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前双峰入云,纤不堪一握,美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裆里,着那硬梆梆的。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厮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的尽头是四季如,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探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
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那套“九采神功”
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合,摄取女子元,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
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巴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功,他便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采补方法,藉着手宣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媚地伸了一个懒,高耸的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说。“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发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杀了我吧…你杀了我的坤哥…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灭绝人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我什么比不上那小子?”
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你什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不要脸的人!”
凌威气得双眼火骂道。“…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脯上摸。“不…救命…有人强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强?好,我便强你这个臭人!”凌威兽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的肌肤,使他狂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出铁似的巴,朝着牝户凶悍的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烧红的火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起来。
“你…呀…你这…痛呀…没人…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
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菇似的头抵在那娇柔的花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巴填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下继续使劲,剩余的巴尽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感的花。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凌威却不让她有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猛,每一记,巴都尽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穿了,子里的趐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搐,使他的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灼在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那时道里传出的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功能使巴收放自如,金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击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愤。
“…你…你为什么这样…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师妹,这家伙可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又强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腔凄苦地叫。“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下竟然丢身,更是羞愤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杠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间,暂时遮着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夫已经死了,你这个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妇!”
凌威吃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暴地扯着香兰的秀发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你这个小妇才成!”“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香兰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