什么…”虽然对方是个性感美丽的女,但自己的身体被她玩,只让张晨无比厌恶。
除了李正和妈妈,他不想自己的体被任何人看见,更别说触碰了。察觉到他的表情,护士毫不客气地一掌扇在张晨脸上:“你那是什么样子?另外,要叫我姐姐,明白吗?”
说着,她又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张晨被扇红的脸颊:“真可怜,疼吧?下午你病房里发生的事,姐姐都看到了。”
“啊?”张晨惊讶的瞪大眼睛。
“嘻嘻,这么吃惊干什么?”护士眼中出戏谑的笑意:“我刚好在对面楼顶,瞧得一清二楚呢。
我打听过了,那个高大的男人是你爸爸,而被干的女人,是你的妈妈吧?真有意思,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张晨羞愤地红了脸,别过头没有回答。护士也不在意,她轻笑道:“不想告诉我吗?那也没关系,也许下次你爸爸来看你的时候,我会考虑告诉他你大胆的妈妈都做过什么!”
“不要!”张晨赶紧道。护士咯咯地笑着:“不要吗?其实我也不想麻烦呢,只是…”说到这儿,她住口不言,用打量猎物一样的目光盯着张晨。
“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张晨哀求道。“真是个笨蛋。”护士又给了张晨一个耳光:“谁要你求我!”
“那姐姐要什么?”张晨害怕地缩了一下身子。少年畏惧的模样好像给了她很大的刺,护士开心地笑了:“如果,今晚你愿意让我高兴的话,我可以考虑忘记下午的事。”
“高兴,怎、怎么高兴?”张晨小心翼翼地问。他单纯的模样让护士忍不住又是一阵娇笑:“你不用做什么,只要让姐姐随便对你做什么就可以了,懂了吗?傻小子!”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张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好吧,我懂了。”
“真乖!”摸了摸张晨的脸颊,护士慢慢俯下了身:“我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特别是像你这么漂亮的…”
她的双手熟练地解开张晨的衣扣,很快,少年除了左脚的石膏,全身一丝不挂!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白皙的肌肤就像象牙一样,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护士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太漂亮了。”她的指尖在张晨赤的身体游走,一边叹息着:“真是个漂亮的孩子,皮肤这么好,连我都嫉妒了。”
在护士指尖的轻触下,从张晨感的身体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酥,少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目光随着指尖在自己身体游移。
“真可爱,觉得舒服吗?”护士轻笑一声,伏在张晨瘦弱的膛上,开始轻他的头,如云的黑发垂下,在他腹侧来、回轻扫。
“啊…”突如其来的快让张晨仰头呻。护士满意地看着张晨的反应,让粉红的头在舌尖下慢慢立起,她这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上的少年。
她地了一下嘴,身体微微前倾,伸出裹着白色丝袜的右脚,将娇的脚掌伸到张晨嘴边:“一下!…”
张晨厌恶地别过脸去,护士大怒,伸脚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忘了我说的话吗?要不要我明天告诉你爸爸?”
张晨妥协了,他强忍着不快,抱住护士的玉足,慢慢凑过头。护士突然把脚往下一,曲线优美的玉足完全盖在张晨脸上,五趾卷曲的袜尖扣住他的鼻子。
张晨犹豫一下,终于伸出舌头。一股淡淡的足味传入鼻端,脚底腻滑的丝袜有点咸咸的味道,他脑中一阵迷糊,下半起的茎竟然抖动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护士看在眼里,少年的舌头隔着丝袜刮着她娇的脚心,唾很快把白色的袜丝浸,一股股酥从脚掌传遍全身。
她脸上出舒服的感觉,仰头呻着,覆在张晨脸上的玉足因酥而蜷起,五玉趾在透明的袜尖调皮地来、回翘动。
