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曼苏尔用舌头在他的花蕊上温柔地着,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米尔双腿又开始在他脖子上绞了起来,曼苏尔笑着分握住他的脚踝,说:“不敢跟你玩了,我可不想被你用大腿扼死。
以后,每天都记得给我准备一杯这种饮料,明白么?”米尔不得不答应了一声“是”曼苏尔他用手指沾了沾花蕊上残留的汁,送到米尔的边。米尔先是轻轻吻着他的手指,然后噙进了嘴里着,直到把上面的汁全部尽。
曼苏尔出手指,拍了拍他苹果般红的面颊,笑着说:“这么乖,一定是有什么想要我做的?”
米尔的脸更红,低低地说:“陛下,请您…我还没有…”曼苏尔当然知道,他不仅前端一直被锁着不能释放,而且后里也远远没有得到足。
笑了起来,回答说:“就算我想给你也不行了,已经到了我接见外国使者的时间了。”“陛下!”米尔哀求着,身体的极度渴望让他已经顾不得羞了。
曼苏尔笑着说:“宝贝,有时候饿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今天你的自由时间也结束了,乖乖地跪在旁边伺候我吧。”
不理会米尔已经包在眼睛里的泪珠,叫来奴隶给他清洗。这一套已经做得非常快而熟练,很快米尔又被锁起来,被迫地跪在了他脚下。
除了象牙的男形入身体的一瞬间浑身搐了一下,反铐的双手让他连自己抚慰的机会也没有,只得轻微地扭动着部,尽力让象牙摩擦着内壁求得一点点快。
曼苏尔正在跟使臣说话,突然发现耳边一直有铃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米尔一直在轻微地扭动,引得链的苏上串着的金铃不停地在发出响声。
这种响声已经引得有人看了过来,曼苏尔翻了个白眼,低声对米尔说:“宝贝,你不会真到这地步吧?当着这么多人,你还这么起劲?”
米尔被他一说,本来就已经羞得不行,包在眼睛里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曼苏尔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看来对你的调教是过于成功了。不管你怎么扭,哪怕所有人都来看你的表演,我现在也什么都不能做。
我叫人送你回去,你就在上等着我吧。”瞟了一眼米尔反铐着的纤细的手腕,说“我不打开你的锁链是正确的选择,否则,你早就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了,还会来求我?”
“陛下的本事比我自己高明得多。”米尔几乎是低不可闻地在他脚下说了一句,曼苏尔哈哈大笑起来,挥手示意奴隶用软椅将他送回后宫。
不理会下面的使臣的惊愕的眼神,问:“我们说到哪里了?快一点,我一会还有事呢。”
罗嗦的大臣们和繁琐的事务让曼苏尔过了很久才来到米尔的房间,那时候已经快深夜了,就连晚餐也是匆匆忙忙在议事厅里解决的。
曼苏尔的一个过于仓促又太过豪情万丈的宏伟构想让手下的大臣和将军们全部疲于奔命,他们反对过,但是曼苏尔根本把他们的反对当耳边风。
知道年轻的大帝已经下定了决心,也只能全力以赴了。曼苏尔走进米尔的房间时,他脑子的一大半还在想着自己的计划。
直到鼻端嗅到熟悉的浓香时,才把所有的政事全部抛开了。药一般的香气,总会让他把一切都忘记,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老虎,疯狂地扑向自己的猎物,直到把他撕咬成碎片为止。
米尔侧躺在台的地毯上,漆黑的微微卷曲的头发遮挡着他的半张脸。他身上松松地披着一件绣花的银色长袍,淡淡的闪光的颜色就像月光一样。
一条琥珀的光滑坚实的长腿从长袍的隙里出来,惑地在有着长长的绒的地毯上摩擦着。他的也在扭动着,很轻微,很美妙,带着舞蹈的韵律。房间里没有人,非常安静。
听得到他的鼻腔里发出又甜又腻的娇柔的鼻音,很低很细,但却比放的呻更具有惑力。
曼苏尔放重了脚步,米尔顿时回转过了头来。他显然是在一直在等候,眼睛是黑亮而润的,红得鲜滴的嘴微微开启,着对情的急切的渴望。
显然,先前没有能获得足的望一直在折磨着他,一见到曼苏尔,他的眼睛里就出赤的喜悦和期待。
这种表情让曼苏尔足,这个被自己用暴力夺来的美人,终于已经开始像后宫中其他的奴隶那样,急切而焦灼地期待着自己。
