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曼苏尔在米尔身边半跪下来,去吻他。从他的嘴,吻到他的脖颈,锁骨,尖,小腹,一直吻到双腿之间。
细柔的绒轻柔地抚过他的嘴,曼苏尔含混不清地说:“看来,以后不用把你得那么光溜溜的,我发现这样…你更人…像是透的桃子,上面那一层绒…”
米尔被他吻得全身酥软乏力,直到曼苏尔扔开自己的衣服,在了他身体上的时候,米尔才开始颤抖。
曼苏尔耐心地吻着他,喃喃地说:“别怕,我不会伤你。别害怕…”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直到米尔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在他的身下发出低柔而妩媚的呻声。
他比平时温柔,浅浅深深地送着,他刚才没有发完的火这时候更加烈地燃烧起来,那已经被开发过的润而柔软,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望,让两个人都抑制了太久的情再也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等到情慢慢平息,曼苏尔伸手把米尔搂在怀中,细腻的吻轻柔地落在他的上,脸颊上。“陛下…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米尔轻轻开了口,他并不习惯这不同寻常的温柔。
如果在从前,这往往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曼苏尔把他额前一绺汗的黑发拂开。
“别叫我陛下,叫我名字。”米尔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问:“曼苏尔,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
“…我怕你会害怕。”米尔笑了,他的笑容因为高后的足而显得柔弱无力,但非常妩媚动人。
“哦,我从来不知道,陛下──不,曼苏尔,你也会良心发现。我以为,你已经不想再碰我了,因为我…”
“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一直以为,我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我也是一直这么做的,我想要你像普通的奴隶一样柔顺,这能让我觉得足。但又想保持你的高贵和骄傲,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深深吸引的…”
米尔打断了他。“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得太多了,陛下。一个奴隶是不可能有骄傲,尊严,和高贵的。”
曼苏尔回答:“是的,所以我想我只能选择一样。”米尔微微一笑。“陛下,难道你能给我自由,不继续让我做奴隶了?”
曼苏尔想了一下,说:“我如果给你自由,你决不会留在我身边。所以我现在不能放开你,但我会对你好,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
米尔听着他的话,忍耐不住地放声大笑了起来。曼苏尔很少听到他那样笑法,笑得全身都在颤抖,半披在身上的黑色长袍也在飘拂,像一朵在风中颤动的鸢尾花。
“哦,陛下,曼苏尔,你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你想要什么,都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即使你试着要去顾及,也只会从你的角度去想。”
他作了个手势,阻止了曼苏尔即将出口的解释“好吧,我是你的战利品,你可以爱怎么样对我就怎么对我。”曼苏尔想说话,却被他温软的手掌按住了口。
“不过,我有个请求,陛下。”“你说,我一定会给你办到。”米尔的眼睛,黑亮亮地动着光彩。“我想每天都出宫,散散心。”曼苏尔犹豫了一下。
“可是,我很忙,我没办法天天陪你。”米尔扬起细长而浓密的眉毛看他。他的眼角更加上挑,挑出一丝冷的妖媚。
“我不会逃走的,我已经尝试过一次了,结果是被当作动物一样的捕猎。”
“就算如此,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你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人扑上来。”曼苏尔想了想,说“好吧,如果你真的希望的话,我会找人保护你的。”
米尔眼睛里的光彩更亮。“谢谢你,陛下。虽然我并不需要人保护,不过,我还是乐意接受你的安排。”
曼苏尔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惊奇地发现有蜜蜂和蝴蝶围着他打转,大概是被他身上的香气吸引来的。曼苏尔大笑了起来。“亲爱的,我应该派一支军队来保护你,因为连蜜蜂跟蝴蝶都不肯放过你!”
他派来护送米尔每天出城的将军是法瓦兹。开始几天,曼苏尔还会问一下法瓦兹出宫的情况,后来因为千篇一律,也懒得问了。
他更愿意把不多的时间花在米尔的身体上,特别是当米尔如此柔顺的时候。
直到有一天法瓦兹气急败坏地冲回来向他禀报米尔失踪了。曼苏尔一掀桌子站了起来,几乎想拔剑砍了他。然后在吓得魂不守舍的法瓦兹的叙述中才知道了大致的前因后果。是米尔把他支开的。
米尔要他去给他买东西,等回来的时候,连人带马都失了踪。曼苏尔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要打雷,喝道:“去追!”
一大群人像乌云一样涌到了城门,却全部都呆掉了。对面,米尔骑着曼苏尔的宝贝托诺,正一晃一晃地朝城门走过来。托诺一向是对悠闲散步没兴趣的,只喜欢像风一样奔驰,这时候却几乎是在漫步。
曼苏尔也呆掉了,直到托诺慢地走到面前,了鼻子朝他打招呼,才问:“…怎么回事?”
米尔浓的黑发堆在肩头上,被风吹得有些蓬。脸上泛着明的红晕,眼睛也闪闪发光。这段时间的出游对他很有好处,比在宫里和在神殿的时候都要健康和红润,阳光让他的的皮肤颜色更美丽和明净了。
“你的将军很麻烦,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这不就回来了?”米尔瞟了一眼曼苏尔身后密密麻麻的队伍“值得这样小题大做?这附近没猎物可打,除非陛下想去抓野兔。”
曼苏尔一把抓住他的带,把他从马上悬空地拎了过来,搂到自己怀里。
“我今天就抓到了你这只野猫!为什么要把法瓦兹甩掉?”米尔依偎在他怀里,调整了几下坐姿,直到觉得舒服了才不动了。
“因为他很麻烦,罗嗦得要命。曼苏尔,我不会逃走的,我逃不过你的追捕。你放心好了。”曼苏尔哼了一声,放下了心。脸上的乌云总算散开了。
“小东西,算你聪明。”米尔唔了一声,说:“我累了,要回去了。”
曼苏尔便把他搂得更紧些,一回头看到后面的所有人都在看,又黑起脸孔吼道“看什么看?全部给我回去!”
