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那黑驴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忘情,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声,隐隐还有男人的息调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惑!遮蔽气息,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之香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丰妇人横躺石之上,全身赤,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忙农活,如何能有这身雪?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前一对子极大,宛如透了的西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躁动,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雪白的大股更是肥硕人,一双大腿结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况下,肆意她的,双手反扒着石,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叫惊天,呻连连,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而这愉悦的源,自然是在她两腿间里的那巴!这巴当真是神仙放…不同凡响!要知道,、长、硬、烫四字中,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娃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下!
现在这巴不仅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得的是巴表面颇为糙,布细细的疙瘩,入那农妇的户,磨得不可耐,自然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忘形了。
(注:现实中的驴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这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
此刻黑驴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巴不停捅入村妇的,狠,实,快进快出,将村妇的浑身搐,两眼翻白,下宛如发了洪水,一再,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际,当真是舍命不舍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与情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尽兴,今被黑驴抢来,用大巴,倒是治了这病,想不到巴也算是一剂良药!
黑驴的巴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的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的大巴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
但如此一来,黑驴似乎也算不上是强,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和村妇的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而好学,不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窟内的戏又有变化,黑驴边边问:“货,老子的你不?”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贯通过,早将黑驴视为天神,立刻呻嘶喊道:“……的…受不了了…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的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的…这么…这么…”
言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体在发烫,下身出了一丝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情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下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在一起的男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又或是被迫?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鏖战村妇,进退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巴得天独厚,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任由黑驴轻薄,前一对硕大的豪,也落入黑驴掌控,面似的,刺的村妇浑身战栗,叫一声高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的对手?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受不住巴的肆,但见村妇娇躯一,四肢搐,刚喊得一声:“杀我也!”
已经剧烈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那黑驴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着笑道:“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那村妇虽然不堪,但被黑驴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俗不堪的语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
黑驴极爱这等言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货也不敢反抗!以后老子天天用大巴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坏了,就不能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在村妇肥白的股上拧了一把,笑道:“货,女人的哪里会这么容易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
这黑驴的谈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的驴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出来,就饶了奴家这一遭吧。”
黑驴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大黝黑的巴,不住套,同时含住头大力。黑驴“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得老子了,就饶了你,的不卖力,老子就翻你!”
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股,舌卖力,将青筋毕的驴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一手卵蛋,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窟中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壮丑陋,妇人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宫,香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水从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黑驴轻轻摇头,低声道:“好妇!好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
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舌。过了半晌,村妇吐出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赶快出来,给奴家尝尝鲜。”
黑驴握着巴轻村妇的脸,笑道:“懒婆娘,想喝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了,自然赏给你喝。”村妇道:“亲老公,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费亲老公的子孙。”
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将大巴到自己的一对豪之间,两手从两侧挤房,借沟来按摩黑驴的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像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子小,不能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舌下,黑驴终于嚎叫着出,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头,黑驴的虽如悬河泻水,涌强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赏赐的元吃了个干干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被榨出之后,倒在上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巴,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那妖怪,竟敢强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嘴!”小乞丐脸委屈疑惑,但还是闭上了嘴。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滚,村妇慌得手足无措,黑驴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将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
我正道:“以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劫之。孽障,还不现出原形。”
黑驴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肥体壮、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
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以帮你干点别的。”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贫道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