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康守彦何等样人,虽然这变故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但他还是在很短时间便冷静了下来,更随即猜测到咏恩犹豫的原因,在闪电间他的心中已经升起了另一个计划!
“咏恩,你现在只要踏出这里一步,我敢保证你的朋友绝对不可能活命!”“!”“小恩,别听他的恫吓!我会拼了命着他,你只要出去后立刻报警来救我便行了!”“你以为她真可以着我吗?”
“啊喔!?”守彦猛地一发力,已硬生生挣开了嘉嘉的双手,然后更以他熟练的格斗技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反倒在地上,在短短一秒间已经完全反客为主!
“看,她在我手中便好像小孩子一般不堪一击,再说一次∶你现在一走,我保证你和这娃儿以后再会无期!如果你为了自己的安危而决定牺牲这娃儿的生命,你便走吧!”
咏恩看着嘉嘉双眼,那是置自己的一切不顾,预备慷慨就义的眼神。在此一刻,她再想起嘉嘉之前向她说过的话∶“让我再看清楚你的脸,我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永远永远地刻在我的心里…”
(嘉嘉…原来你早己预备今晚一别之后便和我再会无期了吗?唉…)“小恩,不要理我,你快逃便是!你?…”嘉嘉惊见咏恩竟把双手负在身后,然后更缓缓走向她和守彦二人!
“为什么走过来!”“…”咏恩,背负着双手向恶魔走去,面上同样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蠢材!你也知道与其我、你和你妈妈一起受罪,不如只牺牲我一个来至少让其他人能得救!小恩你可是高材生啊,怎会连这也想不通!”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这样做并不是最聪明的选择…”咏恩的颊边不断下水珠,却不知那究竟是雨?还是泪?“…可是,嘉嘉你也计错了一件事∶我不可以对我最好的朋友见死不救,无论怎样我也办不到!”
“啊!”“呵呵…”守彦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赌博已经成功了。以他一个人两苹手,若要同一时间制住两个人可能会顾此失彼,所以他便把注码押在咏恩的善良和情义之上,结果成功地把这一场雨夜逃亡剧画上完的句号。
本来以为可以看到出卖和变质的友情的一夜,虽然转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但到最后守彦仍然成为了最大的胜利者。
而在回到大屋之后,守彦首先把咏恩拘束起来,然后便集中火力去待嘉嘉,先挑断手脚、剥去全部牙齿,然后再施以可怕的毒打,最后在打得她半死不活后再上演一幕兽的轴好戏。
“卑鄙!我已经放弃逃走跟你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折磨嘉嘉!?”咏恩又愤怒又伤心地向守彦怒责着,可是被勾子拘束着嘴左右两边的她不但咬字不清,而且还在说话途中不断着口水,被强撑开的嘴巴,口涎不能自控地沿粉红色的下正中央溢出来,化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连向自己的脯之间,令她的所谓怒骂在守彦眼中却成为了一副滑稽的模样!
“呵呵,我只是答应过你不取她性命!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况且她变成这样子你也有责任的啊!她若不是为了你,又怎会到现在的田地!”
“为了我?”“当然了,她是为了救谁而潜入我的住宅结果被我抓住?而在昨晚她又是为了谁而做出背叛和暗算我的事?…不是正好为了你吗?”
守彦走到咏恩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咏恩的眼睛道∶“若不是为了你,这个不信任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嘉嘉她又怎用连自己生命也不顾,结果要承受今天我给她的惩罚?”
其实守彦说的只是一片歪理,若比在平时,聪明伶俐的咏恩一定很快便抓中他的语病加以还击。可是亲眼看着嘉嘉所受的一连串惨绝人寰、超出一个正常少女一切想像的酷刑,却令咏恩的精神状态正处于异常的不稳定。那是地狱在眼前的活现。
只得十六岁,本来有着光辉未来的少女,手脚折断、牙齿尽拔、下体肌永远失去弹的惨像,就是再坚强的人也要看得近乎发疯,刚才在守彦折磨嘉嘉时,咏恩便因眼前情景太过恐怖而晕倒过两次。
而现在,眼前的挚友血模糊的体上,正骑跨着一头巨大而威武的狼犬。狼犬特长的舌头正在不断着少女的酥,而它的股和两腿间的部位更不断覆盖在嘉嘉的下体上一前一后地活动,这种兽的场面实是太过震憾和刺,这个画面便像烙印般烧烙在咏恩的脑海中,令她整个人都被恐怖和悲哀重重地得近乎崩溃!
