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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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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悲催的真相

  学生会通知了通过复试的人之后,当天晚上就召开了纳新后的第一次会议。

  当林默言在会议室看见方宇的时候,他被震惊了,脑子里面一阵懵。他从没想过方宇会被录取,毕竟对于杨亦宁的办事能力他还是相当有信心的,并且打电话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

  可是现在是哪一种情况?为什么本来应该被刷下去的人,本来应该从天堂掉到水泥地上摔个半身不遂的人,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了学生会内部的会议上?

  林默言脑子里糟糟的,难道他以后就要和这个讨厌的白痴一起共事了?这下除了在寝室,在教室,还得在学生会工作的时候和他面对面,眼对眼?看他时时刻刻的虚假笑容和伪善的面目?这未免太痛苦太悲剧了吧。

  怪不得今天一整天他都没看见方宇有任何情绪低落的时候,原来对方根本没有遇到情绪低落的事情,他还以为是方宇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强,或者说伪装能力太高明,所以才没有出一点点的负面情绪。

  林默言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这一颠覆他原本坚定想法的事实吸引了,整个会议期间他一点都没把精力放在会议内容上,脑子里充着对这个事实的排斥,直到会议结束,他仍然坐在座位上,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时候,方宇走到他的面前,双手在牛仔兜里,笑着说道:“林默言,咱俩缘分真是深,从今以后就要一起共事了,记得多互相帮忙啊。”林默言被站着的方宇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这种迫感让他觉得又矮了方宇一截,于是他抬起头,努力的维持着高傲,与方宇对视。

  其实林默言看不清楚方宇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输给这个人而已,现在他的眼睛里一片刺眼的白芒,方宇头顶上的白色灯管晃得他眼睛一阵酸涩,但是他仍然坚持着这个动作,他绝对不会在这个人面前低头。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周身明明散发着一种我对你很友好的气息,但是这个人现在看着他的目光却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与战栗感,就连停驻在身体里的灵魂都在颤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被一道疑惑的声音打破:“林默言,你怎么还坐在这?没听到会长刚才说散会了吗?还有明天晚上学生会聚餐,你别忘了。”副会长杨亦宁来到两人身边,先是看了眼让会长力保的方宇,接着对还未离开会议室的林默言如此说道。

  林默言被杨亦宁的问话惊醒,终于挪开了对着方宇的视线,闭了闭酸涩的双眼,然后睁开眼把目光放在站在他身边的杨亦宁身上,回应道:“马上就走了。

  你能和我一起走吗?我有事想问问你。”杨亦宁点了下头,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和林默言说。

  方宇看两个人聊的如此投入,也不在这自找没趣,径自出了会议室。林默言和杨亦宁走在校园内的马路上,路灯明亮的光驱散了黑暗,林默言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为什么方宇进了学生会?”

  杨亦宁沉默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对不起,小言。下面的部长对方宇的印象不错,最重要的是连会长也力保方宇,我也没办法。”林默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杨亦宁,然后问道:“你…上午的时候为什么没告诉我?”

  杨亦宁也停下来,和林默言面对着:“会长说不要把别人的情况透漏出去。”林默言点点头,了解的说道:“嗯,对,会长总是要比副会长权利大的,你职位在他之下,不听他的听谁的呢?”

  不知为何,杨亦宁听见这话,身子竟滞了一下,大概几秒钟之后才又开口:“小言,我劝你以后对方宇的态度好点。”林默言不解的望着一脸严肃的杨亦宁。

  杨亦宁接着解释道:“方宇是会长的…表弟,而且听会长说他这个人不一般,心思…”

  林默言沉默,接着转头看向路灯照不到的一块儿昏暗之处,低声咒骂了一句,打断杨亦宁尚未说完的话:“靠!该死的人际关系!”