“啊…啊…太好了,我、我都有点了…”她息着,在户来、回抚,在指头的挑下,黑色蕾丝的中心,慢慢出现一点润的轮廓。
片刻,护士回玉足,沿着张晨的下巴滑过脖子、膛、小腹,最后,停留在少年白的茎上。
“人虽然还小,但这里却很好呢,刚刚姐姐的脚让你很舒服吧?”她一边问话,一边用脚掌挤着茎,来、回打转。
透过薄薄的细腻丝袜,护士感觉着脚底那团细小的软,质地细腻的袜丝摩挲着少年白的包皮,从脚心传回一股舒服的感觉。
在护士玉足的轻踩下,张晨闭上眼睛,脸上出痛苦和快乐织的表情。
随着脚底的弹慢慢增加,护士知道,少年的茎已经起了,她得意地笑着,慢慢加重磨研的力道,整个前脚掌踩在他的小腹,用浑圆的足跟在坚的埲上挤着。
同时,她的左脚移到张晨腿间,足背一弓顶开丸,翘起的脚尖缓缓伸入会后面那块少年最羞的地。
由于受伤的关系,张晨左脚被吊着,股间大开,护士的丝足很轻易便抵达菊,大足趾开始上、下拨稚的。
“啊…那、那儿…”门骤然受到刺,张晨猛地弓起身子,玉足下的茎一阵悸动,从马眼分泌出透明的粘,沾上雪白的袜丝。
“真脏,这双丝袜要丢了呢。”一边拨,护士一边说着。但她却没有一点遗憾的表情,只是沉浸在玩少年身体的快乐中。
她带着兴奋的笑容,居高临下,将右脚完全踩在了张晨起的玉茎上,把细的茎到少年的小腹,脚心在上面来、回摩擦着,袜尖蜷曲的足趾抓挠着头,同时,她的左脚前伸,抵入会下方,玩少年稚的菊。
“姐、姐姐,求求你,别用脚…”张晨张口吐舌,息着哀求。
“嘻嘻,那儿一直在一收一收的,真好玩。”护士笑道,张晨的哀求让她有完全控制这个少年身体的快意。
“憋得很难受吧?姐姐很快就让你舒服…”她不由自主呻着,眼镜后出的目光。
护士的动作陡然加快,玉足简直像待一样在少年的玉茎上挤踩,硬的茎完全贴着小腹,马眼被白色的丝足强行挤出一滴滴粘。
张晨痛苦地皱起眉头,但越来越重的息显示他同样快连连。
“啊…啊…姐姐,不要那么重,我、我疼…”他不住哀求。但这样只会让护士更加兴奋,她挠菊的脚突地往前一抵,裹着丝袜的大足趾暴地刺入少年的门。
感觉后面被一个异物强行橕开,张晨“啊!”的惊呼一声,身体像弓弦一样紧绷起来。知道他要来了,护士的右脚后伸,脚趾住茎部,然后顺着浮起的输管一遍、一遍狠狠向上动,就像在用玉足挤牛一样,同时,足跟毫不怜惜地磨着少年脆弱的丸。
在她近乎待的暴动作下,张晨眼泪都出来了,哭叫着:“姐姐,别踩蛋蛋,疼,我疼啊…”随着护士的丝足再次到头顶端,少年久蓄的高终于像山洪一样爆发了。他全身僵硬,部上抬,踩在护士脚下的茎动着,一下、一下着浓白的。
护士贪婪地感受着少年的玉茎在脚心的律动,在他的同时更加重对丸的踩,白色的袜尖一遍又一遍挤输管,好像要把他身体里最后一滴都榨出来。
足足了近十次,这次半强迫的终于结束,张晨疲惫不堪地呼呼息着,浓白的溅腹,一些甚至到他的脸上。
“呵呵,真是个坏小孩,竟然用脚都能让你出来,还这么多!”护士足地叹息着,镜片后的双眼几乎能滴出水来。半晌,她才把脚从茎上放下来,少年细的茎在暴的对待下,包皮完全翻开,头红肿,马眼还挂着一滴没有擦去的。
护士用脚在他腹打着转,把白色的完全抹到脚心,粘成一团的沾在白色的袜丝上,将白的脚掌浸得糊糊一片。
“好热,好烫啊,不愧是小孩子,这么浓,你从来都不手吗?”护士一边闭目呻,一边问着羞的问题。张晨没有回答,他脸羞愤地别过头,眼角还挂着泪水。
将完全抹遍他的脯,护士这才满意地提起脚,缓缓地把右脚的丝袜褪下。
卷成一团的白色丝袜一塌糊涂,沾少年的,她蜷起的白脚心也粘糊糊一片,足趾因的粘滑感而不舒服地互相摩擦着。
把透的丝袜放到面前,她了口气,呻道:“真臭,全是的味道,不过我很喜欢…”
“你也闻闻吧,你自己的味道。”护士带着离的眼神,将丝袜垂下,糊的袜尖在张晨头上摇摇坠。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少年后那股轻微的臭味,面对脸上轻扫的冰凉丝袜,张晨屏住呼吸。
“没关系,姐姐让你舒服了,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护士轻笑着丢开丝袜,双腿分别跨在张晨身体两侧,将部对着他的头部。
她用手指缓缓地在内中心那点润打转,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加重,那点润逐渐扩大,汁泛滥的将蕾丝内浸出一块印痕。
“你看,全了,都是你害的。不听话的小孩,要帮姐姐解决哦。”护士轻笑着下内,把丘完全暴。