这时候,守彦一边等待着咏恩的反应,同时也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咏恩的脸。只见那本来像小孩子般娇巧玲珑的鼻子,现在却惨被勾子扯拉得鼻梁都嗡了起来,两个小小的鼻孔更被拉长了近一倍而朝向前方张开,本来已经是很可爱的样子,在不断啜泣而鼻子也嗡起了之后更是可爱到不行。
而那形态优美、小巧得像樱花瓣般可爱,像在呼唤着男人去嗦吻的小嘴,在被勾着两端拉扯成扁平形之后便更增添了一份可怜的魅力。
“她是…为了我?…”不但说话时咬字不清,而且每一次只要嘴一动,便有更多的唾从口中分泌出来,令口涎凝聚成泡状的悬挂在下上,再化成一串珠串似的不停跌到酥和地板上,令平滑的地面上也了一片,更是增加了靡的气氛。
“不错,而昨晚的你,其实也是被自己想要打败我的求蔽,否则聪明如你又怎会看不出嘉嘉其实没有可能如此轻易能困出来救你?”
“我…”“你的身边经常充了别人对你的赞美和爱护,但是这对你其实并非一件好事。渐渐,你变得自以为是,深信着一种并不存在于世上的所谓绝对完美和正义,这令你变得幼稚、易被骗…”
“我没有!胡说!我…没有啊…”“处世不成、过份天真的你令嘉嘉受到了伤害!”“没有…我没有啊…啊,是我…害了嘉嘉…若我最初不是没有信任她…若我昨晚没有与她一起试图逃走的话,她便不会…”
咏恩的眼神迷茫了起来,既像被催眠、又像被一层别人看不见的薄纱敝了双眼。其实咏恩并不是一个蠢材或精神力薄弱的人,她不但拥有在名校中也能名列前矛的智商,而且面对魔时的坚强意志和得到几乎所有亲友师长爱戴的待人接物能力,都证明了她的eq也是上级的水平。
这样的天才少女应该是完美和无敌的,可惜命运偏要她遇上康守彦,这个才智和精神力都不在她之下的宿敌,而且守彦比起咏恩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优胜点∶经验。
包括处世的经验,阴谋和算计别人的经验,还有调教、对付女人的经验。便凭“经验”这个决定的因素,守彦由此至终都把空有智慧却缺乏面对凶险人心的经验的咏恩控制于掌心上。
而这一次,守彦虽然遇上了意料之外的变故。但他仍然能保持镇定和快速应变,不但迅速控制了局面,而且更将计就计的利用了两个少女之间的感情去迫咏恩放弃逃走。
现在的他表面是在疯狂折磨嘉嘉的体,但其实他真正在折磨的却是咏恩的意志和反抗心。乘咏恩的精神状态低落,守彦便乘虚而入一举攻下她的心防!“嚎!”
“呀呀呀咖…”伏特加咆哮着同时开始,而狗的时间是比人类更要长得多的。在一分多钟的之后,只见嘉嘉已口吐白沫、被别针强制撑开的双眼也尽变反白,这才见狼犬那虽已萎缩、但仍是非常恶心的具滑了出来,而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畜牲的,由已经像死了般一动也不动的嘉嘉的户中泻出来。
“呜…嘉嘉啊…呜!”此情此景,伤心再加上自责,令咏恩终于像失控似的号啕大哭起来。但是,在她面前的守彦不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双眼更是充残忍和意地看着她。
只见咏恩那本是比任何人都出众脱俗的俏脸,现在却是一塌糊涂∶一双水灵星眸哭得通红浮肿,泪珠像珠串般不停滚下两颊,而纵是咏恩如何大力去嗦着鼻子,仍是阻止不了两行鼻涕从高高吊起的鼻孔中溢出来,直到下面的樱桃小嘴上。
鼻水混和了唾后,更凝聚成几行像浆糊般带黏的透明濡,沿着水红濡的下直往下滴,在形状优美的房上和谷间,形成了几道蚯蚓般的痕迹!
污染的天使容颜,却自有一种恶、歪曲的魅力。守彦不住张口伸出了腥红的舌头,着咏恩颊上的清泪、挑着她鼻之下的鼻水,最后更在她的被撑成水平线形的樱上肆意地啜、舐,把圣少女面上纵横错的分泌,细意地品尝和玩!
