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二位姑娘的卖力演唱之下,我无比卖力的在两座亚马逊森林探索了久久10分钟之余,一指的巨大功力之下,二位姐姐早就已经是花容失,脸通红,那情景甚是美妙,红光面的脸上折出一股难以言语的神奇光芒,那也许就是上帝恩赐给所有雌动物最有魅力的一种表情。
而两座矿山入处,更是水潺潺,大量的源源不断出的白色矿物质和红色的矿山壁相映衬,那场景让我这个开矿无数的老矿工也不由得感动的上下半身都开始泪面。
挖矿无数,那时才发现原来一指发挥的公历丝毫不亚于直径大好几倍的五郎法的威力,低头望去小弟弟,那家伙更是激动地热泪盈眶,恨不得把一肚子的白色哈达一样的体全部拿出来,奉献给二位姐姐,只是碍于它大哥我的严格阻碍之下才让它放弃自己的想法!
那光景正让我感动之际,二位姐姐撒娇似的合唱让我回到人间,其中一位姐姐居然欺负我似的把一双玉腿架在我的脖子上企图让我近距离的观赏她的矿口。
也许那双腿夹过的n比我见过的n还多,所以那双腿甚是有力,我无法阻挡自己的身体往前曲,只好双手合掌,盯在姑娘平坦的小腹上。
二姑娘甚是不干,于是本人再也无法忽视姑娘的感受,立马站起来抱起姑娘仍在墙边,面对找那面立地镜子一般的东西,讲垫扯下,一后羿的姿势狠狠的直杀姑娘敌后大营。
姑娘显然在我的一指之下,全身所有的孔加上所有的口都已经是大开,于是我毫不费劲的,虽然挂着厚厚的防化服,可爱的小弟弟依然是一下子不留神之下滑进去好深。
直到碰到了里面的软软的矿壁才停止,于是我便不断的来回拉车,让小弟弟一进一退的在姑娘的矿里仔细探索每一处,小弟弟显然觉得里面比较拥挤,来回几下它已经觉得明显的全身发热。
而我也开始像狼王一样慢慢低嚎起来。此时,另外一个姐姐自然无法闲置,轻盈的走到我身后,双手保住我的膛,用她的矿山顶住我的tb,来帮助我更好的开矿。
姑娘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明白人,双手不断的摩擦我的蚕豆,而我的tb更是能够厚厚实实的感受到姑娘那热情的沙漠在上面留下的热度和度…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前赴后继的,轮此后二位姐姐开采白色的矿物。
时而累了的时候,我就把二位姐姐抱在左边右边,把头埋在那四个巨大的球状物中间,任凭四个球从四个方向挤我本来就有点晕的头,而四颗豌豆都轮从我的眼前和耳边扫过的时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快阵阵过。
时而我就横趟在扑在地上的毯子上,两位姐姐就一前一后的坐在我的身上,一个会把用自己上的与生俱来的防空狠狠的包住我的迫击炮。
也就是在我躺下时候,全身唯一一个违背牛顿爷爷的定理的东西朝天而立的器官;另外一位姐姐,则会双手不示弱的在我给她的球按摩的时候,骑在我身体上用她那热情而温的森林在我部上来回摩擦。
而我的双手则在8个球上不断的来回摸索,探索两个姐姐身体上的每一寸的不一样,如果说和一个女人大战只是有点滴征服的快的话,那么和两个女人同时大战绝对是梦幻般的世界大战。
那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都被你踩在脚下一样。整个进行过程中唯一不的就是每次我打算换个矿去挖掘的时候,姐姐们总是会耐心的为我的工具换一身崭新的防化服,以便两个矿的矿物质不会有任何的叉而产生产权的纠纷。
如此来回大约20分钟,伴随两个姐姐高低不同的和谐音乐,我们三人就在陪伴我天堂的路上,天堂的路上一如既往的有点热,随着高度的上升我的头也不断的开始变得晕。
但是就像毒的人常说想什么就能到得到什么一样,我也在姐姐们一上一下企图让我的小弟弟低头致敬的节奏中,似乎看见漂亮的安琪儿们拿着鲜花微笑着向盈盈飞来。
伴随姐姐们不断在我身体摸索的双手,就像安琪儿们飘落在我身上的羽一样,起身体的一丝丝快,那种快更是带动了小弟弟的奋进的昂。
慢慢的我开始觉得自己在伴着天使在飞,跟着她们在云里头跌宕,此时的我宁愿姐姐们不断的折磨的彼此的身体上的每一寸,每一筋,每一个神经细胞。
