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年快乐，我的奴隶小之。”我在他耳边轻语，媚药和那特别的消炎药作用下，今晚对来说他将会很特别。关上门，可乐抱着手靠在墙上等我。

　　“可乐，谢谢你，很的新年礼物，我很喜欢。”我垂了他一拳，愧疚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没有帮你准备新年礼物。”

　　“申，新年快乐。礼物就算了，我也不缺什么。”可乐一笑“等你调教好了，让小之陪我玩玩好了。”见我脸色一变，可乐马上改口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的。

　　开玩笑的拉，我对你的小之没兴趣。”我们回到起居室，我坐在沙发点燃一枝烟起来，烟雾袅袅我的思绪也跟着飞起来。

　　最后我下决心道：“可乐，帮我到地下奴隶拍卖会查一下小之还有什么亲人被卖的。”“干什么？不要说他的弟弟妹妹你也想调教？”可乐瞪大眼睛一脸吃惊。

　　“不是。我刚才下了个决定如果我收服不了他，我也要把他强留在身边，可是我不想他死唯一能用到的就是他的亲人。

　　可乐，我第一次看见他就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奇怪的占有感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我坦白了我的感情，我和可乐之间没有秘密。

　　“申，我还是觉得把小之送掉好。我们同之间都是玩玩，不会放真的感情进去，真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我看我的礼物送的不好。”只有可乐才会这么劝我吧。

　　“不，可乐。我既然已经看见就不打算放手了，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心理明白的，放心，我有分寸的，也许过一阵我就会放他自由也不一定。”我只是在安慰可乐，不想他这么担心我，我知道我自己绝对不会放手。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至于那件事情我会帮你问的，但是不一定会有结果。其实那小家伙也蛮可怜的，好好待他，我先去打个电话，晚安。”可乐上楼休息去了。

　　我依旧一接着一的抽烟，最后我打开调教室的观察孔，小之在那里静静的趴着，偶尔身子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知道他更本没睡着，下想要冲过去好好爱他的冲动，不齿自己的望关上观察孔，自嘲的想：什么时候我象年轻人一样克制不了自己的望了？我也许太在意他了吧。

　　在上睡不着，求不呀！我估计最近都只能看，不能吃了，看样子要找个临时的宠物了，我不是圣人。

　　想着在没到那些东西前，还是先别动小之，不过他的子还是要磨掉点，毕竟我才是他的主人。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我一向少眠节假也不例外，可乐却和我不一样不到中午绝对不会起来。把牛热了倒入盆子里加入维生素片，我想我该去看看我的小之奴隶了。

　　走近见小之身上的鞭伤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他还在睡觉眉紧紧的皱着，我鲁的踢了他一脚：“起来！吃早饭了。”小之立即惊醒，我打开笼子把他拉出来，把牛放下。

　　小之看了看放在地上的牛，又看了我一眼躲地更远，我在他眼中看见一种叫害怕的东西，不过很少一闪而过。

　　“怎么嫌牛不好，不吃是吗？”我冷冷的说。他愤愤道：“你把我手绑在后面，怎么吃？”我拿起藤条对准小之身上柔软的地方打下去：“什么你啊你的？叫我主人，难道我没和你说过？”

　　指指地上的牛“怎么吃？跪着用舌头，难道还要我教你？”

　　“我不吃！”“是吗？挑食是要受到惩罚的。”我举起藤条用力的在小之身上打出一条条红痕，看着他极力的躲闪我更停不下手了，等我清醒过来小之的感地带遍布红痕，我下腹一阵火热。

　　“既然不喝这种牛，我们换一种牛喝，剂量不是很多，不过很营养。”我下我的子，硕大的凶器出现在小之面前，前端已经开始分泌出透明的体。

　　“不，不要…”小之拼命后退可是腿脚都被绑着，逃不远。我又了他一下：“主人面前永远不许说个不字，听到没有？”