他把米尔送到宫门,自己又出去了。回到寝宫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喝得醉醺醺的,正想上,米尔不乐意地把他一推,说:“陛下,请你先去洗澡。”
他讨厌这股酒味,尤其是曼苏尔肯定还不会放过他的。他不想跟一个酒鬼睡觉。“你还说!都怪你!今天让我被他们笑话了个够!”
曼苏尔一把拧住他的脸,狂吻他。刺鼻的酒气让米尔皱起了眉头,极力躲避着。
“笑话什么?”曼苏尔松开了手,气吁吁地说:“今天我出城找你,闹得是天下皆知。结果…所有人都取笑我!”米尔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曼苏尔更生气,一伸手就把他掀翻在了上。
“还笑?你今天让我的面子都丢尽了!跪下!把衣服掉!”米尔呆了一下,笑容顿时消失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法形容的神色,慢慢地跪在了头。
然后就开始衣服,很快就得一丝不挂。曼苏尔在他柔软的头上揪了两下,看着感的尖在自己手里硬起来,说:“好久没看你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了,今天来玩玩吧?”
“…陛下,你又要我做什么?”曼苏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好像并不乐意?”他喝得太多了,已经看不清米尔眼里的表情了。米尔沉默了一会,回答说:“不,陛下。”曼苏尔一把揪住他披在肩头上的黑发,疼得米尔险些掉下眼泪来。
“我讨厌你这副样子,仿佛我马上就要扑过去强暴你一样。”
他猛地捏开米尔的嘴,米尔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迫口过了。曼苏尔的脾气像是晴不定的天空。
他习惯性地想咬自己的嘴,这一咬却咬疼了曼苏尔。曼苏尔想也没想,顺手一个耳光对着他了过去,然后把他的下巴扭了臼。
“你以为你还是贞洁的祭司?你该记得多少人上过你吧?”米尔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接下来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就像在院里被迫待过的三天两夜一样。
在忍受着臼的疼痛的同时,还得忍受那大的分身在自己的嘴里进出。最后,他被翻过了身,一股非常尖锐而强烈的刺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他的身体。
这一下痛得米尔眼前一片漆黑,他怀疑自己的肠道都会被这一下子捅穿了。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曼苏尔的笑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笑得有些残酷。
“米尔,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名字的意思就是‘伺候男人的人’。”
他突然用力扣住了米尔的,猛力往里一顶。这一下力量大得几乎足以把他劈成两半,曼苏尔跟他做的时候,常常会很疯狂,但还是知道什么样的力气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跟着更强烈的撞击又一下一下的来了,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米尔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惨呼。按理说,他不应该接受不了已经习惯的男人的望的,但他身上的旧伤并没有全愈,曼苏尔过大的力度深深刺进了他的身体,破了肠壁,而且创口由于不停的撞击而不断扩大,剧痛才会一次比一次来得更猛烈。
米尔一直对曼苏尔层出不穷的花样害怕不已,这时候他才知道,这种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做的方式才是最痛苦的。
曼苏尔的力量像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米尔撑在上的双手已经在发颤,剧烈的疼痛让他疯狂地挣扎着,但每一挣扎的结果却只有牵扯到了体内的创口而更加剧痛。
他的眼睛已经发花,模模糊糊地觉得一片血红色在眼前晃动,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这一吓非同小可。
即使是在第一夜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从自己身上出这么多血。疼痛和恐惧让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哭叫着哀求了起来。
他尖利凄惨的哭叫声总算把曼苏尔的神智拉了回来,这一阵子,除了息声,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终于低头看了一眼,眼的血让曼苏尔吃了一惊,赶紧把米尔放开了。他紧箍在米尔上的手刚一松,米尔就浑身一软,无力地往下滑去。
当硕大的分身沿着受伤的甬道壁慢慢滑出的时候,米尔痛得尖叫了起来。
看到鲜血把他的大腿全部染红了,曼苏尔也吓得不轻,忙抱起他来。见到米尔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曼苏尔慌了,一迭连声地叫玛拉达。
玛拉达早就在门外听米尔叫得声嘶力竭,从来没有叫得那么惨过,心里就在七上八下。进来一看,倒了一口凉气。米尔下身鲜血淋漓,脸色惨白,躺在曼苏尔怀里像个死人。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他紧接着就闻到刺鼻的酒气,于是抬起一只手阻止曼苏尔的解释。
“不用说了,陛下,我都明白了。”曼苏尔的表情有点像做错事的孩子,让玛拉达忍俊不。“我…喝多了…”玛拉达哭笑不得。
“陛下,如果你还想他再活着伺候您,请暂时不要在喝酒之后这么暴吧。”曼苏尔垂头丧气地说:“我知道。”看着医生进来替他止血上药,玛拉达说了一句“陛下,如果你希望他爱你的话,请一定克制自己的脾气。
如果你不希望他爱你,那么,请继续把他当成奴隶。这样对你们都好。”曼苏尔在头坐了下来。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