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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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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出了苍白的粉脸。“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什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全名是风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辱,却想不到是这样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便捧着一叠色彩鲜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着冷走进门里。婉清腹凄酸地翻了翻冷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不容多想,难道掉衣服后,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暗骂无,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子可真不小!”“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子了。”“小,腿长肥,走路一摇三摆,活是个婊子。”“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什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缚在前,遮掩着丰房,一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下来,那可错了。”冷拍掌笑道。“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

  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

  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脸道。“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

  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该是过第二关了。”

  凌威道∶“外边是长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什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体,就算和亡夫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羞愤绝,泪脸了。

  “呀…你…你干什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竟然探手在脯上摸了一把。“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般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什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老茧,鲁地握着婉清的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贲起的,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彩巾松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的女子冷冷的说。“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什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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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痛你吧?”

  “凌威,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你…”婉清生死两难,不肝肠寸断。“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吹灭,他会进来,躺在石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

  凌威吃吃笑道。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蹰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待要缩手,玉掌却着到一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你干什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布浓密的体,不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连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柔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似的说。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皂布时,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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