　　“主人，我喝牛，求你…”泪从他眼里滴落。“牛等会再喝。小之，要记得主人说话一向说一不二，所以…”

　　我捏着他的下颌拉开他紧咬的牙，了进去。他的嘴很小仅能容纳下一半，我一手捏着他的下颌一手拉着头发开始动起来，还没能调教到帮我做一次到位的口，不过我已经很兴奋了，不一会就在他喉咙的最深处。

　　“不许吐出来。”我命令，小之倒在地上不停干咳，嘴角有些血迹，刚才可能让他受伤了。

　　“把牛喝了！”我见他不动继续说道“随便你，只要你有体力应付今天的活动。”果然有了反应，小之慢慢移动到盆子这里，我以为他要跪下喝牛，没想到他却是把牛朝我这里扫过来，洒出的牛溅了我的子，一双都是怒火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好，很好！小之，你胆子很大昨天的教训大概不够让你记得。”我决定这次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心软果然不是我应该有的。

　　我拉过墙上的锁链铐在小之的四肢上，松开原来的皮铐，调节墙上的开关小之就象个“大”字腾空悬在空中。“你，你要干什么？”又没叫主人，算了，我现在懒得计较。

　　“没看见，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奴隶？”我停在凌乱的一排用具前面“小之，你说挑什么好？电击好了，不行不行，这个对你还是太严重了我很心软的。

　　要不用鞭子和蜡烛好了，不错，都是红红的很漂亮，小之你喜欢吗？”拿起一条玫瑰鞭和一捆蜡烛。虽说是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但还是烫在伤口上还是痛的。

　　小之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多，可是求饶还是没有说出口，咬着嘴使劲摇头。

　　“对了，小之你看我都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先帮你装饰一下。”在小之的菊内入两个跳蛋，分身的部用绳子牢牢的系住用皮带固定住。

　　身体上就夹点夹子好了，不过这个夹子是特制的，不用大力是拉不下来，小之身上能夹夹子的地方都夹上了。

　　“小之你这模样象不像是只小刺猬？”我抖了一下玫瑰鞭，选了最好的距离。

　　玫瑰鞭并非鞭身上有倒刺如玫瑰的茎那样，而是鞭身长期浸在媚药里如玫瑰般嫣红，上面的媚药比蛇鞭稍微厉害些，而且轻轻一鞭就能产生强烈的痛感不会见血。

　　调教并不是刑罚所以都是尽量避免奴隶身上出现破皮的伤口，只要有些红痕即可。

　　“放开我。”小之用力挣扎，几十只夹子跟着身体一起晃动。我用鞭子抬起他的脸：“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放开你的，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哼，我死也不会说的。”小之倔强的把头侧过，躲开我的鞭子。

　　“呵呵，死？我不会舍得让你死的，我可爱的小奴隶。”我举起鞭子对准小之几个感部位的夹子了一鞭上去“唔…”小之闷哼一声没有大叫，被咬住的下渗出血珠。

　　我放下鞭子，捏开他的嘴摇头道：“叫出来又没关系，这么漂亮咬伤了可不好，小之你太不爱惜自己了。”我取出一副牙套撑开他的牙齿，这样他不能咬到自己，但模糊说些话出来还是可以的。

　　举起鞭子继续刚才的工作，现在小之再也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叫声，渐渐的喊痛声变成细细的呻声刺着我的听觉神经，小之身上红痕还有夹子被鞭子移动后留下的紫青淤痕刺我的视觉神经，被悬吊在半空中如圣洁天使，受不了了这小子还真是感。

　　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我有点发似的重重的了小之几鞭，可是看他萎靡的神情又开始后悔自己手重了，我这是怎么了一怒之下扔掉手中的鞭子。

　　我拿掉他的牙套示威道：“小之，知道错了没有？”沾着汗水的黑发粘在脸上，他昂起头：“惩罚好了？你可以走了。”一脸的圣洁丝毫不可侵犯，我举起手给了他两巴掌，血顺着撕裂的角留下。

