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的轻纱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人,却总好过赤身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什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我可没有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什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吧。”凌威残忍地说。“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腼颜说。
“婊子无,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什么便干什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
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破开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量你也不敢!”
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什么?”“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什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就是在身上涂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了。”红杏侃侃而谈道。“花凤,是哪三个孔呀?”凌威点头道。这时花凤趴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腼腆道∶“是嘴巴、和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虽然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第一次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让她瞧一瞧你的眼。”
凌威笑道。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间,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接着她还反手把股张开,让眼暴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彷如铜钱大小,靠近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抬起时,却也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夕姬赤条条的在上辗转反侧,娇细细地叫不停,身上涂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风,但是人人放无,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道里拨勾勒,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焰如焚,羞人的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火慢慢下了羞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还不知从哪里来一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着。
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一麻,澎湃的火才得到宣,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情发的母狗,全无羞的围在凌威身旁,逢献媚,腼颜求。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靡放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跃马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巴!”凌威咆吼似的叫。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什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媚地说。“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你这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看见伪具上沾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耳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巴,如何当婊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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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体,自然使婉清痛不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什么时候也要笑脸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大爷,婊子婉清来了。”
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大爷,可要把她的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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