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早晨，高义经过一夜好睡，很早就起了。这些时，高义收敛不少，也没太多机会让他跟女人绵，下身就涨硬拔。

　　见子美红睡得香甜，梦中还笑意溢然，一张粉脸娇俏绯红，不由得勾起了一阵念，坐到了她的铺中，双手就在薄被下摸索着，他从她的小腿开始，在膝盖盘旋着。

　　那里呼呼的，还有一小窝，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大腿，美红的肌肤肥腻滑润，他再往上，触手的是她透的内，心里想，这女人，几天没顾得调，就成这样。

　　没一下就抚到了美红的要害，高的堆上，杂乱结做一绺一绺地，两片肥腻的花辨周围润泽漉，还有大腿部上的斑斑白渍。

　　他越想只觉得不对，就是她夜间思，也不至于出这么多、这么，偏偏另一只手按着的单上淋淋。

　　他心头一冽，顿生了好多的疑惑，四处张望了一回，摇醒了酷睡的美红，悄声问：“怎么回事，莫非梦中让鬼了。”

　　让他这么一问，美红心中也一惊“怎么啦，不是你做的吗。”高义气急败坏地忪开带，朝里张望着：“我做的还会不知。”

　　美红知道瞒不了他，就没好气地说：“遇着了贼子，让他强了。”就搂过高义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咂了一回说：“就兴你，不许我偷一回腥吗。”

　　说完，放地一笑：“快别生气了，到了地方我让你乐一回吧。”高义也知道跟白洁的事是瞒不住她的了。

　　也知美红平时在外对事不大敛点，犯不得跟她计较，索就说：“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你。”

　　“有你乐的时候。”美红灿烂地一笑，两个人含情脉脉地温存起来。要不是白洁叫着她老公王申。

　　孙倩这一觉不知还要睡多久，她见白洁两眼发黑，那漂亮的大眼睛周围有了讨厌的黑圈，知她一夜没睡好，但却还起得那么早。

　　孙倩麻麻蹭蹭地套了鞋子，那鞋是脏了点，她找了纸巾坐到铺沿试擦着，猛然发觉了上铺的王申正鬼头鬼脑地伸长着脑袋，从她敞开了的衣领往里瞧得热闹。

　　孙倩嘴角浮起了讥的微笑，反而把自己一个身子弯得更出，如同设下丰盛宴席准备相陪彼此一胃口似的。

　　孙倩清楚那两个东西已完全显在他的眼皮底下，本来夏天里她的罩就是特别轻薄而且半托的那一种，夜里睡觉她又解去了后边的扣子。

　　笋般的球在她的前白生生地摇摆，头更像两只猛禽一样不安分，不住地瞪着两只丽的红眼睛从里往外探头探脑，窥测时机，，择人而噬。

　　白洁还在喳喳不休地数落着丈夫身上的衣服，还打开提包替他重拿出新的来，翻之间不由把她自己的内衣也抖落出来。

　　孙倩觉得白洁现在更有女人味的了，看她那些贴身的小玩艺，花花绿绿轻薄感，也跟着有几条丁字型的内，孙倩想着那个时候一定好好戏她一番。

　　突然，她的眼角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那高大的身影总是让孙倩心中悠然一，她再也顾不得在王申前面卖风情了，就是一只鞋带子也扣不严实，就追着那身影而去。

　　孙倩绊绊磕磕地终于在车厢的尽头追赶上了林力，孙倩说让他等着，弯下去将一边的鞋带扣上，林力见她的身子曲曲折折，柔软非常，比起美红那丰盈圆润却是另一风韵。

　　他对孙倩说，我正要到餐车那里给高义和美红买早点，孙倩就说她也饿了，也正要到餐车里去，两人就相伴着朝餐车走。

　　车厢的过道本来就狭窄，而且还来往着很多人，他们也只能一前一后地走，孙倩走在他的后面，见他摇晃着宽敞的肩膀，她知道自己这次终于遇见了一粒望的种子。

　　她突然发现这个比她想像还要年轻的男孩，实际上在无论是情绪还是其思维方式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连存在于眉宇间的那种肆意特轻狂的无所谓，还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丝看上去带点轻蔑的笑。

　　她想，这是一种望的种子，就像当年也是充了望的她自己。因为是早晨，餐车的车厢里也没多少人，他们找了一角落坐下。

　　孙倩为他叫了双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却是面包牛，服务生端上来时，他很兴奋地说：“你真是善解人意。”孙倩纵声大笑地说：“是知道你消耗过多。”他不懈地盯着她的脸看，那种离的眼神让孙倩暗然心动。

　　她将整个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后背：“认识美红好久了。”“从大一，第一次坐火车回家。”他很随意地回答，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孙倩高耸的房停留着。