　　“惩罚？当然没有好，我是给你一个承认错误机会，我做主人一向宽宏大量。”我伸手把小之身上的夹子一个个拔下，早已被夹痛的皮肤在暴对待后添上一条条抓痕。

　　点燃刚才准备的蜡烛，靠近小之。“不…”炙热的温度让他害怕的避开，倔强的硬把求饶的话咽下。

　　融化的蜡烛油滴在他的伤口上，小之凄厉的叫声，几乎把一蜡烛燃尽我还是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继续点着一个蜡烛，一手抓起他的分身把蜡烛油滴上去。才滴了几下“不，不要…”从来到现在，我第一次看见小之出泪水，不管身体有多疼也没有哭过，也许人类本能的怕火。

　　我愣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求求你不要，放开我。”泪水如决堤般，布小之的脸颊。

　　我停下手，重复道：“小之，我只想停我要听到的东西。”我看着小之从刚才的大哭变成现在的低泣，嘴动着终究没有发出声，我手中的蜡烛再次倾覆。

　　“住手，不要！”小之好象鼓起全身勇气般的“主…主人，是我错了。”得到我要的答案，虽然还不是很满意但也不要的他太紧，我停下手说：“小之，你知道你错哪里？”

　　刚才脆弱已经离去，小之不答。良久，我回厨房重新了份牛，灌小之喝下去。

　　“小之，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哪里，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吧，相好了再告诉我。”我离开关上房门，在那一瞬间小之开始嚎啕大哭，要把自己的所受委屈都哭尽，我几乎有冲动过去，抱紧他，安慰他。

　　我回到起居室坐在沙发上，突然很想可乐，想和他说说话，问他到底这样爱一个人是对是错？时钟的针指向九点，这个时候是可乐最好眠的，反正问题也不是这么急于解决的。

　　双腿之间的分身高高的翘起，犹豫是不是该去冲冷水，调教奴隶做到我算不算很失败？有些后悔我刚才的冲动，下手没有留情应该是伤了小之吧，所以最后我才没有要了他。

　　说实话我不能忍受他仇视的眼神，他的倔强、自尊、骄傲都是不该有的东西。可是我又喜欢他什么？美貌？不，我见过很多比他美多的都没有动心。

　　身体？不，我连尝试都没有更不会留恋了。也许他的倔强、自尊、骄傲才是我喜欢的，可是我现在要亲自把这些摧毁，好矛盾。

　　也许调教他和喜欢他就是矛盾的，我不能找到其它吗？烟一接着一，屋里渐渐烟雾缭绕，吐出最后一口烟我倒在沙发上，抬头呆望着天花板。

　　“我以为这么大浓烟飘出来，屋子是不是着火了。申，你抽烟也不知道开窗户。”可乐打着哈气走下来。才十点半，这个时间起有些奇怪呀。

　　“可乐，你怎么这么早起了？”“我以为屋子着了，被熏醒了。”可乐眨眼，惺忪的眼睛里都是睡意。

　　“去你的，上次你们打麻将把消防队都引来了，我看你也没什么感觉嘛。”我不信。“昨天，你托我的事情有眉目了，刚才地下奴隶拍卖会打电话过来。”

　　“说什么了？”“你们家小之还有一个弟弟，叫邵逸潜，今年十四岁，和小之一起被卖的，地下奴隶会觉得年龄小了点，打算调教好以后明年再卖。

　　既然你打算买，送上门的生意他们也不会不做，不过价格高了点一口价十万元。你打算怎么做？”

　　“买下吧。”我考虑了一下央求道“可乐，我出钱，你帮我出面买下他做他的监护人可以吗？”

　　我还是第一次拜托可乐做事情，实在是要是我明下多个小孩家里一定以为是我的私生子，也不看多大的孩子，真没办法。

　　“也可以，不过记得你欠我个人情。”可乐一连无所谓。“好，没问题。”我垂了可乐一拳“够兄弟！”

