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方幼琪和覃雪娇对视了一眼,随即放声大笑,方幼琪边笑边对覃雪娇道:“哦哟,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后奖了呢!咯!咯!”
庞玉凤脸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娇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朝庞玉凤亮道:“庞总,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
庞玉凤虽然年过五十,但视力甚好,闻言定睛一看,只见打头的照片上一个赤身体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而她身后一个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挥着鞭子驱赶她。
这两个女人庞玉凤再熟悉不过:赤身体的女子正是庞玉凤自己,而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庞玉凤思夜想的那个人又是谁覃雪娇又接连摸出几张类似的照片亮给庞玉凤看。
“看清楚了么庞总这样的照片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足静止的画面,我们还可以提供活动视频哟。”方幼琪悠然道。庞玉凤双手紧握,脸部一阵搐,半晌才颓然道:“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支票给你们。”
在确凿的证据下,她终于屈服了。她害怕身败名裂,更害怕在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后无人主持大局,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会就此毁于一旦,让庞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鱼之殃。
庞玉凤做好了被覃雪娇和方幼琪狠敲一笔的打算,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志不在钱:“您错了,庞总,我们要的不是钱,是您的人。”覃雪娇道。
“我的人。”“对呀您忘了先前我们说的了我们要您作母犬供我们调教玩耍哟。”“我…我承认,我是,可天下多的是,只要你们有钱,尽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何必找我这个老太婆呢!”
庞玉凤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了。方幼琪笑道:“哼哼,庞总,别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庞氏集团的董事长,象您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上哪去找我们作s的就喜欢调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这样才有成就感啊!再说了,我们调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火煎熬。
救您于水火,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庞总,跪下衣服,认我们为主吧!”覃雪娇话道。“我…”庞玉凤的内心不知是喜是悲还是愁,一时说不出话来。
“庞总,您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说对吗?”方幼琪趁热打铁道。庞玉凤长叹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庞玉凤无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学犬吠叫主人。”覃雪娇命令道。
“汪汪…母犬见过两位主人。”庞玉凤对这种礼节看起来颇为熟悉。方幼琪立刻赞道:“嗯,不错,果然是经过多年调教的犬。爬过来。”
“汪汪…是。”庞玉凤摇了摇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
庞玉凤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话不说,将手探到庞玉凤的下摸了摸,扬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真的很呢!”
“咯!咯!早说过她是一条母犬。”覃雪娇帮腔道。被两个年龄只及自己女儿的下属羞辱,庞玉凤粉面通红,却毫无办法。
方幼琪又摸着庞玉凤浓密的道:“看来母犬很久没被调教了,留得这么长,幸亏我们早有准备。”
方幼琪说罢取出一支刮器给庞玉凤剃起了,她一手持着刮器,一手揽住庞玉凤的,嘴巴还住她的房。
覃雪娇也走到她们身侧,捏住庞玉凤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就吻…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了,庞玉凤的不断渗出,思绪也渐渐陷入…
严格地说来,庞玉凤不是庞氏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庞氏集团本是一家美籍华人开办的公司,在庞玉凤把公司总部搬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女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盛衰的家族企业。
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随母姓。
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女,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人。
在外人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女,何等令人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
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女人,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女梦工厂。
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股,鞭笞,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
庞玉凤悄悄从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庞玉凤听到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声。
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上。
见到这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
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
自这玩意就象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
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正值飘飘仙临近高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边。
“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乱抓起被子掩住身体。
“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引,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
既然你的情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情惑的淑女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的东西。
“这东西叫贞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子不守贞洁,与他人偷情,所以便发明了贞带。
只要把贞带给子戴上,锁好,子便无法与他人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情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
庞羽惜说着把贞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自由。贞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情;另一方面,贞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体施以直接的刺,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的方式排遣。
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带,放松一下受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一番。
在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处女贞,而她也改口称庞羽惜“主人。”成了庞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
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女仆冯一倩。
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女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深s,调教过不少女。
“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代我调教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
“汪汪…是,主人。”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
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带。
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
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mb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
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
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
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
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方幼琪剃光庞玉凤的后又问:“母犬,都这么久没剃,是不是灌肠也一样中断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这样,走,主人给你灌肠去。”
方幼琪说着驱赶庞玉凤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宠物项圈给她戴上,并将一截铁链扣在项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