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至第21章
19。真相
穿好衣服,来到娘的住的院子,就听见娘在唱着我这七年来经常听到的那首歌: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娘…”站在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紫薇,…咳…咳咳咳…你来了”娘苍白着一张脸慈祥地看着我。
“娘找燕儿可是有事”我还是不习惯听别人叫我紫薇,那好像是在叫别人似得,谁叫我以前叫夏筱妍,我已听惯别人叫我筱妍,与小燕同音,叫我燕儿我还可以接受,看来以后还真是要习惯紫薇这个名字。
“紫薇,这个名字你要尽早习惯,咳…咳咳咳…因为他找来了”
“谁?谁找来了?是爹吗?”“紫薇,娘时无多,咳…咳咳咳…娘叫你来,就是要告诉你真相…咳…咳咳咳…”我抚着娘的后背。
“娘,您不会事的。”“傻孩子,人生自古谁无死…只是,娘怕是见不到他了,咳…咳咳咳…”她咳嗽剧烈抖动着身子,脸色越发苍白了。
“紫薇,你爹便是当今皇上…乾隆,咳…咳咳咳…紫薇这个名字还是皇上取得,若不是你小时候身子弱,咳…咳咳咳…不得已才取了小燕子这个名,但终究还是要改回来的,咳…咳咳咳…这个这几你便收拾行装,上京去找他吧…”
“娘,您不跟我一起去吗?难道您不想我爹吗?”记得还珠格格里面夏雨荷终究难逃一死,她叫我上京,难道她将不久与人世吗?“不要,我要待在娘身边。”最起码在她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我要陪着她。
“吴妈,把东西拿过来吧!咳…咳咳咳…”“是,夫人。”“娘,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着。“是皇上当年给我定情信物。”娘淡淡的说着,这时吴妈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过来。
“吴妈,叫厨房做些点心…准备给紫薇上路时用!咳…咳咳咳…”说着娘慢慢将包袱打开,里面有一把折扇和一个画卷。
我看着这两件物品,想着…这还真跟电视里一样呢!娘将折扇递给我,我慢慢地将它展开,只见上面画着一朵荷花,旁边还题着词。
“雨后荷花承恩,城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我轻声地念着折扇上的诗句。接着娘又把画卷递给我,我拿着它来到桌边,慢慢把画卷也打开了,上面画着一幅“烟雨图”
我看着那画卷的题词,念着:“辛酉年秋,大明湖畔,烟雨蒙蒙,画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赏。宝历绘于辛酉年十月!长居士。”
“过几你就带着这两件你爹的手迹上京去找他,咳…咳…咳咳…从此有爹照顾你,我的心愿已了,咳…咳…咳咳…再无任何牵挂了!只是娘看不到成亲的样子了。”娘伤心的看着我。
“还有这个金锁你要时刻戴在身上,咳…咳…咳咳…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娘想对说但现在还不能说的话,咳…咳咳咳…等皇上承认你是他女儿,并给你指婚后,新婚之夜才能打开这个金锁,咳…咳咳咳…紫薇,你一定要记住娘说的话。”
我从她手上接过这个小巧的金锁戴在颈上。“是,我一定会记住娘所说的话。”
“还有,据吴妈从外得知从京城里来了两队人马,咳…咳咳…咳…在到处寻访我们,若是皇上派人来接你,那到还好,咳…咳咳咳…只怕是…听说当今皇后,心狭窄,嫉妒成,爱捕风捉影,当年听皇上说,咳…咳…咳咳…在宫中经常有些人会莫名失踪,想必是她的杰作,若是她派人来的话,恐怕不秒。
咳…咳咳咳…紫薇,你的真实名字,只有见到皇上才能说出来,其他人,你还是用你的名吧…”我一边轻扶着她的背,一边担心地看着她。
20。归去
“好了,你回去吧,娘也累了…咳…咳咳咳…”“娘,那我先回去了,娘要保重身体呀!”拿着折扇和烟雨图走出了娘的院子。“…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哇…”一口鲜血自夏雨荷口中吐出。
