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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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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后面的清理

  林默言仿佛彻底放弃了,对于声声入耳的呻以及求救声没有任何反应,方宇觉得无趣,就把相机关上放在头。

  方宇来到中央,将林默言腿上的横杠以及绑缚着两腿的黑色宽带解开,把整套器具随意的扔到上,看见林默言腿上被勒出的深红色绑痕,伸出手温柔的按起来,两手捏着林默言早已经僵硬的双腿,待觉得差不多之后,下来到边,弯将林默言整个人抱起来,如果无视林默言全身上下的狼藉的话,方宇拥紧林默言的动作,倒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恋人。

  林默言整个人倚靠着方宇,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全身无力的他,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能由着方宇摆,林默言不知道方宇这是要对他做什么,但他明白,就算他知道了,这对他即将面临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林默言尽量把脑袋放空,不去想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刻意忽略身体上的僵硬、疼痛与灼热,他试图将身体与灵魂分开,如果身体避免不了被折磨侮辱,那么他至少可以保护他的精神不再继续受到伤害。

  当方宇将林默言抱到浴室的时候,林默言似乎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只见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放松,将全部的体重都在方宇身上。

  方宇弯将林默言轻放在浴室的白色瓷砖上,拍拍他的股,对他说道:“来,跪好了。”林默言的心一震,虽然已经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个要求还是让他心里一紧,难道刚才的折辱还不够吗?一定要让他尊严全无的跪地求饶?

  方宇手下察觉林默言身体的僵硬,好似明白他的想法,轻笑了声,解释道:“不是向我下跪,是跪趴在地上,头冲着哪个方向都行。”林默言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就算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

  幸而方宇也不是真的让他自己摆出动作,而只是告知他一声,接着便帮助林默言翻身,搂住他的腹,向后一带,林默言整个人呈趴伏状跪在地上,部依靠着方宇臂间的力道向上抬高,出被水浸泡的软泛光的菊

  方宇将一体的注器顶端抵在林默言微微开合的后,林默言一阵紧张,后那微张的开口一下子紧闭起来,身体自主的抗拒。

  方宇将置于林默言间的手捏了两下,开口道:“林默言,放松,我今晚一定会上你的,你前面已经肿了,你要是不让我用你的后面,你前面的那朵儿小花,一会儿就得烂了。”林默言咬紧下,阻止自己发出抗拒的话语,把头整个埋在还戴着手铐的双手间,深呼吸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方宇夸奖似的用指尖摩挲了一下林默言的部,趁林默言不备的时候,将注器的顶端捅进后,一鼓作气的将注器里提前准备好的灌肠推挤进去。

  林默言感觉到一股冰凉的体从后面排的地方冲进他的体内,令他全身都泛起起皮疙瘩,他不将自己的身体稍微蜷缩起来,试图为自己保存些温度。

  方宇将整管的体注尽之后,拿过手边的,轻而缓的将其挤进林默言的后,然后将林默言翻过身,将他抱坐在怀里。

  方宇轻柔的按着林默言略微起的小腹,他的目的是灌肠,不是待,所以他没有往林默言的肚子里灌入多量的体。

  林默言低着头靠在方宇的膛上,抿忍着腹部的不适,那种中带着些微疼痛,又无法缓解的痛苦,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汗,细密微小的汗珠从身体里被挤出来。

  林默言觉的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绞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一般,他几不可闻的开口:“难受…”

  在空的洗手间里,这细微的声音却格外清晰,方宇低头看了看林默言有些发白的脸,也不说话,径自将林默言抱起,两臂穿过他的膝弯,让他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膛上,将他整个人挪到坐便上方,拉下后,示意林默言排

  林默言默然的任由身体里的污秽冲出体外,如果他的请求有用,他会开口让方宇出去,但是明显的对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懒得做一次无用功。

  在这个人面前,他好像早就没尊严了,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顺从一些,少受点罪。

  林默言一整天几乎没吃过东西,体内的脏物不多,方宇也没想在这事上折磨他,在这一次排结束之后,又进行了一次便放过了林默言。

  看着林默言整个人浑身漉漉的,不仅林默言自己不舒服,方宇看着也没觉得有多么美观。于是方宇将灌肠过后的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让他靠在浴缸壁上,再打开开关,让水溢整个浴缸。

  当林默言整个人都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之后,方宇关上水阀,出了卫生间来到客房,将整套的单扯下,换上新的。在不已的上做,他还没这个癖好。

  第二十三章:后面的侵入

  方宇再一次回到浴室,只见林默言已经靠在浴缸边睡着了,微张的轻轻的吐着气,上的破裂痕迹清晰可见,透过清澈的温水,赤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微肿的头,蜷缩着的器,稍微张开的双腿,无一不在惑着他。

  方宇扬起眉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林默言竟然能这么轻易的引起他的望,他不想立刻把这个人拉出浴缸,摔在上,狠狠地蹂躏一番,将他从里到外细细的啃噬个干净。