我不得不承认那种的感觉是我在所有的大战中从来未曾有过的,即使当年那个差点让我穿肠的主妇,带给我的快也无法跟二位姐姐把我夹在中间的快相比。
人们常说1加1的快很难达到2的程度,然而在我看来绝对是1加1大于2,到了最后,我明显的开始觉得无法支持的时候,两位久经沙场的姐姐立马提高八度声音把脸凑在小弟弟的身边开始嚎叫,就在他们唱出连续n个c8调的瞬间,两位小弟弟面对着两位姐姐殷切的脸庞,热情的奉献了之前从来未曾有过的大量的呕吐物…
不得不说这次战役绝对也是我人生具有里程碑似的几次战斗之一,s战大战40代家庭主妇之战,本人以幼胜长;和子之战,本人避其锋芒采取围魏救赵之战术,应该算是是智取的以弱胜强。
当年山脚之下,温泉之中大战bt主妇,则是希特勒的似的坦克飞机一起上的闪电战战术,亦是杀得她如同法军一样丢盔弃甲;而此次,本人以自己羸弱身躯,独挑二位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壮年母狼,也算是功德圆的以少胜多之战。
好久不来,这段时间很多事情,确实没有足够的时间静下来写东西,实在是对不起大家,还有哪些一直跟帖的人,我再次陈恳的说句抱歉。
今天天是中秋节,昨天晚上和同事一起出去喝了点酒,恰好是周六,上午去外面走了一圈,无意中逛了好几家书店,回来之后感觉很是有点异味,让我意外的不是书店面的关于中国方方面面的书。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几年下来深刻感受到中国威胁论在日本的全面流行,用手机随意抓拍了书店一角,大家看看那些书的标题就知道现在关于中国的一切日本人是多么的有兴趣。
这段时间不少人用各渠道希望我能够待他去日本那些花店玩的消息,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要求,我写这些东西只是为了留住几年下来的岁月,而不是为了成为一个职业的皮条客。
我从来不啦皮条,顺便说下,假如你的语没有过关的话,即使我带你去那些地方,别人也会有外国人谢绝入内而拒绝的,所以大家不要再给我发那些消息了,拜托。
甚至有些哥们从国内来日本旅游都要求我能够待他去见见世面,实在让我很无语。
第一我没有时间,第二我没有这样的爱好,第三我本人确实不是很喜欢和很多人一起去逛窑子,逛窑子不是很光彩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记得很偶然的一次机会,在一个活动中见识了一个日本人,认识他那年记得他长我接近30岁,早年曾经毕业于日本著名学府庆应大学文科部,可惜为人方面不像很多大部分日本人那样循规蹈矩,忍耐力强。
所以早年开始遍尝试了了各种不同职业的挑战,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以至于终生未婚,现在是跟着一群比他小一半的年轻人做歌手,帮政府部门写写材料,领取救济金生活,说实话他应该算是日本最底层的那个阶级的人,然而这些实际上并没有成为我们后来成为忘年的障碍。
初其实和他交谈还是因为他主动跟我说起自己对中国和日本的一些看法,而当时他谈及的话题其实在日本时常有人会谈起,一般来说我不大愿意跟日本人谈中国的事情,感觉是浪费口舌而已。
然而他那次给我的印象很新鲜,他一开口说的就是自己是一个很反日本政府的人,说什么其实日本政府看起来很光鲜,但是其实现在贫富差距不断加大的背景下,已经有接近一般的家庭年收入不足300万元(大概是人民币22万左右),在日本的话也就是我们口中的温线水平,当然人家温的标准跟我们还是不一样。
他的话引起我很大的兴趣,其实在他之前接触的日本人大部分都是大企业的,看问题都比较积,我还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日本还有这么一群反政府的人,身为亚洲最富裕最民主的国家,给人的印象无疑是很光鲜的。
那天我们交谈甚多,我感觉也是在日本第一个那么开放式的和一个日本交谈对彼此国家的看法和经济的看法,越谈越深,越谈越深,到后来我发现他原来还是我们主席的粉丝。