“夫人,你没事吧!要不请大夫来看看”这时吴妈刚好从外进来担心地看着她。
“没用的,…咳…咳咳咳…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咳…咳咳咳…现在我的身体已是油尽灯枯,…咳…咳咳咳…活到今已是苟延残…吴妈,你也下去休息吧!咳…咳咳咳…”“小姐,不好了…夫人,不行了,小姐,快醒醒呀…”睡到半夜,我忽然被小翠的哭喊声唤醒。“你说什么…”我睡眼迷糊地看着她。
“夫人…夫人…快…不行了…小姐…你还是…去见…夫人…最后一面吧…”
霎时,我如被雷击般的呆傻着,夏雨荷不会今夜就去逝了吧!我虽然同她不是很亲近,但她这几年把我照顾得还是不微不至,时间久了,总是有感情的,只是现在,突然知道她要走了,心中不有些悲愤起来,这样好的一个人,却活不长久…
“小姐…不要发呆呀!”小玉担心地看着我。此时我才情醒般地跳下,连鞋都来不及穿,脸是泪的向娘的院子奔去。
“娘…”我一跨进屋子里,便看见她惨白着一张脸,斜靠在上,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紫…薇,娘…就要…走了,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不…要…让…娘…担…心…”她气若游丝的道。
“不要,娘…你不要…扔下我…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我悲痛绝地跪在边握着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哭喊着。“夫…人…夫…夫…人…”一旁的下人也伤心的哭泣着。
“紫…薇…不…要…哭,不要…让娘…走…得…不…放心…笑…一个…给娘…看…看…”
“不要…不…要…”我一边哭泣着,一边努力想展现一个笑容,然而脸部的肌搐着,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要…笑…要…笑…以后…都…要…开心…得…笑…那样…娘…才…放心…放…心…放…”她的手遽然从我脸下滑落,脸上带着一丝安祥的笑意。
“娘…娘…不要走…”我哭得声揭力疲,眼前一黑,陷入昏中。几后…“我昏了多久…”我眯着眼看着小玉,一时不太适应强光,只能微眯着眼情。
“小姐,你已昏了两天一夜了!”小玉担心地看着我“小姐,你还好吧?”“我娘的遗体在哪里?”此时我已平复了情绪。
“夫人的遗体已入棺,此时正摆放在大厅中。”待我穿好孝服来到她的灵前,磕了三个头以报她的养育之恩。“吴妈,我娘何时下葬?”站起身看向她。
“小姐,明一大早葬在后山。”在哪里可以眺望大明湖,想来定是娘特意要葬在此处了。第二天清晨…看着新做好的墓,心中思虑万千…
“娘,我一定牢记你对我说的每句话,我以后都会开开心心得过每一天,你放心吧!”
我一身素白的孝服跪在夏雨荷的墓前,脂粉未施,清丽的容颜中带着悲伤,乌黑的头发用一式样繁杂的银簪绾了起来,余下几缕青丝垂在香肩上,与雪白的衣服映在一起格外耀眼,虽然是一身素白却也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
“我们回去吧。还要做好上京前准备…”我淡淡的说着。坐在大厅中,看着手中一堆帐目,有些头疼。
“吴妈,我娘身前,这些帐目及一些生意都是你在管,现在还是交给你吧,明,我便要进京了,家中之事有劳吴妈了。”
“是,小姐,尽管放心,一切有老身。”
21。阴谋
深夜…静悄悄地一个黑影在走廊的地毯上无声的移动着,七拐八弯的来到一个没点灯的房间“娘,让您久等了,小姐,刚刚才睡下。”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
“丫头,这次是个好机会,你一定要她带你上京,在途中将她取而代之,当你成为了皇室贵族,这辈子就不用再给人当丫头使唤,从此为娘也可以跟着你荣华福贵享用不尽。”一个年长的女声响起。树影飘忽摇曳,星光渐明,清冷地月光照进屋子里,此时说话的女人不是吴妈却是谁?“可是,小姐会带我去吗?”