她分开腿,蹲下身子,将女羞的部完全展在张晨面前。护士的下体浓密,棕色的靡的开启,口水泛滥,一股成女的腥臊气息冲击着张晨的鼻端。
“得受不了了,快给我…”护士将下体凑到张晨嘴边。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张晨微微抬头,伸舌在她的起来。少年粉的舌头拨着肥厚的,汁和唾混合,在器和舌尖之间拉出几丝线。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那里,快…”成的护士像小便一样蹲在张晨头上,几乎把整个股都到他脸上,随着舌头在进出,她仰头发出人心魄的呻。
丰的股扭动着,护士叫连连,一只手后伸,抓着张晨疲软的茎慢慢套,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服自己丰的房。
护士的部完全在张晨脸上,浓密的在他脸上摩擦,汁沾了一脸。
张晨的嘴被迫着,舌头在的里钻探、舐。渐渐的,他的呼吸也重起来,一双手不由自主伸向护士服下那对的房。
只有这对器官能给他稍许母亲的感觉,减轻心中的厌恶。哪知手指刚刚触到部,护士立刻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耳光:“快,谁准你摸我的!”
张晨一哆嗦,赶紧缩回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护士大为兴奋,股扭动得更了,这样一来,她反而主动解开衣扣,把罩拉到房下方,抓着张晨的手主动按在自己的部。
“姐姐准你了,好好给我摸!”她媚地息着。张晨的手像抓进了棉花团一般,完全陷入柔软的里,十指在的房表面抓出几道深深的印痕。
护士的尖早已立,就像两小指,顶着张晨的掌心。突地,护士欢呼一声:“又硬了,真是个好的坏小孩!”却是张晨的茎再次在护士手中恢复活力,玉茎高,仍有些红肿的头发出红亮的光泽。
“果然还是只有这里才能让我舒服…”护士叹息着,手指灵活地在茎上来、回拨。
张晨不由自主从喉咙发出一声呻,感的茎在刺下抖了几下。护士轻拍他的脸颊,威胁道:“呆会儿不准先出来,否则姐姐要你好看,明白吗?”
说着,她抬离开张晨的脸,一只手扶着茎,缓缓坐了下去。逐渐充实的埲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当把茎全入后,护士俯下身,双手按着张晨的脯,肢开始的来、回扭动。
“啊…啊…好舒服,姐姐…”虽然被异,但巨大的快还是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看得出,护士有很高的爱技巧,她没有简单的上、下耸动,而是以张晨的茎为中心,肢和股打着旋,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用一温暖的管套住茎来、回打磨。
感觉下体被一段紧窄的套子裹住,随着套子的旋动,就像有无数小手在茎表面抚摩挲,头偶尔还会顶到套子末端一团火热的软。
张晨感觉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里面了,少年瘦弱的脯不住起伏,巨大的快让他哈哈的吐着气,双手抓着摇动的房胡乱。
“姐姐,我…我快要…”不过片刻,感觉一股不可抑制的意涌到头顶端,他忍不住叫道。
护士猛地停止动作,左手大拇指在他会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张晨叫出声来,快迅速消退,即将发的头渐渐平静下来。
她瞪着张晨:“不是叫你不准先出来吗?”张晨害怕地道:“可我、我真得忍不住。”
护士想了想,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一绷带,撕成小条后,紧紧扎在张晨的茎部,用力捆绑的绷带完全陷入里,把道截断。
“好了,这下我可以慢慢玩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姐姐,那里好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张晨痛苦地皱起眉头。
护士伸指在头一弹,打得张晨哆嗦了一下:“少废话,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出一滴,明白吗?”