　　“光是兄弟吗？”可乐换上一副幽怨的表情“人家可是想做申的情人。申，我技术很好的，不要怕。”可乐做势就要扑过来。我赶紧做出呕吐状：“可乐，你不要这样，我会恶心死的。”

　　可乐坐回沙发，白了我一眼：“亏我这么卖力的表演，申真不懂风情呀。对了，你一个人刚才在这里闷烟干嘛，怎么不去看你的小之奴隶了？”

　　“早上我已经去过了。”“怎么样了？你好象很不开心的样子，小之惹你生气了？”

　　“可乐你自己去调教室看吧。”可乐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有些不对劲，起身去调教室看了下，马上就折了回来了。

　　“申，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把小之成那样。”可乐很奇怪我的举动，毕竟我很少对调教的奴隶下狠手。

　　“唉！”我叹口气道：“这是我刚才一气之下的。我不知道痛恨自己还是生气小之忤逆我的行为，我想留下他让他为我疯狂，可是我又害怕伤害他。

　　刚才我惩罚过他后我就开始后悔了，我马上就想把他放下来，又不愿意承认。刚才我就想要了他，怕他恨我我只有躲在这里了。可乐，你说我该怎么办？”

　　“申，如果你想留下小之，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调教他。你如果是怕伤害他的，你就让他和弟弟一起好好生活，别在打扰他们。”

　　“不，我要留下他。”我下意识念出。“那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如果小之还是不接受，那你就放手吧。

　　申，不要让爱情了你的眼睛。好了，我去给地下拍卖会打电话，顺便补眠。”可乐打着哈气准备上楼。“可乐等等，下午把你的小宠叫来吧。”

　　“怎么小之让你求不了？哈哈，那个小之还真又本事，能让你这个冷静的人这样，你为他破了多少格？申，说实话，我很期待你们的结果。”可乐转身上楼“放心我会叫一个和小之一样类型的来。”

　　“你这家伙！”我抓住抱枕扔过去砸中可乐的脑袋。“重轻友就是你这样的。”这次他闪的快，马上就不见了。

　　可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作为一个律师他看事物比任何人都要精准，他的看法一向不错。

　　是的，我决心要留下小之，用尽能使用一切手段留下他，让他臣服于我，感觉原来的自信又回来了。

　　我考虑是不是该把小之弟弟的好消息告诉小之呢？算了，还是等可乐办好手续再说。

　　我转身到厨房，开始准备我们的午饭。下午等可乐的小宠物来了，我们还有不少好玩不是吗？中间我去看过小之，虽然有些不适还是不要放他下来比较好。

　　“叮咚！”门铃响了，应该是可乐的小宠来了。可乐去开门，果然一个清秀男孩走进来，是雷奇，我们都叫他奇奇，平时我没仔细看过他果然和小之有五分象。

　　奇奇一进来就粘着可乐道：“主人，奇奇好想你，你都不来看奇奇。”

　　“主人，现在不是叫你来了吗？”可乐拉着奇奇进来。奇奇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申主人也在，奇奇也好想申主人。”

　　“奇奇，让主人抱一下。”奇奇很听话的腻在我的怀里，顺从让我没来由的厌恶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难道是小之那吃瘪太多竟然不习惯顺从的小宠。

　　“申主人，那今天要不要奇奇来服侍你？”说着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久已经压抑的望在小腹燃起。

　　“好呀，今天奇奇是我的奴隶。走我们换地方，记得我们的安全暗号吗？”

　　我拉起奇奇往调教室走，他眼睛里兴奋的光芒，小脸通红转头问道：“知道，主人不去吗？”

　　可乐怎么能扫了我的兴？“主人今天还有事，下次陪奇奇，申主人陪你不一样？害怕喂不你？呵呵。”

　　打开调教室的门，小之还是那样悬在空中，见我们扫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沉默，可是那高昂的分身和绯红的身体都知道他在抵抗什么。

　　奇奇看了眼小之，没有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