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康守彦在空闲的时候会带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园散步,可是今天他却把溜狗、散步改在室内进行,因为今天他所牵着的并不是伏特加,而是两头他新收养的美人犬。
铃铃…“呵呵…股再抬高一点,咏恩!”“喔,但是…”守彦把目光集中在年纪较小的一匹牝犬…咏恩身上,这令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对守彦来说,看着这个出自名门学校的品学兼优生、长得清纯而一尘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却以手掌和脚掌撑在地上,柔娇美的身曝在空气之中,面颊因为羞而染上了两片红云,而在颈项上戴上了一条漂亮小巧的红色颈圈,上面挂着的铃当更会随风摇动而发出清脆的铃声,这样的一匹小牝犬实在比世上任何饲犬和小花猫都还要可爱十倍!
“咏恩,不可以不听主人的说话哦!快点把向下收紧,那样股便自然会向上得更好看了,像妈妈一样…”
走在咏恩稍前一点的便是她的亲母!若果只是守彦的命令,相信咏恩一定会立刻拒绝和反抗的,可是那却是出自从小便很尊敬、亲爱的母亲的说话,这令咏恩的心头充斥了复杂的情绪,竟不知道一时间应该怎样回答才好!
“咏恩,快一点!”“喔,妈妈啊…”林母有点怒容地催促着,这更令咏恩面无奈、却只有依言尽力把粉向上耸。
从守彦秽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觉得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习惯了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咏恩来说,亲母的一句说话,会比守彦的十句斥喝甚至体罚对她更有压力!
“嘻嘻…”守彦可恶地微笑着。显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咏恩的亲母去作为“辅助调教师”对于咏恩来说实在是出奇的有效。咏恩的粉是她的全身各处感点中发育得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着粉红的小股中央,却长期安着一支特大的门,自从破瓜之后,因为守彦还未想令她真正的处女身破瓜,于是他便把门的开发作为重点。
小孩般的股,那菊花蕾却撑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样,那种强烈的对比和不协调感,令守彦由心底深处卷起一阵刺、恶的兴奋。
“好,走吧!”守彦一声命令,林母连十分一秒也没犹豫便立刻起步前进,相反咏恩却仍是呆在原地,对于自己现在的极度可的模样似乎仍未能释怀。
“等什么?你“亲爱”的妈妈也开始走了啦!”守彦一边催促着一边拉了拉手上的狗绳,扯得咏恩的颈圈着她的后颈,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声,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早已经走在前面的母亲,她的股后方的位置完全在亲女儿的面前。只见她无论是还是都入了特的子,令那肥白的香中央彷佛扩大成两个深。
而入道的那一更是电动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转着,连带地搅动着里面的道媚不停地翻动,每一圈的搅动,都会连带翻涌出一沫。
被改造过的蒂,已经变得像小男孩的茎般的长度;而半透明、半泛着白泡的水汁,更聚了完全张开的道口周围,沿着两腿内侧和具的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华爬过的路径上,都会留下一条濡的痕迹!
(啊…怎么妈妈竟然会这样…)这种来自最的私处的光景强烈震动着咏恩的内心,令她几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亲那像地下存水库般不断冒出的情形,却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出这种东西,是代表了人正处于“兴奋”
之中…妈妈在如此赤身体,被迫像动物般爬行的状态下,怎么还会感到兴奋?…讨厌,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在疑惑、羞、不安和背德感觉相互错之下,咏恩紧跟在母亲的身后,像一头跟着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进。
在清晨一小时的牝犬散步之后,接下来便开始调教的课程。“喔…不能碰那里,妈妈!…啊咿!…”咏恩坐在一张矮小的藤椅上,双脚张开成状态,而她的母亲则把双手挟住了她的蒂,左右来回地扭动着。
“咏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种舒畅快美的电在身体中过一样?当妈妈我尝试过这种滋味后,我便决定也要让咏恩你尝一尝,我知道你一定也会很喜欢的!”“喔,不、不要这样说!妈妈啊!…”守彦在旁边怀兴趣地欣赏着这母亲调教女儿的活剧。
虽然论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无法和御女无数的守彦相比,但是来自最亲最爱的人的声音和抚摸,却巧妙地对咏恩产生了一种安抚和镇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对守彦时要大大地减弱!