“放心,我一定要小姐带着你去,她若是不肯,你便跟在她身后上京,途中在见机行事。”吴妈恶毒地说着。
“可是…娘,一定要这样做吗?小姐对我亲如姐妹,再说我一个女子,如何应付得了此事。”
“放心,小姐对你可是相当得信任,你只管跟着便行,途中记得与为娘保持朕系。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娘,你也早些歇着吧!夫人去逝,也让娘累坏了吧…我先回去了。”“夏雨荷,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吴妈眼神冷冷地看着窗外。
思绪一下回到了几十年以前,当时她只有9岁,才进入夏府做夏夫人的丫头,夫人看她乖巧伶俐,就将她调过去照顾襁褓中的夏雨荷。
一直到夏雨荷5岁那年…当时她也只有14岁…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传出女子销魂的呻声,木质地板上,一个女子浑身赤地被在一个瘦男子的身下,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
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的男子,嘴里含混地叫着“好哥哥…使劲啊…妹妹…死了…哎呀…水出来了…你的大宝贝…真会……””伏在她身上的瘦男子紧紧掐住女人小巧的房,疯狂地冲刺,引来身下女人阵阵享受的尖叫“小人…老子…死你…叫你装…清高…老子…干死你…看你的小…了好多水…”
男子一边猛烈地着一边说着秽的话。“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还不是一样…躺在老子…身下…”
远处5岁的夏雨荷正在花园中独自玩着“咦,吴姐姐呢?嘴嘴好渴哦!吴姐姐,不是去拿水水给小雨荷的吗?”
她迈着小腿向着吴姐姐消失的方向走去。来到一个屋子门前“吴姐姐,你在不在,小雨荷,嘴嘴好渴哦!”她叫了半天,却只听见里面传来“喔…呀…啊…”痛苦的呻声。
“吴姐姐,你是不是和小雨荷一样,也生病了呀…”她伸出粉的小手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一个瘦的男子在浑身赤的吴姐姐身上,正狠命的着吴姐姐娇小的头,痛苦的呻声正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上的男女被望冲昏了头,连门被人打开都不知道。
“原来吴姐姐肚子痛痛呀,这个叔叔肯定在帮吴姐姐止痛痛哦!我要去告诉娘请大夫来看吴姐姐”边说着边向外走。
“娘,吴姐姐肚子痛痛,不能陪小雨荷玩啦…一个光股叔叔正在吴姐姐的头耶,肯定在帮她止痛痛啦,娘快去请大夫…”拉着娘的手就往外走。
“你说什么?”夏夫人顿时脸色发白,要知道夏家家规慎严,如今却有人光天化下作出苟且之事,若是传出去…想着这个可怕的后果,赶紧拉着雨荷快步走出去“在哪里?赶快带娘去”
此时小雨荷口中的吴姐姐,在男子的猛烈下已是娇嘘嘘,媚眼情无限,粉颊绯红,劲十足的发出言语“嗯…舒服死了…好…好美…得好舒服…好………爱死你了…哦…好…用力啊…”“你们在做什么?”夏夫人怒目注视着正在上放形骸的赤男女。夏夫人的怒吼声引来一帮下人的围视。
“真是不要脸,大白天的就和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是呀!平时看她温顺可人,原来这么不知检点呢!”
“对呀,没想到她还真是呢!”“平时我们怎么没有看出这个人的真面目…”下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
“你们…穿好衣服到大厅来。”夏夫人冷冷的声音,唤醒了上陷入呆滞状态的赤男女,而此时两人的私处仍是亲密的结合在一起。夏府大厅…
“吴翠玉,张小山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呀!”夏夫人冷冷地看着此时跪在地上正在发抖的两人。
“来呀,家法侍候,一人仗打三十大板,赶出夏府。”被赶出府的吴翠玉只有回老家避丑,但在途中却被一帮土匪给抢走成为他们的腐,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都要被这几十个如狼似虎的禽兽凌,她就这样生活了十几年,从15岁到27岁,她一共生了8个儿子和2个女儿,她没有一天不想回去报仇。
这十几年来她被这帮禽兽凌,再加上过度的生产,使她原本是20多岁的青春女子,被折磨的看上去像四十岁的妇人。
一年后,时年28岁的吴翠玉带着2个女儿回到了济南,却遇上了被赶出夏家时年只有19岁的夏雨荷,这时她已生下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
从此,她便留在夏雨荷身边做起了管家,打理着夏紫薇父亲留下的产业至今。…吴妈歹毒看着远方“哼!夏雨荷,若不是你,我不会有今天,这一切全都拜你所敕。
若不是你发现我被那杀千刀的强占了身体,若不是你去叫夫人来看我的笑话,若不是你我不用回老家避丑,也不会遇上那些禽兽,哼!虽然你死了,我会把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还给你女儿身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