  方宇扫了眼自己也是汗的身体,抬起腿一起进入到浴缸里,霎时间整个浴缸的水从四周向外溢着,滴滴答答的敲击在瓷砖上。

  林默言的眼皮动了一下,却没睁开眼睛,可身体却苏醒过来,原本因沉睡而放松的身体,又变得紧绷。

  方宇凑近林默言,起温水清洗林默言的身体,片刻功夫后,林默言已经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方宇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接着先走出浴缸,然后抱起林默言,来到客房。

  上铺着一条宽大的浴巾,几乎有整个那么大,方宇将林默言放在上面,用浴巾将他包裹起来,再一处一处的按着,将他身体上的水干。

  当林默言的全身都变得干,方宇解开浴巾,将林默言挪到新换好的单上面,扯过浴巾随意的擦了几下自己半干的身体,然后上欺身向林默言。

  方宇的望早已经觉醒,在看见林默言躺在浴缸中睡着的时候,他的器就硬了起来。

  林默言察觉方宇上的动作,睫细微的颤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睁开,方宇也没在乎这些,将林默言的双腿屈起,向外岔开。

  拿过手边的润滑油,往林默言的后里面使力的挤了两下,让润滑着身下人的后

  他伸出一中指,一边旋转着一边深入着,林默言的后并不像前面的那朵花一样丽,而是浅淡的粉红色,落在白部,就像是白雪中的一朵梅花。

  手指被紧紧的着,后内的感触与花是完全不同的,手指一进去就被挤着,里面的软紧贴着手指,不留一点隙。

  方宇缓慢的着,当觉得后的开口略微张开了之后,便又添了一,逐渐的,后已经下了三手指,方宇又淋了一些润滑剂在不断进出的手指上面,让它们进出的更加方便。

  方宇觉得自己的望已经硬烫的快要爆裂开来,再也忍受不了无止尽的扩张,迅速的出手指,抬高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将坚望顶在泛着粘的后上。

  林默言早就放弃了抵抗,方宇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清楚明了,现在抵在部的那个硬物炽热而坚,他知道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侵入了,连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现在这副身体是真的要被侵占了。

  从初中就开始为了保有这副残缺的身体而作的种种努力,好像都没有意义了一样,从家里逃出去,就是为了避免受到并非自愿的占有,可是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呢?

  林默言眼眶发热,眼睛发酸,他现在真的开始后悔招惹上这个煞星了,早知今,他不会为了逃避继父时不时的扰而离家,与这种身体即将被完全侵占,染上别人的痕迹相比,被摸两下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方宇并不会因为林默言的沉默以及无声的抗拒而停止动作,他将硬在后上试探着捅了两下,即使还未进入,他也感觉得到后内的炙热。

  他再也等不了,不顾一切的将捅进去,同时双手掐住林默言的,往下拉扯着,配合着他下体的无情闯入。

  林默言闷哼一声,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从尾椎像电击一般袭上脑顶,一波一波的疼痛通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里,身体不受控制的躲避,这种在经历痛苦时的本能却让方宇有些不快。

  他不顾林默言的痛苦,在器狠到底之后,便开始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全没入,囊击打在林默言的上,啪啪作响。

  每一次出都以极快的速度,后的润滑似乎已经不够用,每当出时,都将林默言内的粉带出些许,依依不舍的包裹着器,给方宇带来一阵阵快

  反复而单一的送,将原本透明粘腻的润滑摩擦成浑浊的泡沫状体,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啧啧的水声,听进方宇的耳朵里让他的硬大烫热了几分。

  林默言一直没有睁开眼,他怕一睁开眼就要面对这种不可逃避的现实,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错觉。

  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全身,脑子里一片混沌,眼前是不见天的乌黑,他咬紧牙关,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般,将阵阵痛苦的呻在溢出口之前没在际。

  林默言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会结束,他无力的忍受着这一切,意识似乎越来越远,身体上的感知也越来越弱,身体像是飘起来似的,感受不到重量,同时也感受不到疼痛。

  方宇急速的,将身下的人顶的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不停摇晃。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豆粒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滴在林默言软滑的腹间,显得格外的惑。

  在拼劲全力的最后中,方宇抵紧了林默言被干的越发炙热的后,将滚烫的在林默言身体的最深处。

  发过后的方宇扯过浴巾擦了两下自己半软下来的器,又将浴巾垫在林默言的下,眼看着白色的水混着不多的润滑剂从林默言的口淌出,原本干净的浴巾沾上了两个人的体

  从发进林默言的身体,到现在他的东西从林默言的体内出,方宇觉得自己从遇见林默言那天就产生的郁结缓解了不少,被林默言无视的怒意,以及被对方在背后捅刀子的愤恨,以这种惩罚的方式发了一部分。

  方宇不抬起头,想看看林默言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依旧只有冷漠,但入眼却是面色不正常的红,呼吸极为短促,似快要上不来气的,早已经昏过去的人。

  第二十四章:突来的病情

  方宇心下一惊,皱眉来到林默言身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过一向成冷静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扯过早就被抛在地板上的柔软被子,盖在林默言赤滚热的身体上。