现在看过去,只见咏恩柳眉微皱,大大的瞳孔内混杂着羞辱、不安和一丝的兴奋,微泛着汗的美丽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动着,显示出她对母亲的挑逗动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两腿中间,长期入的门的菊蕾上方那仍是处子的桃源口,两片香桃片已经变得充血和增厚,并且稍为向两边打开。
在中央位置是一个狭小而漆黑的烈,子的边缘还泛着濡的光泽,显然少女在亲母的挑逗下已经进入了动情的状态!
(在我和这匹母狗的联合调教之下,她将会反覆尝到更多快的滋味,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事。)守彦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可是,对于这个已经当了超过十年品学兼优生的少女来说,以这种程度快作为引,是否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坠落和屈服于我?)午后。守彦步进了洗手间中,把手脚被锁着的嘉嘉着头发从浴缸底扯了起来,再一手把她掷在地上。
“啊!”嘉嘉倒在洗手间的磁砖地板上,虽然昨晚惨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污,但仍是不减英气地以凌厉的目光睨着对方。“看来你前天被伏特加咬伤和被我打伤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来玩了!”
守彦的手中拿着一支形状奇怪的长鞭,长约五、六尺的皮鞭表面,布了一支支突出的刺,这条“蔷薇鞭”
与其说是s教鞭,不如说是一种中世纪的拷问刑具更加适合!嘉嘉面上掠过一阵惊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条封住了口的她却并没发出一点声音。
守彦把鞭高高举起,他仍然是一贯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洒了两个鞭花,便好像一个艺术家般优雅和有气质。伏…啪!“呜!”可是,骨子里的他却是一个“凶残血腥艺术”的专家。一阵令人心寒的破空之声后,嘉嘉身体上一些那才刚愈合了七成的旧伤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开来。
“再来!”伏…啪!“呜咕咕!”再一鞭打在早已伤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见一蓬血花冲天溅起,然后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深坑般血模糊的血痕。
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杀伤力,是因为蔷薇鞭的表面不但布了尖刺,其中约两成的荆棘更是长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时倒勾会刺穿幼的肌肤表面,然后在把鞭再次起时便会把一部份连皮带地向上勾起,从而做成更血腥的杀伤效果。
“鸦鸦鸦…”只是区区两鞭,已经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断滚动,连身体直撞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也浑然不觉!“嘿嘿…”康守彦把鞭暂时放下,然后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条拉出。“有什么感觉?终于后悔招惹了我了吗?”“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样了?”“自身难保的你还在挂念着林咏恩吗!你这臭婊子怎配去喜欢她!况且,你也知道,她也已经讨厌了你了!”
“她…她怎样看我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以前伤害了她,现在要受的皮之苦…也算是我的赎罪吧!”嘉嘉泪、汗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挤出了一丝微笑。“讨厌…真是讨厌的家伙!”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会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缘份,有些人会令你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总会令你自然地产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见到他的脸便火也起了”嘉嘉对守彦来说无疑是属于后者,她对咏恩的超越友谊的感情,她那好像随时都可以为了咏恩而牺牲自己的情,却只令守彦无名火起三千丈。
“他妈的,你在装什么伟大!你这个同恋的臭婊子,看我怎样把你整得比我的其他所有伪天使标本更惨!”伏…啪!伏…啪!“呜呀呀呀!”守彦红着眼地连环挥鞭,把嘉嘉打得皮开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样了?痛苦吧?这条蔷薇鞭和一般调教鞭并不同,它足以做成几个月也不能消褪的创伤,而若果我用尽全力的话,或许你的全身便会留下终生也不能复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狗、狗种!”嘉嘉虽然痛得呼天抢地,唯天生的男子气性格却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彦示弱。“有种的便解开我的手脚的锁,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欺负一个被束缚的女子有什么出色了?懦夫!”
