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说。“咬你？什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你的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我还要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是吗？”

　　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水哇啦哇啦的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你呢？你喜欢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该打…该打的！”

　　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为什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不知为什么愈是吃苦，便愈是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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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凌威野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兽，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完全足凌威暴的心理。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既以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光内敛。

　　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人在那里？”原真问道。“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什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我用移经手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蜂，是一个活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绳索绕着粉颈，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

　　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原来如此！憋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子剥开，褪到膝下，出了里边杏黄的骑马汗巾。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光的好像刚出笼的子。“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的体便自紧闭着的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子吧。”

　　“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的，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抚玩着说。“别碰我…不…你干什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杂地叫。“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子！”原真捧着百合的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别碰我！”百合叫道。“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说。

　　“不…不要…”百合哀叫道。“…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为什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这个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真是犯。”

　　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情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的，探索着神秘的。

　　“把她吊起来。”原真出指头，在百合的体上揩抹着说。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水便出来了，这块布用来接着你的水，待水浸这块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

　　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入百合的牝户里，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