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虽然凌威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地继续依唔叫,挣扎动。凌威也没打算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出昂首吐舌的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着。
妙玉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剪…穿我了…快点…呀……死了…”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合着他的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发,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是我不好,饶了我吧!”妙玉哭叫着说,别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啊…死了…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扭。“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在地上,熊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吃干净门主的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妙玉“砰”
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巴含入口里。“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哪有什么麻烦。”
绛仙笑道。口技是玄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大壮硕,完全填她的樱桃小嘴,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包裹着,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挤,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凌威纵声大笑,开放关,发腔火。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巴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息。
凌威愉快地回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人。”绛仙央求似的说。“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我以后也不敢了。”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大法修练到什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什么也成。”妙玉急叫道。“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趐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击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什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问道。“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悉一切了。“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唐郎,一夜夫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唐郎,你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
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不…”唐旋麻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魂香帕,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前宽衣解带。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如牛地叫。这时妙玉已经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在身下,扯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这香帕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门主,你真的饶了这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在唐旋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唐旋死了,是尽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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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
凌威笑道。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秋娘是当给魔安排女孩子的鸨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两魔在一起时,她是冶,嘴角生,现在却是秀气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信心完成魔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地说。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心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那么“十八摸”呢?”凌威笑道∶““十八摸”
可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女,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笑道。“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凌威软玉温香抱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手脚,大肆手足之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
威哈哈大笑,手掌在的脯上着说。“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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