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
“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频率发出短促的呻,这种呻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
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运动如疾风骤雨,一高过一,让初尝果的杜丽噬到极度的快,她的呻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搐起来,大股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她的丑陋女人出了高…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沾水花,在灯光的照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
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处女贞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腮都是泪水。
“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
“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
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
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
“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
“汪汪…母犬知道了。”马脸女人将杜丽拦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
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的上方。
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的,明白吗?”
“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了不祥的预感。
她的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
双脚屈膝大张着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绕着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
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推走。接着,她拿来一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
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落。
蜡油滚滚浇落,房﹑大腿内侧﹑﹑足心等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得又痛又,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
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
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
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过的体表格外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顿感刺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杜丽的身体各处,房﹑腋下﹑际﹑肚腹﹑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下滚动起来,整个﹑沪﹑会和部隙都被针轮细细碾。
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部开始起来。
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抵她的部,被针轮滚过的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一时间奇钻心。
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
部奇钻心,足心刺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马脸女人为杜丽口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部滚动一阵,再口,再滚动…对足心的碾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边缘。
马脸女人的舌裹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力十足,不断着杜丽的部,宽阔有力的的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也让她攀上了高“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混着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品尝着杜丽后续洒出的汁。
杜丽的身体连续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搐都伴随着部汁的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品尝个遍。
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着她的部,直到将残余的汁统统净。
杜丽象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
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
“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门注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宠幸你的门。怎么样很刺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的快。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入杜丽的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冰凉的甘油缓缓入杜丽的肠道。
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泣起来。
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
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发出便意难忍的呻,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
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离杜丽,一边目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门都产生了要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
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
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
“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
“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
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戴在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
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股,手持假缓缓入,动起来。这支假是专用的,高级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易受伤的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时的痛苦。
尽管如此,当假入并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痛感。
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辱,她又一次“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
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一边命令道:“母犬,吠。”
“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起杜丽的吠声。马脸女人一边抖动部做,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
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杜丽的房和部,她那又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勾动着,拇指也扣住蒂按摩,将杜丽的火挑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假在杜丽的门内了几十个回合,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
“唔…”杜丽着汗呻,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
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爱的娱。
马脸女人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