和他交往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慢慢发现其实他真的各方面都不具备一个年近花甲的人该有的东西,看问题想问题都很片面而且往往缺少理性的分析。
说真的,从他身上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国家的领导人基本都是理工科出生的人,文科生看问题原来真的很理想化,说话上词汇口舌如簧,妙语连珠,然而那些分析很理论真的很是缺乏逻辑,更多的是歌德式的具有诗歌色彩的个人理想和浪漫主义。
举例如下,记得偶然一次和他去出去玩,期间说道自己大学的时候很喜欢唱歌,曾经想过以唱歌为终生的事业什么的,没有想到他居然立刻邀请我参加他们的乐队。
说他们乐队的主唱是女歌手,实力很一般什么什么的,想让我去尝试一下,说实话他的话在出口的刹那我就意识到人的认知和判断能力真的跟学历以及年龄一点关系也没有。
然而正是他,几乎改变了我在日本多年的生活态度,因为他的生活方式实际上给了我不少的参考。尽管他一生在我们大部分人的定义上来看应该算是很失败的,他自己也这样意识到。
我有一次问他有没有后悔过自己一生的路,比如你的那些同学现在一个个都那么光鲜,而你现在却吃救济金什么什么的,但是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他说自己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路,他说他有10几种资格证书,随便那种都可以让他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可是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更快乐,或者说更自由。
因为他这辈子想做的事情基本都做了,而不像他那些名门出生的其他同学那样,一生忙忙碌碌,或称为社长,或成为高级官员什么的,可是他不羡慕。
他说起这些的我没有在他眼睛里看出任何的矫情和虚假,有的只是一些闪耀的回忆在眼眶里,那种眼神给我的感觉是祥和的,是很足的。
所以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开始慢慢的重新认识这个我起初觉得不怎么样的老男人,那个比我爸爸还大好几岁的老男人。也是从那以后,日本的夜场生活知识成为了我生活的点缀,而不是很大一部分…
那段时间里,我时常会想,假如当年我不来日本,假如当年的我没有踏出那一步,假如她还在人间的话,现在的自己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是这个答案是永远也不会有人给我,我的有生之年迈出的那些步子,留下的那些脚印,就那样的永远的刻在了时间的ra。
现在的自己到底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父母眼里我的依然很孝顺而很独立,老师眼里的我依旧是那个不听话的学生,好朋友的眼里,我依然是一个为朋友可以两肋刀的哥们。
可是我想绝对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把自己推到只有一个地步。我的灵魂也许里撒旦先生只有一步之遥,也许我的身心已经再也无法在我死后将我带入天堂。
可是不管怎么样,余下路的却一定要去走,我不管前世今生,不计较得失求。我只想自己去改变自己的路,我想让我的灵魂那点渐渐退去的良心重新走出来。
很多人一生你也许被所有人误解当做坏人,很多人也许一生被人误解当作好人,但是我想无论哪一类,每当深夜的时候,站在星光下面对地的月光的时候,你都会摸着自己的灵魂流泪。
前一类人的眼泪是委屈而坚毅的,后一类人则是后悔而凄凉的。我想我却属于夹在中间的那类人,很多个晚上,我都会也许我需要一个像提姆罗宾逊扮演的安迪那样,完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灵魂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