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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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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如此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着他的手,触处是莹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气味混和成的气息、眼前是笑脸盈盈的绝俏脸,当下令阿邦心头一阵狂跳,立刻整张脸也红了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乐妍立刻放开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过了一会,阿邦才定下神来,向乐妍道∶“你知道她到哪处去了吗?告诉我吧,无论她有什么困难,我也愿意去帮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了焦虑,声音也是关挂。“你先冷静一下…难道说,你是杨美仪的男朋友?”阿邦的脸立刻又再红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欢她的,对吗?”乐妍的词锋一向很锐利,她觉得自己像在审问着对方似的。看来这有点儿怕羞的男生也对这漂亮的姐姐的追问感到难以招架,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难道说对方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推却了你?”乐妍问得单刀直入,这是记者的本,绝不会太过“客气”而错过得到更多资料的机会。的确,以杨美仪那出色的样貌和温婉的神态,相信没可能不会吸引男生的追求的。

  不过,阿邦却立刻决断地摇了摇头道∶“不会,她…她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而且对于爱情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谨慎地去保护自己,从来也未曾听她提起过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连男朋友都没有,那发生感情问题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机会也很微了。“你也…没头绪吗?”阿邦见乐妍一脸疑惑的样子,于是便试探着道。

  乐妍摇了摇头,令阿邦顿然难掩失望的神情。“你还有没有其他任何有关她的资料?什么东西也好,总有可能会和事情有关…”

  “…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不要紧,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联络电话和电邮,如果你再想起了什么的话请尽快和我联络吧!”

  乐妍把咭片交给阿邦后便和他道别,之后她还在两个学妹协助下进入了杨美仪失踪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间内,不过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头的蛛丝马迹。

  看着收拾得十分整齐、清洁的书桌和铺,乐妍不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语∶“杨美仪啊,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在你身上呢?…若说是绑架,已过了近一个月都没人收到绑匪的来电…你究竟是否仍然活在这世上?若是的话,你现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个角落呢?”

  回到故事开头,康守彦所进入的那个一个大约一千平方尺的密闭空间,那里只由几个悬吊在剥落而出钢筋的天井上的灯泡照明,而房间的周围,则疏落地摆放着各种各样外型凶怖和诡异的设备或刑具,整体感觉活像是一间野蛮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数,现时室内一共有三个女人,她们的年龄、背景、外表和特质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点是∶她们全都是这个名叫康守彦的男人所畜养着的“天使标本”守彦开始逐一巡视他的标本。首先是“标本一号”(在这里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和社会身份,而沦为只以编号来称呼的“人形标本”)。她看来年约三十岁左右,是一个外表非常丽成的妇人。可是现在全身一丝不挂的她,却正卷缩了在一个吊在半空的铁制笼子之内。

  笼子直径大约一米、高约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号的鸟笼,其实却是用来囚天使标本用的“天使笼”这样的笼子一共有五个,可是除了“一号”身处的一个之外,其他四个笼子现在都是空置着的。

  作为第一号的标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过的痕迹特别大,可是她却是一个彻底的失败作。她的头发已被完全剃光,后脑位置被烙上刻着“女畜”

  两个字的烙印,颈项上佩戴着皮制的大型犬用颈圈。一对房虽然丰,但感觉上却像两堆泥胶般软而无力,那是因为过渡使用“真空盘”

  去起她的房,结果反而令房的肌过早退化和变得松弛。本来白雪雪的山峰已布了一点点紫黑色的、烟头炙伤的痕迹。

  而房的顶尖,更因为长年被附上锯齿型铁夹子的铁链所拉扯,而被拉至几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长,巨大而呈紫黑色的蒂表面更被三颗排成一直行的大头钉所贯穿,伤处纵早已结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体的情况,却比部还要触目惊心∶女人的三角地带的已全都被用打火机烧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残渣,而焦下的是两对完全失去弹的暗黑色的

  无论是大、小上都穿了各种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环、吊坠和钉子,两块片变得异常的肥肿和拉长,原来她曾经被守彦用四条铁链,分别勾住两颗蒂和两片大而整个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难怪这两个部位都被拉长至不成比例了。