  杨亦宁担心的看着愤恨的林默言,继续劝着:“小言,你听话,方宇不好惹,你以后多注意点。”林默言忍着想大骂的冲动,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

  虽然现在方宇看林默言是眼中钉,而林默言看方宇是中刺,但两个人都不是会刻意引起冲突大打出手的人,平时相处的时候,方宇依旧对他笑的像开了花似的,林默言也仍然对方宇不冷不热,能一句话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说上两句。

  两个人从寝室,到教室,再到学生会的办公室,一直也是没有过什么真正的冲突,整个金秋九月就这样既平淡又惊险的过去了。

  、第八章十一的愉(1)

  国庆节这一天,林默言自己也在庆贺着,几个室友家都不远,七天的假期自然不会在学校憋屈着。

  现在寝室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林默言起了个大早,先是把充了不明异味和各式各样垃圾的寝室打扫了一遍,然后去卫生间冲了个温水澡,开学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一直用凉水了呢。

  后来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加热这种拯救人于水火的好东西,虽然学校明令止学生使用这种高危险的电器,但是身为学生会人员的好处之一就是每一次大检查都是他们第一个得到消息,并且由他们执行检查,所以林默言现在用起这个好东西可是一点儿怵都不打。

  林默言冲完澡之后,只在下身围着一块儿浴巾就出来了,寝室没人他也不必避讳,并且男生光着膀子很正常。

  林默言走到窗边,关上一直开着放臭气的窗户,把窗帘拉上,最后来到门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这样就算有人要进来,也得有钥匙才行。

  林默言现在就好像是被关了很久的野兽被放出来了一样,他不管不顾的扯下浴巾,从衣柜的最里面掏出了一黑色按摩

  按摩的形状并不特殊,很普通的一支,尺寸并不大,部有几个震动档的按钮。但是这让林默言充了渴望的东西,却是他昨晚打车到距离学校十万八千里的一家极其隐蔽的成人用品店买的。

  从他懂得自这件事以后,他就一直想要拥有一件这样的玩具。他没住过校,一直都住在家里,所以从来没有买过这些的东西,不敢买,怕被母亲发现是最重要的原因,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林默言搬起一张椅子,放在寝室里一块儿长一米半,宽半米的穿衣镜前面。

  他早就激动起来,器已经高高翘起,下面的花也开始冒着水,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水蹭在大腿部的滑腻感,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趁机解决了一次,手指的快让他迅速了一次。

  从上次差点被方宇发现他的秘密,到现在已经足足二十天了,在这二十天里他也不敢再半夜去卫生间解决,怕再一次遇到那种尴尬的情况。

  他每天都被身体的望折磨着,尤其是到了晚上,那种时刻提醒着他身体的瘙感,不停的困扰着他,有时候他会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偷偷摸摸在被窝里扯下内

  然后把手指进去转动,小动作的,按内壁,有时候他还会花里含着手指睡着,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手指已经被他的水泡的皱了起来。

  今天他终于可以尽情的干自己,给自己制造无数次的高了。就算今天把自己干的尽人亡他也管不了了,望的洪水早就把他淹没了。

  林默言拿着黑色按摩来到镜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双腿打开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出高器,以及器下面正汩汩的水的花

  林默言从没有这样玩过自己,这种方法还是他从小说上看来的,那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体和兴奋表情的快,让他立刻产生了共鸣。

  所以在他看到寝室的镜子和椅子的那一刹那,他就有了这种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干自己的想法,他要把自己感到,他想知道他这副残缺的,不正常的身体,到底可以到什么程度。

  林默言先用两手指拨开早已润的花,把两片小粘在大上,出中间幽深的一张一合的小,然后并起双指捅了进去,深入恣意的搅拌起来,小受到刺水不断往外冒,一股一股涌出,沾股下的椅子。

  林默言另一只手把按摩放在嘴边,伸出舌尖着舐着按摩的头部,待整个头部润之后,再把它含进嘴里,舌头被身下面,他就用双腮裹着整个身,手上用力把按摩往嘴里,直到他的嗓子眼才停止。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润,泪水盈盈的挂在眼角,落不落,喉间泛起一阵呕吐感,可是这种近乎于自的不适感却给他带来更大的快,他此刻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如果现在在他嘴里的按摩是真实的,是一个男人的热乎乎的带着腥臭气味的具,快一定会更加强烈。