　　孙倩拿着了那杯牛，隔着玻璃杯了那浓稠的牛，他的一个身影变得扭曲。“对她献上了你的处子之作。”“大一了还是处男，那不成笑话了吗。”他放声大笑。

　　“告诉你，我十五岁就不是了，让一个同学的妈妈窃取去了。”孙倩毫不动容，尽管她的心里感到了惊讶，但她的脸上依然茫然，还是那付春风洋溢的笑意。

　　“大学的校园里不乏丰圆的青春女孩，你说我能受得了那惑吗。”他咄咄不休地说。孙倩一面和他说话，一面老是不放心嘴膏上有没有黏着面包屑，不住地用餐纸在嘴角上揩抹。

　　小心翼翼，又怕把嘴膏擦到了界线之外去。她笑着说他是望的果实。他也笑着认可。卓下她和他的腿有意无意地触碰，带着彼此明白的挑逗。

　　她藏在餐卓下的一只脚没穿丝袜，高跟鞋褪了下来，因为图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脚，好像孙倩一个人长着几双脚似的。

　　两枚望的果实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白，却没有想要为这望找一个出口。他说，你再看我，我就把你上。她说，你再看我，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当望赤地摆到了卓面的时候，他们却突然觉得应该结束了。美红如天降神兵，悄没声地出现在他们跟前。

　　“我说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原来是遇到了孙老师，难怪就动不了腿。”美红把两只茁壮的胳膊合在前，缩着肩膀向他冷冷一笑。怪声怪气的说。

　　“一起吃吧。”孙倩只是在喉底里哼出这么一句。脸扳得纹丝不动，眼睛里没有笑意，嘴角也没有笑意，连鼻洼里也没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点颤巍巍的微笑，随时散布开来。

　　觉得自己太可爱的人，是熬不住要笑的。美红就紧贴着坐到了林力的旁边，扬着手招呼服务生，侧过脸柔声地问他：“你还要叫什么。”

　　“不了，我够了。”林力说。三个人就僵持着，林力是无奈的，脸上有了些不自然汗珠，美红的眼光却是挑衅的，对着孙倩平静的脸，散发出来的是匕首一样锐利的气息。

　　“昨晚还睡得好吧。”美红对着他脉脉含情地说：“你知道，我好足的，一下就入睡了。”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孙倩听到。

　　林力就窘迫地望了望孙倩，嘴里含糊地应道：“还好吧。”美红演戏一样逗着眼前的小情人，孙倩相信，她倾斜着的身子此时一双大腿已撂到了他的腿上。

　　终于，林力站起了身：“你们坐吧，高校长正等着哪。”说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孙倩，你不能这样。”美红愤声地说。孙倩慢慢地喝着剩下不多的牛，好久才吐出一句：“别横眉瞪眼，这样男人不喜欢，林力更不喜欢。”

　　快近傍晚，列车终于到了桂林，他们这一行人，在导游的引带下，很快就在一家不大的宾馆里安顿下来了。

　　南方特有热的气候，让孙倩浑身不舒服，一到了房间，她就顾不得跟同寝室其她人寒喧，就扑进了洗濑间。

　　她尽致地将自己淋沐个够，这才围着浴巾出来。就听见赵振的老婆在抱怨着这宾馆挡次太低了，教委太苟刻，让四个人住这么个房间。

　　孙倩顾自从皮箱中拿出内罩穿上，再搜出一袭黑色的短裙，裙子的料子轻盈密密地织了各闪光的饰物摇晃生辉。

　　她怕搅了头发便腿从下往上提，一拉到部那裙子便显得紧窄，她就不敢太用力股灵活地扭动着，终于让她提了上去。

　　那短裙却是背心型的，只有两细小的带子吊在肩膀上，把两条圆润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后背都展出来，弹高耸的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显丰，出得了房间，寻找白洁他们去了。

　　从楼道上，她遇到了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就问，得其他人都觉得奇怪，进了白洁的房间，却是冤家路窄，白洁是和美红住到了一起。

　　而且两个人看来已很络了，正淡笑风生地各自品评着身上的衣服，见了孙倩进了她们的房间，白洁就挽着美红的胳膊：“这是孙老师。”

　　“见识过了。”美红笑意盈盈地朝孙倩伸出手，孙倩见换过了那身制服的美红，已没了那种英气人、飒凛凛的感觉，倒显著妩媚柔悦更有女人味儿了。

　　“走吧，我请你们吃饭。”“上哪儿啊，一会儿不是有饭吗？”白洁就将手伸过在孙倩耳边纷的卷发梳理了一下。

　　“哪儿也比这破饭好吃，到这好地方，不四处转转。”孙倩过去挽着她们两个的胳膊。刚出房门，就见高义和王申找她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