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当一个毒枭打开门,走进刘梦纯的牢房时,刘梦纯连忙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准备为那个男人口。
但是那个毒枭只是笑着把刘梦纯抱在怀里,一边走出牢房,一边用英语对她说:“别怕…只是给你换个地方…”
那个毒枭怀抱着刘梦纯,走进了另外一间牢房。那个毒枭刚把刘梦纯放在地上,就命令她跪趴在地上。于是刘梦纯只能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熟练地翘起股,等待着那个毒枭的凌辱。
毒枭跪在刘梦纯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小蛮,门路地把茎进了刘梦纯的门,然后,在刘梦纯的呻声中,那个男人一边在刘梦纯的身体里着,一边用英语命令刘梦纯抬起头来。
刘梦纯服从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在这间牢房里还有好几个南美毒枭和两个全身赤,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束缚着的亚洲女孩。
那两个女孩看上去似乎年纪很小,小巧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其中一个女孩的前只有一对象瓷碗一样的小巧房,下身也只有一层稀薄的,根本无法遮掩她的户。
而另一个女孩的口甚至只有些微微隆起,下身更是只有刚长出来不久的几稀稀拉拉的,但是她们的身体上,特别是大腿部以及股和上却沾了白浊的,很明显刚刚遭受过那些毒枭的轮。
一个毒枭正挥动着皮鞭,命令着那两个女孩跪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口,但是那两个女孩似乎听不懂英语或者西班牙语,也就不明白那个毒枭在大声喊叫着什么。
只是被面前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吓唬得相互拥抱着瑟瑟发抖,并且不停地低声悲泣着,两个女孩的大腿上和身体上都有几处伤痕,看来已经遭受过鞭打。
“这两个小妞…是…我们在中国的…合作伙伴…刚送来的…是中国…缉毒警察的…女儿…要我们…把她们…调教成…奴…”
正在刘梦纯的那个毒枭一边继续抱着刘梦纯的肢,在她的身体里着,享用着她依然紧窄的门,一边用蹩脚的英语夹杂着西班牙语断断续续地对刘梦纯说“不过…她们…听不懂…我们的话…所以…你…要给我们翻译…”
“是…奴明白…”刘梦纯只能服从那个毒枭的命令。说到“奴”这两个字的时候,刘梦纯说的是中文。
这些南美毒枭早就从詹百鸿那里明白了“奴”这个词的意思,并且知道了为什么要用这个词作为刘梦纯的名字,所以他们也命令刘梦纯用中文继续自称“奴”而又几个毒枭有时也会用中文叫“奴”来命令刘梦纯。
而刘梦纯虽然痛恨“奴”这个极度羞辱的名字,但是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们的意志,只能继续自称“奴”那个南美男人听到刘梦纯的服从,满意地一边继续在刘梦纯的门里着,一边对围着那两个亚洲女孩的毒枭们用西班牙语喊叫了两声。
那些毒枭马上转过头来,一个毒枭用英语对着刘梦纯说:“差点忘了…奴会说中文…你跟她们说…让她们跪在地上…用嘴巴…给我们…”
“他们…让你们…用嘴…给他们…口…”刘梦纯虽然感到难以启齿,但是却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她只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用普通话对那两个女孩说。
“不!不要!”那两个女孩听到刘梦纯用熟悉的语言对她们说话,激动地哭喊起来“求求你!救救我们!请你救救我们!告诉爸爸我们在这里!让他来救我们!”
那些男人不用刘梦纯翻译,就明白那两个女孩是在拒绝他们的命令。于是,那个手拿皮鞭的毒枭狞笑着向着女孩们举起了手中的鞭子,那两个女孩眼看难逃再次被鞭打的酷刑,惊呼着害怕地闭上了双眼,在镣铐相撞的“叮当”
声中颤抖着互相拥抱在一起。
“等一下!”刘梦纯眼看着这两个娇的女孩要遭到鞭打,连忙用英语哀求道“主人,请稍微等一下!她们刚到这里,还不懂奴的规矩,请主人暂且放过她们。
奴…奴愿意用小嘴为各位主人服务…”说着,刘梦纯一边继续承受身后那男人的,一边张开她的双,伸出了柔软的舌尖,用顺从的眼神看着那些男人。
那个毒枭放下了举着鞭子的手,用亵的眼神看了看刘梦纯微张的小嘴和她漂亮的娃娃脸,然后他和另外几个毒枭用西班牙语沟通一番以后,对刘梦纯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放过…这两个妞…不过…你要好好让主人满意…”
说着,那个男人就走到刘梦纯面前,跪在地上,而刘梦纯马上就用小嘴包裹着那男人的茎了起来。
而这时,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也笑着把进了刘梦纯的身体,这男人刚一站起身来,另外一个毒枭就急不可待地代替了他的位置,跪在刘梦纯身后,把茎进了刘梦纯温软的户…那几个毒枭围着刘梦纯,轮番把茎进她的道,门和小嘴,享用着这个顺从而感的美女奴。
而那两个女孩看到这一幕,骇得目瞪口呆。这两个女孩刚才听到刘梦纯用中文自称“奴”心里就已经惊惧不已,现在看着这个会说中文的漂亮女孩却如此顺从而又不顾羞辱地用她感的身体合着那么多男人,让男人们轮番在她身上发着,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刘梦纯的呻声和男人们的笑声中,那些男人终于全都在刘梦纯的身体上发了兽,而那些男人取掉了那两个女孩身上的镣铐,然后满意地离开了这件牢房。
刘梦纯这时已经疲惫地瘫软在地上,息一阵以后,刘梦纯吃力地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吐出了嘴里的唾沫和,然后坐在地上。
那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双腿颤抖着走向刘梦纯,坐在她的身边。
刘梦纯朝那两个女孩出了微笑,而看上去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个女孩看着刘梦纯沾的脸和嘴角,以及从刘梦纯的道和门里淌到地上的白浊,感激地带着哭腔对她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又要被鞭子了…”
“不要紧…”刘梦纯看着那两个女孩还略带天真的表情,想到如此娇的女孩竟然也要在这座魔窟中沦为奴,不由得为她们的命运而黯然神伤“你们…是大陆人?我是香港人…”
“我们…我们的家在云南省…云南省北德市…”那个年纪稍大的女孩泣着对刘梦纯说“我们的爸爸是警察…”