  而中央的也被扩展得异常巨大,就是没有入任何东西,也自然地张开而成为一个接近三寸直径的空。有些暗红色像已腐坏的壁更向外掀了出来,内更不时出一些稀释、带有血丝和散发着异味的分泌。

  这样丑陋可怕的身体赫然便是康守彦的杰作。守彦的正职是医生,这一点对于他进行的培育工作毫无疑问是很有帮助的。

  刚三十岁的他竟已是市内一间一私家医院的外科部主任,当然,他的伯父身为那间医院的院长,对他的仕途不能说是没有帮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还是来自他过人的天份和敏锐的手腕。

  和守彦的刚外表不相称的,是他拥有着一对灵活精细的双手,像是天生的一医者,这对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静、细心和有应变力的头脑,令他自外国的著名医科大学毕业归来就职以来,多次完解决了一些非常复杂困难的病例,从而得到了“外科天才”

  “青年华佗”等美誉。不过,无论他是个多出色的医生,但在第一次实行“调制奴天使”这样异特的计划时仍是不能一开始便得到成功。本来是把房肥大化的计划,结果却造成了那丑陋松弛的模样;本来想把道改造得更有伸缩和更加符合男人具的形态,结果反而令道溃坏得不成形。

  终于,康守彦一怒之下便把这件失败制品更彻底地摧毁,整得她变成现在半人半鬼的样子。康守彦可说是典型的拥有双重性格的人,作为“医者”的他,既仁慈易相处而又经常笑面人,可说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吗?

  可是大家试想想,有没有曾也看过一些外表天真无的小孩,把一些玩厌了或坏掉的玩具撞,直至把它们“支解”

  为止?其实这才是人的天,只不过人长大后便因为社会的道德规范或因为法律的阻吓而不得不约束起自己的行为。但在此刻这个秘室内,康守彦便是法律,康守彦便是绝对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蝼蚁,并没有人权可言。却说在这种可怕可怖的体摧残之下,一号终于连精神也崩溃了。现在的她眼神空呆滞,面部肌僵硬平板,已失去语言和表达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着口水彷如痴呆。

  而对于这坏掉了的人偶守彦也只任由她自生自灭,只给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维生条件,却想不到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维持这样的废人生活已超过了半年而仍然生存着。

  守彦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迳自走到“标本二号”跟前。这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个职业模特儿,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称,充女体的感魅力。

  现在的她全身赤,上半身被几条横跨在体上的皮带束缚在一张宽阔的黑色皮椅上,双脚抬起老高,打开成一个“v”字形,脚跟处套上了一个金属拷,然后再连着锁链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来了!快、快来死下婢吧…咿嗄…”带着悦兴奋的说话,来自一张丰濡的嘴。而除了她的呻声之外,还有一大堆不同频率、高低的马达声同时传入守彦耳中。原来二号的体上,竟密密麻麻地贴了十几苹不同颜色、形状和大小的电震器(震旦)!

  红的、蓝的、紫的…七彩缤纷的玩具,放在二号全身感带上∶房、蒂、腋下、耳垂、颈项、肚脐、内腿…所有震旦尾部的电线集中成一束,再经过变器而接上了交流电掣,令全部震旦都不会疲倦地开动着,把无止境的传至她每一个官能细胞之内!

  女人的濡濡的全身泛着油光,像涂上了一层润滑油一样。而她的私处则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后两个内都入了电动假具,两支具均是超大型的欧洲人专用型号,撑得张开至儿臂般大,连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扩散。

  两支电动假具都在自动地作出靡的转动,带动得两个口也像是婴儿的嘴巴般开合不停,水更是长不息,从皮椅而倾注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了!喔、主人呀!”二号维持这样的摆放状态已经大半天,出的水更在地上积聚了一小滩了。

  可是,她似乎仍没有疲倦和感到麻木。高一个接一个地涌现,这女人的望和渴求,便彷佛是无止无尽…

  守彦是心知肚明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因为标本二号的培育重点便是“为爱而生的天使”简单来说即是排除其他无关痛的机能,而把强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动。

  为此,守彦用药物来改造她的身体机能,而经过几次实验,他终于成功令二号的身体成为媚药的“储存库”她血之内除了普通成份之外,还含有一种能和红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药。

  媚药经过血运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时刻都身处于兴奋状态,高更是绝不减退,因为根本便成为了她平时生陈代谢的一部份!