米尔跪着爬到他的脚下,大概是身体里的象牙男形给他的刺很不小,他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声音更浓腻了,不自觉地摆动着和部想求得一点舒适的快。
他轻轻地低下头,去吻曼苏尔的脚面。这个动作是他以前一定要被强迫才肯去做的,这一次,他做得非常自然而温存,当他温热而柔软的舌尖轻轻触到曼苏尔的脚面时,曼苏尔几乎觉得从自己的脚上起了一阵滚热的颤栗。
“陛下,你来了。”脚下的人发出细脆低柔的声音,很模糊,因为他的嘴还停留在自己的脚面上。那股热一直窜到了小腹里,曼苏尔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抬起头来。”米尔抬起头,但是还是没有抬起眼睛,乖巧而温顺地垂着眉眼。
曼苏尔低下头,看得到他光洁而平滑的额头,细致而完美的下颔轮廓,高而纤巧的鼻梁线条,以及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柔颤动着的长长的眼睫。
这一切都惑着他,尤其是那充盈在空气里的浓郁的甜香,让曼苏尔不怀好意地联想着现在米尔的身体里那狂热地叫嚣着的模样。
从他那一直在颤抖几乎跪不住的修长的双腿,和不断在轻微扭动着的上,都可以看得出被压抑多时的情的痕迹。
宽松的袍子遮住了他的身体,但是面的绯红和脖子上晚霞一样的颜色还是出卖了他,曼苏尔可以想见得到长袍下的身体是如何的丽人。
曼苏尔伸出一只手扶着他的头,把他的头朝自己双腿之间按去。米尔非常顺从地将头靠在他的腿间,温柔地含住了那硕大的望。
已经不再那么生涩的拭和让曼苏尔的呼吸也渐渐重起来,终于一伸手把他拉开,把他抱了起来,向边走去。
曼苏尔的嘴就像是饥渴极了的野兽,捉住他的嘴就不肯放开。当不得不把他放开上的时候,两人的嘴被迫地分开,曼苏尔就像是渴极了的人被夺去了救命的清水,立即又低下头把甜美的嘴噙在了自己嘴里。
米尔没有反抗,这种蛮横而迫切的掠夺让他根本没有抵抗的可能。他闭上眼睛,身心都松驰下来听凭这种既温存又残暴的掠夺和爱抚。
身上的长袍迅速地被抛开,米尔几乎是心醉神地感觉着沉重的黄金锁链一条条地被打开。
终于,后里的象牙男形被了出来,然后一个更火热的硕大就完全没有停顿地了进去,开始猛烈地蹂躏着早已充的汁的甬道。
久久地渴望着甜蜜而狂暴的爱抚的身体像花一样的绽放着,妖的乌黑长发像蛇一样卷曲在脖子和肩头上,细长的眼角妩媚地微微上挑,半是蒙半是惑地斜斜地睨着曼苏尔,引得曼苏尔再次低下头,撬开他的牙关,猛烈地跟他的舌纠在一起。
赤的体的狂热而的撞击声,身体相时剧烈的摩擦带出的水声,不自觉地发出的重的息和呻,让两个人都接近疯狂。
米尔的双腿紧紧地在曼苏尔的上,这是他情的时候不由自主会做的动作。
他的腿柔韧得就像是一条蛇,没有骨头一样随意地曲伸着。曼苏尔把手伸到他下想抬高他的,米尔似乎感觉到他的用意,往上一,让两人更紧更深地结合在一起。
他双手紧紧搂在曼苏尔的脖子上,不自觉地去触碰他的嘴,渴求着更情的吻。“打开我…我前面的…锁…”米尔在呻和尖叫的间隔里,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被完全束缚着的前端涨痛得无法忍受,娇的分身碰触的都是坚硬冰冷的象牙,根本无法释放。
而且…下午因为口渴喝了过多的水,现在…除了抑制不住的望,还有别的东西急需释放…曼苏尔双手托着他的,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我就替你解开…”
米尔是水雾的眼睛惑地闪烁了一下。他张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曼苏尔见他不肯叫,搂住他的手猛地用力向自己这边,突然的冲击让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叫。
都被迫一下一下地向了曼苏尔,强烈的摩擦的快随着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在了甬道里最感的部位。
那是极致的快但同时也是无法忍受的,他只能随着曼苏尔身体的律动而合着,试图减轻一点那种又痛苦又快乐的折磨。
“你不肯叫?…”曼苏尔的声音危险地在他耳边响起,米尔想说话,却又被他狠狠地吻住。一直到他几乎窒息的时候,曼苏尔才放开他,笑着说了一句:“好,你前面出不来,那就用后面呀…”