张晨轻咬着嘴,畏惧的点了点头。似乎很喜欢看张晨可怜的模样,护士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再次将他的茎套入,忘情地磨研起来。
由于茎部被束缚,尽管快强烈,茎硬得快要爆炸,但张晨总是差了一线才到的边缘。
就像心脏被一丝线拉扯,总也落不到实处,这种空游走在高边缘的感觉让张晨极为难受,他呼呼地着气,拼命动股在护士的中捣送,想要把不断积的快痛快地发出来。
然而越是焦急,茎就越是痛,已经涌到道的被布条死死截断,就像憋了几个小时的,膀胱痛裂,却根本不出来,这种无处发的郁闷只能传回张晨自身。
他越是拼命地耸动茎,就越是难以如愿达到高,只能让心里难受的苦闷不断加大。
张晨的疯狂却正是护士想要的,少年漫无目的的狂捣送给了她极大的充实感,她叫着,媚地扭动着肢,就像条大白蛇般盘踞在张晨下体,泛滥的汁把他的大腿得一塌糊涂。
“好…再用点力…好舒服,我、我就要来了,快顶,呆会儿和姐姐一起高…”
她像条母狗一样哈哈地吐着舌头,一线唾从嘴角垂下。突然,随着一声尖叫,护士扭动的股狠狠地在张晨下体一磨,道一阵挛动,大股温热的水溅而出,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
被护士的水一烫,久积的快化成难以忍受的洪水,张晨狂地抓捏着她的房,哀求道:“姐姐,让我,让我吧,我要舒服!”
护士一边痉挛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扯去绷带的绳结,就在束缚解除的瞬间,久积的山洪顺着道,疯狂地出来。
“妈妈!正…正哥!”张晨的叫喊声中,大量灼热的强劲地击打在花心,男孩猛烈的再次把护士送上另一波高。
她快乐地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趴在张晨身上,像打摆子一样轻颤着。
张晨被一次又一次强劲的空了思想,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空的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双手死死地抓着护士丰的房,下体仍在一下、一下用力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在高中失神的两人才恢复意识。护士媚地呻一声,从张晨身上翻下,从她一片狼藉的口立刻泌出一股。
“太舒服了,果然还是年轻男孩让人喜欢…”她足地叹息着,还穿着丝袜的左脚勾在张晨身上,来、回摩挲着。
张晨大口大口疲惫地着气,瘦弱的脯不住起伏,显然,刚刚那次达到极限的几乎掏空了他的全部体力。
“姐姐,完了吗?我好累啊。”他息着道。护士爱不释手地摆着少年疲惫的茎:“谁说要完,姐姐还没玩够呢。”
“可、可是我已经…”“没关系,姐姐有办法。”护士笑着将中指含入嘴里舐一番,然后缓缓将沾口水的手指移向他的股间。
指尖在少年的门外缓缓打转,感的立刻收缩,后庭的刺让张晨了口气,忍不住将股抬高。
“嘻嘻,原来你喜欢这里。”他的动作让护士看出了什么。张晨红着脸辩解道:“没、没有,我只是…啊!”听他一声惊呼,却是护士冷不丁将手指入门内。
护士娴熟地用中指在紧窄的直肠内摸索着,最后,指尖上一个发硬的凸起。“就是这里了…”她地看了惊慌失措的张晨一眼,手指开始挤按那颗凸起的核。
“啊…啊…”一阵舒服得酥从下身传来,张晨忍不住呻起来。随着护士的,他的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前庭,疲软的茎渐渐抬头。
护士埋头间,挤张晨前列腺的同时,嘴巴含住他的茎,轻柔地用舌头起来。
在口、手的双重刺下,张晨的玉茎终于再次怒而起。茎被强行起,张晨只感全身酸乏无力,偏偏下体却硬如铁,身心矛盾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具任人玩的木偶。
吐出沾唾的硬埲,护士趴在他耳边媚笑道:“刚刚你好像在叫妈妈呢,还有正哥是谁?难道你是个想要妈妈的身体,又渴望被男人侵犯的变态坏小孩吗?”
张晨着急地辩解道:“不,我、我只是…”护士调笑地捏着他白皙的脸颊:“嘻嘻,急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
不等张晨回答,她媚地对着他的耳吹了口气:“姐姐就喜欢你这样变态的小孩,只要能让我舒服。那…”说着,她轻咬一下皮:“要不要尝尝姐姐那里的滋味?”
“姐姐你…”张晨惊讶地看着她。护士冶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在镜片后发出的光芒:“没关系,我说过今晚会让你很舒服的,所以用姐姐那里也可以…”
说着,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股,用力分开,将羞的门完全的暴出来,对准立的茎,缓缓坐了下去…
病房里,再次响起少年痛苦和快乐夹杂的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