“解开你的手脚拷?好主意!”守彦立时笑着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嘉嘉见到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家伙也太轻敌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将法。
守彦先解开了嘉嘉双手的手。嘉嘉终于在几天以来第一次获得双手的自由,连忙立刻松弛、活动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双手尽快回复一定的活动能力。
接着,守彦便去解开嘉嘉的脚,嘉嘉只见守彦现在背对着自己,整个背门便像不设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卡!守彦一解开嘉嘉的脚,同一时间早以束势待发的嘉嘉,便立刻倾尽全身之力,手握着刚才解除了的铁制手便狂轰向守彦的后脑!
“!”然而,像疾电般的攻势却在中途硬生生停顿在半空。一时间,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铁环似的东西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令她那倾盖全力的挥击也像溶解在虚空一样,但她定睛一看后,才发觉那并不是什么铁环,而是人的血做成的手…康守彦的手!
守彦现在才慢慢回过头来,脸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诉着嘉嘉∶你还是太了!这种不知所谓的将法也妄想要叫人上当吗?“不要!快放手!”嘉嘉慌了,看到守彦的眼神令她直觉地感到∶这次若再逃不掉的话,她的命运将会比死更可怕。
她拼尽了全身气力去挣扎,力图回手臂,但是康守彦的手掌却硬是有如烙铁般紧握着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个医生竟会有这样可怕的气力。
“我以前读书时代可是一个格斗技的沉者呢!呵呵…”守彦像不在乎地轻笑着,但随即把手一扭,立刻响起了一阵骨耸然的“卡勒”声!“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着自己已经被扭得手腕筋骨断裂的右手,像杀猪般大叫了起来!“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医生,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不行了!”守彦的表情像毒蛇、像厉鬼,嘉嘉不但从未见过,甚至连想也末想过世间竟有这种视人的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会没命的!嘉嘉转身面向着浴室的门,预备以毕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刚只跨出了一步,背脊立刻传来一下重击,令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玩具会逃跑的,不好玩啊,让我矫正一下你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守彦随手捉起她的左脚脚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完全魔毕的守彦,竟就这样把这个十六岁女生的右手和左脚都废了!
“这样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让我加一点颜色…”守彦的手上拿着一支极?的红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后,再把蜡烛轻轻倾侧向倒在地上呻着的嘉嘉。
“呜呀?好热呀呀呀呀!…”鲜红的溶解蜡开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体上,那一支并不是一般s乐部所用的低温蜡烛,而是熔解温度高得多的洋烛,所以蜡的热度本身便已极为惊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刚才被打得皮开裂的玉背和股,其杀伤力自然更加倍增长!
“呵呵呵呵,雪白的加上一些红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渐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蜡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热!魔鬼!杀千刀的家伙!呀呀!…”“骂吧,但你不久之后便再不会骂得出了!”的确,虽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儿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难以忍得住皮割裂、血模糊的身上再加以炽热蜡的酷刑吧!
单手和单脚被废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虫般向前爬,但却完全逃不开连续不断地滴落她背后的蜡,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后,她的整个背部由肩胛、部一直到粉上都已染成一片哑红了!
“后面已涂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说罢,守彦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间!只令嘉嘉一声沉重的哀鸣后,便整个人翻转了身。
“呜咕!”守彦趁机一脚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后,才再举起手中的蜡烛,把热倾落在嘉嘉的部!“呀呀咖咖咖咖!…”滴蜡进攻的目标,转换至比起背部和股都要幼、感得多的部,那种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层楼。
“让我死!让我死吧!”“你不想活了吗?但是这可不行啊!没有我的批准,你胆敢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