  同时,过量的媚药则会由孔排出来,而形成像一层油般包裹在肌肤上,而令她的身体更添多一层感魅力!守彦走到她的旁边,轻轻把在她门内的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守彦再用力一推,把“啪”的一声,推回她的直肠之内。

  “啊呜!好啊!谢谢主人…”二号已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的所有尊严,可是这样真的好吗?真的便能够成为完美的奴隶天使吗?

  守彦看着二号睁得老大,却灰暗无光的双眼…原来,在大量注入不同种类的药物和媚药以作实验之后,产生的后遗症便是身体机能遭到侵蚀,令她不但双眼失明,连排机能也同样退化,令她必须长期在膀胱中入导管。

  而她的肾脏和肝脏机能也渐转弱,据守彦估计她未必能再活超过两年。故此天使标本二号,对守彦来说仍然是一个失败作品。守彦看着仍在不停地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着意和的二号。

  无疑此刻的她几乎每一分钟都活在中,可能世间再没有像她般快乐的人了。然而,她的快乐却是由燃烧自己的生命而得来的,故此她的可怜和可悲,实不在标本一号之下。

  守彦离开了二号,再走到近墙边的一个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势卧着。她的双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脚跟稍为对上一点的位置叉而过,而被麻绳紧绑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为一个扁菱形般的姿态。

  而双脚叉的位置还另外绑上了一条绳段,连结向她颈项上的一副颈圈。由于这一段连接脚跟和颈圈间的绳段的长度很短,令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时头部也要稍为向上仰起,才能勉强切合绳段的长度。换言之,她现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间倚靠在石台上,而一头一尾则向上屈起活像一苹虾般。

  这样子看起来是很有趣,但身处其中的少女可就惨了,因为长时期保持这屈身姿势,已令她的颈和盘骨、双腿关节也痛得像要臼般,同时腹中的内脏也因长期屈体而受到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

  手掌也在一开一合的,像快将溺水的人在作出无望的挣扎一样。但真正要命还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围着少女的身体边缘,正密麻麻地排列着一支支燃点着的蜡烛,令少女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一移动便会把其中一些蜡烛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饶、饶了我吧,主人!”原来,在少女的身体上最感的三个部位(双峰、下),也摆放着三支燃点着的,特别大的蜡烛,而下体那一支更是直接入了道之内!

  被火溶掉的炽热蜡便像热泪似的沿烛身滚下,铺在女郎的双峰和部像堆上了一层深红溶岩的火山。女的三处最娇感的地方,同时被热蜡侵袭,令她感到幼的皮肤像被火烧得破烂溶掉一样。

  而且用刑的对像,只是一个刚刚中学毕业,身体娇可人的少女,那种痛苦实在是残酷无道之极!

  “痛、痛死了!请慈悲,主人!”烛光妖异地摇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来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张类似是什么教的祭坛上,成为给支配者带来悦乐的牺牲品。

  而守彦则像是在欣赏着一件绝美的艺术摆设般,笑地站在一旁,观察着美丽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热蜡的折磨下作出悲哀无望的悲鸣和挣扎。

  “呵呵…高兴吗?这样炽热焚身的快,令你也越烧越兴奋了吧?”“呀喔!放过我…或是…杀了我…呜咕!”胃部长期受,终于忍不住张嘴一吐,竟呕出了一堆脏物。

  “杀了你?…别说笑了,你试试再集中精神感觉一下…感觉一下你下面,是不是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守彦用手拿着入了她下体的蜡烛,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动起来。

  “到了痛苦的极限…你的身体耐过了这一个临界点后,便会开始感受到一种从未试过的快乐…火越烧越旺,很刺、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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