“啜…真是太好味了,咏恩的体…”“呜…嗦…”“伏特加好像还未完全足,不如叫它继续吧…”“…不、不行!这样下去嘉嘉会死的啊!求求你,你要的只是我,别再为难嘉嘉了!”“不错,你才是我最着紧的对像,但是你却对我的调教极之抗拒和奉违,那样是不能令我满意的哦!”“我…”“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害了嘉嘉,也只有你可以救得了她。”“你说什么我也会依你,只要嘉嘉…”“那么便说∶牝犬咏恩现向天主起誓,恳请主人康医生继续把我收留饲养,并且请把我调教成最出色的奴隶。”
“!这种事…”说不出口啊!──天生的自尊心和十多年来所受的教育、所建立的人格和价值观,在在阻止着咏恩去依守彦的话去说。
“又想牺牲朋友而独善其身了吗?那好吧。伏特加…”可是,为了最好的朋友…嘉嘉为自己牺牲了这么多,难道自已便不能回报她一点,反而要继续让她受苦吗?对于善良的咏恩来说,那可更加不行!
守彦欣赏着咏恩的表情变化,但对于他来说,其实胜负早已注定。“请等一等!”“怎样了?我可没有太多耐的哦!”“我、我说了…牝、牝犬…”“太小声了哦!而且口齿不清的很难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呢!好吧…”
守彦笑着把勾着咏恩的嘴巴的勾子拿掉,咏恩在吐出了大口的鼻水和唾后,才能以较清晰的声音道∶“牝…牝犬…咏恩向…天主起誓,恳请主、主人康医生继续收留和养我…把我调教成…最好的…、…奴隶,啊!”到了最后,咏恩已经几乎说不出来,这句极度屈辱的隶从的誓言,对咏恩来说便好像是天下间最难启齿的语言般。
而在终于说完之后,她已经像要崩溃般再次大哭起来。地狱究竟是什么模样?被称为地狱最深最底的十八层地狱又应该长什么样子?
在这个活的十八层地狱之深处,却盛开着两朵出污泥而不染的鲜花。其中一朵,已被践踏折磨得花蕾、叶片尽落,只在苟延残。另一朵高贵美丽的樱花,仍然在勇敢地盛放着。然而,生长于地狱中的花,无论怎样勇敢也好,到最后也必不能盛开得长久。
最终、总会,完全地萎枯…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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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彦终于遵守诺言地停止对嘉嘉用刑,取而代之的,是他把全副心力、精神和时间都改投入咏恩身上,去进行更深化的调教饲育程序。
虽说咏恩已经向她祟敬的神明起了奴隶的誓言,可是守彦很清楚这只不过是迫于形势的一时的妥协,咏恩的心离真正的牝奴隶境地还很遥远。但是既然她至少在表面上收去了逃走之心和肯合作接受调教,守彦自然便把握这机会去加速对她的调教和改造。
由这天起,咏恩不再留在天使饲育室了,因为她接下来的改造程序需要大量特别的仪器和用具,所以她的住处便转到了康宅二楼的其中一室──在医院中对于需要长期、高度治疗的病人设有所谓“深切治疗部”而守彦的这间房则可说是“深切调教室”了!昨天晚上咏恩一说出了隶从的宣言后,便立刻被移到此处过了一晚。而到了第二天一早,守彦再次步进这房间内。
“呵呵,咏恩,昨晚睡得好吗?”“…我已经很累了…这样根本睡不着啊!”咏恩以虚弱的声线回答。只见她目光呆滞,本是充少女青春生命力的脸容现在却显得疲态毕,比刚通宵温了一晚书更倦。“为什么呢?”
守彦以可恶的表情明知故问地道。“这张…还有全身铺这些东西…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怎样奇怪呢?”“很痹、有点、又有点麻…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喔、我不想说了!”
守彦以医生的口调询问咏恩的身体感觉,但是他其实对咏恩的感觉早已心知肚明。她正躺在一张类似产妇所用的生产台上,身体上着一圈圈幼细的电线。
高中一年级少女娟美秀丽、充青春魅力的体上,不少位置都贴上了一些圆形的电殛,包括颈侧、腋下、丘、大腿内侧和脚底。
另外,在两颗有如初成的樱桃般可爱人的蒂上,则分别夹着另一种电殛──夹子型的金属电殛,这种夹子型电殛同样夹了在肚脐上、下的秘上甚至是蒂上。
而在门之内则入了一状的电殛。无论是圆形黏贴式、门状还是夹子式电殛,在尾部都连接着电线,一束共二十条的电线,在咏恩身上不规则地绕过后,再由一架放在边的、类似低周波治疗器的仪器控制着电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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