然后,这个女孩就哭着把她们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刘梦纯倾诉着。原来,这两个惨遭毒枭轮和鞭打的女孩就是被杰绑架的潘佳人和潘丽人。
在被杰和白史敬以后,另外那四个男人也先后把茎强行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刚刚被撕裂的门,那些男人的入和把这两个萝莉小美人得死去活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后一次从昏中醒过来时,却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并且已经被强行戴上了镣铐,使她们无法反抗,而一群野蛮的异族男人正围在她们的身边,男人们轮把大的茎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火辣辣地剧痛着的道口和门,在女孩们痛苦的惨叫声中发了他们的兽。
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那些男人们轮得好几次昏死过去,而且轮以后,那些男人还朝着她们大喊大叫,潘佳人和潘丽人因为听不懂那些男人的意思,只能害怕地互相拥抱着发抖,却因此被那些男人鞭打。
当刘梦纯伸出手,抚摸着皮鞭在潘佳人和潘丽人身上留下的皮开绽的伤口时,这两个女孩疼得全身都搐起来。
想到这两个只有13岁和15岁的小女孩却已经被强暴失身,而且还被送入魔窟,遭到如此残忍的轮和待,刘梦纯不由地为她们感到悲哀。
“我们这是在哪里?爸爸在哪儿?怎么到处都是外国人?”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恐惧地向着刘梦纯哭泣和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唉…这里是南美,那些人都是南美毒枭…一定是你们的爸爸得罪了那里的毒枭,你们那里的毒枭就欺负了你们以后,又把你们送到了这里。
这里是那些毒枭用来关押奴,供他们取乐的地方…”说到这里,刘梦纯低下了头,两串珠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下来“我也只是这些男人的奴而已…”
“不…天哪…”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害怕地相互拥抱着哭泣起来,他们意识到,爸爸不可能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找到她们,这样一来,她们的精神支柱瞬间坍塌了。
这两个女孩赤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绝望的悲鸣。而刘梦纯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也忍不住和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一起痛哭起来。
“姐姐…你又是…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潘佳人和潘丽人痛哭一番以后,情绪得到了宣,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潘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刘梦纯,关切地问“难道…和我们一样…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说到这里,刘梦纯想起了惨死的凌险峰,和她在凌险峰的面前被那些男人轮、待的悲惨过去,不由得伤心地泣起来“可是…可是他已经被香港的毒枭杀害了…”
于是,刘梦纯也着眼泪,向面前这两个同命相怜的小女孩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当刘梦纯讲到被强行的屈辱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跟着眼圈发红,落下泪来。
而当刘梦纯讲到被灌肠折磨的痛苦时,潘佳人和潘丽人感同身受一般地皱起眉头,吓得全身颤抖起来。
当刘梦纯讲到她被迫沦为奴,在凌险峰面前合那些男人的屈辱和无奈,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为刘梦纯的痛苦而伤心地哭泣着。
而当刘梦纯说到她被关在船上的密室和南美毒枭们的“院”牢房里充当奴,让那些男人把她的身体当作工具任意享用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意识到,这也就是她们未来的命运。
于是,这三个女孩再一次一起痛哭起来。正在潘佳人和潘丽人与刘梦纯一起为了她们共同的悲惨命运而痛苦不已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三个女孩惊慌失措地停止哭泣,透过是泪水的双眼看到一大群南美男人笑着走进了这间牢房,而最令这三个女孩,尤其是另潘佳人和潘丽人吃惊的,却是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牵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象一只狗一样用双手和膝盖爬行着的白人女孩。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看清那女孩残缺的身体上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怕伤疤时,这两个萝莉女孩惊叫着害怕地闭上双眼,互相拥抱着瑟瑟发抖。
“嘿嘿,怕了吧…”那个牵着铁链的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害怕地惊叫着和颤抖着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转向刘梦纯说“奴,你给新来的妞讲讲母狗的故事吧…”
刘梦纯看着母狗趴在地上发抖的悲惨样子,不忍和惊惧让她心头一悸,连忙把双眼转向一旁的潘佳人和潘丽人。
刘梦纯看着那两个还不谙世事的天真女孩,心中一沉,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用母狗的惨状来恐吓和威胁这两个小女孩,迫她们沦为奴。
但是,刘梦纯明知那些男人的阴谋,却别无选择,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把母狗的遭遇告诉了潘佳人和潘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