  虽然他的目的是折磨林默言,但也仅限于精神上。现在对方病的如此严重,连清醒过来都成问题,何谈折磨他的精神?方宇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接近十点,他换上衣服出门去药店买药,询问了医师的意见后,选定了几种有效的药物。

  回到家里,方宇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厨房熬上粥,林默言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吃药,估计身体会受不了药物的刺而引发其他的病症。

  在米粥熬着的同时,方宇拿着热巾来到客房,他把林默言下身的被子掀起,将巾敷在沾染着白色的后,轻按几下,让柔软温热的巾把林默言的后的放松一些,伸出手指在里面一阵扣挖,本就红肿的口,现在因为手指的侵入更加的不适,即使在昏中,也可以偶尔听见林默言吐出的难耐呻

  方宇皱眉,只能尽量的放轻动作,一边用热巾托着林默言的部,另一只手的中指绕着林默言紧致炙热的口转圈,以此来扩张紧缩的内部,手指在里面摩挲着,将还存在于林默言体内的从指头与口的细小隙间导出,当林默言体内的被清理干净的时候,方宇已经是头大汗。

  方宇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拿过一边的消炎药膏,往林默言的股间挤出一些,又伸出手指将这些药膏涂抹在后的内壁上。

  看着林默言红肿的快要看不到隙的花,他又将药膏挤出一些,将整个花都涂上,指腹绕着圈的按摩着,帮助红肿的收药效。

  林默言似乎也感觉到了下体的舒适,喉间吐出几个模糊的呓语,又沉沉睡去。

  当林默言整个下体被处理干净时,米粥的香气已经溢了整间屋子,方宇将熬的粘稠软滑的米粥盛上小半碗晾着,同时又接了一杯热水,均放在头。

  方宇去浴室拿了一条新的巾,将冰箱内的冰水倒半盆,拿到客房,把巾浸到冷水中片刻,又捞起来拧的半干,叠好轻放在林默言滚热的额头上。

  林默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舒服,情不自的低出声,将本就红扑扑的脸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几分钟后,方宇将林默言额头上的巾拿下,拍拍林默言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林默言闭着眼睛直把脑袋往被子里缩,像受了惊的小乌似的,方宇角微扬,声音竟温柔了些许,开口劝着:“吃点东西再睡。”林默言蹭蹭软绵绵的被子,迷糊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边的人,又想闭眼继续睡。

  方宇看林默言有清醒的迹象,直接将手臂穿过林默言的后背,将他整个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膛上,双手抱住林默言。

  方宇拿过头柜上晾的差不多的米粥,搁在林默言身前,另一只手舀起一勺粥就递往林默言的边,林默言好像知道嘴边有吃的,张开嘴,将勺子含在嘴里,方宇配合的将手腕抬起,将半汤匙的米粥送进林默言的嘴里。

  林默言背对着方宇,看不见正在照顾他的人,再加上他正处于极端的晕眩状态,方宇的喂食行为没收到丝毫的抵抗,林默言就像是最乖巧的孩子一般,一口一口的把粥咽下肚,即使喉间在食物滑过的时候加倍疼痛,他也尽可能的忽略。

  小半碗米粥就这么一勺一勺的进了林默言的肚子。方宇将空了的碗放在头,让林默言再一次躺在上休息,拿出买的药,一种是感冒冲剂,一种是速效的退烧药,还有一种是消炎药。

  方宇将这几种药准备好,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接着再一次的叫醒了林默言,对方的神智或许是清醒了一些,这一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人叫醒了。

  方宇依旧让林默言靠坐在他的怀里,一样一样的把药喂进去,林默言乖乖配合着。

  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后,方宇将林默言放倒在上,自己也躺下去,方便照顾林默言,他掀开林默言的被子,将身体挤进去,被子不大,为了将两个人全部覆盖住,他的双臂需要搂紧对方。

  刚才还乖巧的任方宇动作的林默言,突然开始挣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安稳的,手抵在方宇的前,用尽全力的向外推,手上青筋绷起,双腿也不老实的胡乱踢着,嘴里嘟囔着:“滚,别碰我,滚,滚,滚…”

  方宇一开始被林默言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身体不适,才有着如此剧烈的反应,后来才发现林默言似乎只是抗拒他的拥抱,因为一旦他将怀抱松开,林默言的挣扎就会减弱,而当他又将人拥紧的时候,新一轮的挣扎又开始了。

  方宇像特意和林默言较劲似的,最开始还是一松一紧的试探,最后则干脆一把将人搂住埋在怀里,林默言不顾一切的挣扎,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着:“滚,滚,滚…”

  本是充愤恨的一个字,但是从他低哑嘶吼的嘴里吐出,竟意外的让人微感心疼。最后林默言做了一个出乎方宇意料的动作,他直接咬上了方宇的口,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温热。

  方宇低头一看,林默言的嘴角正一股股的冒着刚吃完的热粥以及随后被吃下的那些药。

  林默言直接吐在了方宇身上,但令方宇更为心惊的却是林默言接下来的话:“李叔,别碰我!别用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滚!放开我!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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