  林默言想象着这是个男人下面的真正具,想象着面前正站着一个男人干他的嘴,并且还是个具有着黑色巨大的黑人。

  林默言被自己的想象发出更大的快,下面的花被双指干的又出一股水。

  、第九章十一的愉(2)

  林默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捣干着早就红靡的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水,嘴里深深的含着一黑色按摩

  无法抑制的口水从嘴角出,染了整个下巴,甚至到正伸长的白色脖颈上,脸上一片红,泪水从眼角溢出,前的两点,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刺,也兴奋的立起来,这活就是一个大张着双腿,等着男人干的妇。

  林默言的花空虚的发疼,需要比手指更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再加上一手指,可是今天,当他有了更为实用的玩具之后,他怎么还会依靠那么纤细不够劲的手指呢。

  于是林默言出嘴里的黑色按摩,此时这个按摩上已经一片晶亮,整个按摩被林默言的唾,林默言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拿着按摩放到花边,在手指撤出,小花还没有闭合的瞬间猛力的捅干进去。

  “啊…”林默言痛苦的溢出一声呻,太了,太深了,一直以来只是被手指的花一时难以适应按摩的形状。

  林默言只觉得花的内壁快被撑开了,正紧紧的在按摩上,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林默言想把按摩出,但是顶在心上的刺感却让他更想把按摩再捅深一些,直到把他的心按住。

  林默言无法拒绝这种惑,他深口气试图缓解下体的痛楚,同时闭上双眼,双手一起握住,不顾一切的将按摩捅了进去。

  “啊…”林默言痛的眼泪直,睫已经被溢出的泪水沾,但是林默言一点都不想停止,这种痛苦中夹杂着快的刺感是他一直没有感受过的,这比单纯的快更加让人罢不能。

  林默言松开握着具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蒂,这是他最感的地方,刺蒂会让他有更强烈的快,他想要,他想要那种畅快淋漓的快,他想要被望淹没,成为一只只知道求母兽。

  林默言握着按摩的另一只手正小幅度的动着,让具顶端不停的研磨他花感瘙心。

  蒂上的快心上的刺相互叠加,再加上壁被撑开的感,给林默言带来了不能与以前相比的巨大快

  心单单被研磨已经不够了,他想要再痛快一些,他还要,他的身体还不足,林默言再也顾不上内的疼痛,握住按摩开始,每一次出都带出内的,小像一张红的小嘴一样不舍的绕着按摩,每一次进入按摩都把附着在它身上的狠狠的捅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小内外已经一片红肿,可是水却越越多。

  林默言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这种的感觉提醒他,他的花快被干到高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到了。

  林默言加快下面按摩的速度,不再有一丝保留,空的宿舍内靡的水声回着,腥甜的气味冲击着他的感官,按摩狠戾的摩擦干着他的

  林默言的指甲掐着早就被的硬起来的蒂,同时按摩深深的捅进他的心,直到快把整个按摩里。

  “啊!啊…”林默言的花一阵紧缩,像被电窜过一般,酥麻酸疼,一股热心往外溢,却被按摩堵着不出来,而硬的器正一股股往外着白花花的到他的膛上,头上。

  林默言一动也不动的瘫软在椅子上,半个股悬在椅子上快要掉下来,他想动,可是动不了,他被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握着按摩的手都已经松开,正耷拉在椅子上。

  按摩被松开,顺着充水的滑花缓缓的下移,直到整个离,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同时一股汹涌的水涌出花,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顺着林默言的到后面的小,然后滴到地上,滴到布水的按摩上。

  林默言此时正半躺在椅子上,全身赤,面上一片意,有泪水,有口水,有汗水;口上猩红的两点充血立,上面沾染着白色的浓厚

  下身一片狼藉,发过的软软的耷拉着,小周围全是水,把都浸了,像刚刚洗了个澡一样,花被按摩的又红又肿,口正一缩一缩的,每动一下,口就冒出一股粘腻透明的水,的大腿敞开着,还微微的痉挛着。

  林默言闭着眼睛慢慢平息着高,这一番过后,他只觉得全身舒,花虽然火辣辣的疼着,但这种被折磨之后,发之后的足感远远超过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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