其实根本用不着他说,米尔的后一直都在痉挛地收缩,每次在分身猛烈地出他的身体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串的晶亮的汁,滴在他的丰润的大腿上,然后落在洁白的上。
红的媚也会随着分身的出而被往外翻出,被汁滋润得晶晶发亮的花襞颜色人到了妖的地步。
随着前端越来越难受的涨痛,米尔感觉是快要涨破了,但那象牙的枷锁却还是冷酷地紧锁着。
他想说话,但紧紧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的狂热而暴的动作把他的话一次次地回到了咽喉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哭喊,他已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跟不上曼苏尔身体的律动,他也已经疲倦得完全无法再动弹,原本紧在曼苏尔脖子和上的手臂和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摆成了一个大字形。
柔软的四肢是不得已的放松,在每次被猛烈地进入时会猛地紧绷一下,连足尖都紧紧绷起。
然后又放松,如同一只四肢被钉住的蝴蝶,柔弱,美丽,而无助。一波又一波水一样的快不断地涌来,身体在不断地放松和紧绷中,越来越力。
米尔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自己部跟大腿下的一大片雪白的单都已经被自己后里不断涌出来的汁全部浸透了。
后烈地收缩着,痉挛着,柔软而富弹的后四周的肌自发地研磨着不断撞起体内来的炽热的望,向这燃烧的望寻找着最愉悦和极乐的高。
这种自发的痉挛经历着停不下来的高,耗尽了米尔身上最后一分力气。
当感觉到一股热到甬道里时,甬道的内壁疯狂地收缩起来,绞紧了那入侵的分身用力起来,两个人同时攀到了望的顶峰。
过了好一阵,曼苏尔才离开他的身体。他全身也已经汗了,亮晶晶的汗珠在他的黝黑健壮的身体上闪着光。
他的膛结实而宽阔,一旦离开米尔的身体,使米尔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但是,他现在还有更急于解决的问题,无暇去考虑别的感觉了。
“陛下…请你…解开…”他低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曼苏尔像没听见似的在喝酒,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才说:“刚才,我让你叫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肯?既然不肯,那你就只用后面吧。”
“不是的…”米尔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都吃力。
他心里是哭笑不得,勉强地解释说“陛下,不是我不肯,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陛下的名字…”曼苏尔张大嘴。他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个实际的问题。确实,他从来没有告诉过米尔自己的名字。米尔只知道自己是波斯王国的居鲁士大帝,但这只是一个称号,米尔当然也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知道曼苏尔的名字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埋在地下了,他身边的人都只称他陛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有权力叫他的名字。
除了玛拉达,但是一向对礼节过份拘束的宦官总管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一个奴隶皇帝陛下的名字的。他楞了半天神,哈哈大笑起来。“对,是我疏忽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陛下…”米尔的声音,更低弱地响了起来。
“不用告诉我,一个奴隶是不配知道陛下的名字的。即使知道了,也不能称呼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