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神族修士数量极少,一路行来,偌大的天界空的,跟世俗、血狱等势力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用说修士间相互仇杀、彼此争斗的场景了,连个活物都看不到,山套着山、河连着河,古树斜影,泉石寂寂,景虽美,却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广寒宫位于天界东北,我赶到地头,却看不到宫殿的影子,隐蔽气息,仔细搜索了两天后,才发现广寒宫高悬在万丈苍穹之上,隐于云端,不易察觉,而且有制隔绝内外,不利于潜入。
我对制阵法一道也有涉猎,以前曾潜入昭陵偷袭李世民,这广寒宫应该也拦不住我,但世事无绝对,上回在多情海失机,被六看破行藏,到现在都心有余悸,暂时不想冒险潜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如此了。
可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未必在六魔君之下,又抓住了紫涵当人质,也不能硬闯进去跟她硬碰硬,如此一来,就只能在广寒宫外面守株待兔、见机行事了,就算寒月神皇不会轻易离开巢,可她手下的修士不可能永远缩在广寒宫里的。
一连守了十数,终于有一位宫女踏出广寒宫大门,我立刻悄悄尾随,却见那宫女信步闲游,在花丛里、溪水旁、白云间、彩虹下采集了不少朝晚霞,使云篮轻轻提了便即返回,趁那宫女不备,暗使个定身法,那宫女立刻呆如木,昏昏沉沉,再分出一缕神念,种进宫女的元神,随手解了定身法,那宫女浑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走进广寒宫不提。
在修士元神内种神念引子的法术,就是恶名昭著、歹毒无比的魂种了,一旦被人种入魂种,就会成为施术人的奴隶,施术人也称为魂主,被施术的修士自然是魂奴了,魂主可以查阅魂奴的一切思想、记忆,魂奴不能反抗,也不愿反抗魂主,就算魂主让魂奴去死,魂奴也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命令。
我以前虽然学过类似的法术,但威力远不及魂种,遇见七情魔君之后,相互印证大道,彼此倾囊以授,我才修成这门无上功。
那宫女也是天赋绝顶的神族修士,法力不低,但魂种太过诡异隐秘,她并未发觉自身的异状,浑不知自己已经化为魂奴了,但我身为魂主,可以看到她目光所能及的一切事物,透过她的双眼,我便可以看清楚广寒宫内部的阵法制、道路格局。
那宫女魂奴走进广寒宫后,一路并不停留,直进内宫,沿途居然没有碰上其他的男女修士,整座广寒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却宛如死城,鸦雀无声,神族修士数量之少,由此可见一斑。
进入内宫后,魂奴总算遇到了其他三位宫女,身上皆有神族修士特有的冷淡傲然之气,见到魂奴到来,恭敬鞠躬道:“惜姬大人,陛下让您回来后马上去见她。”
魂奴惜姬点了点头,并不开口,沿着长廊一路向内行去。长廊尽头乃是一座百丈高的大殿,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看到殿内供奉着一尊纯金雕像,高六十四丈,闪闪发亮,极为壮观,看来是寒月神皇本人了,当下仔细去看,却见这位神皇细眉如画,星眸璀璨,琼鼻起,樱润薄,竟是极为动人,虽说神族修士无论男女皆是极为俊美,但寒月神皇的容貌还是远出我意料之外的。
看完女子的脸,自然要看女子的,那雕像的部极为,呼之出,而且浑圆肥硕,是我最喜欢的形,两峰之间的人深沟,足以埋葬天下豪杰。
酥之下,便是不堪一握的纤了,虽是一尊雕像,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引人无限遐思…
低目光,含期待的去看雕像的,一观之下,不血脉贲张,这尊雕像的裙摆竟然起分开,将寒月神皇的桃花秘源暴出来,那户雕琢的巧夺天工、万分真,浓密的修剪的整整齐齐,小半开半合,蒂微微立,最奇之处,是雕像的中竟然出十数股清泉圣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一般!
所谓美女撒,氓嚎叫,岂有不看之理?但仔细一看,我不怒火上冲,那十数股清泉洒落处,各有一座莲台,每座莲台上都有一位赤身体的女修士张嘴接着泉水,所以并无半点泉水洒漏于地,而这些女修士的下皆被入中空的竹节,将她们喝进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肚皮被涨破。
这些女修士皆是世间绝,却被迫摆出各种靡不堪的姿势,承接着寒月神皇雕像出的清泉,她们身不能动,口不能闭,显然已经被人炼化成法宝了,而且被活生生的砌筑在一座座莲台上,跟整个广寒宫大殿融为一体,永生永世无法移动,修真者元神不灭,即为不死,她们只能忍受着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我仔细数了一下,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绝女修,人、鬼、妖、仙、佛、魔各一对,单单没有神族的女修士,不过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寒月神皇自然不会白白牺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装点宫殿,布置景物,心思之歹毒,当真是罕见罕闻!我不暗暗摇头叹息,七情、六两位魔君玩男人的花样繁多,这位寒月神皇玩女人的手段奇绝,当真是各擅胜场,平分秋!在强者眼中,弱者跟蝼蚁没什么分别,想杀就杀,想玩就玩,所以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寝宫之外,单膝跪地,轻声道:“陛下,惜奴回来了,您要的朝晚霞已经收集好了。”宫门缓缓打开,传出淡淡的女声:“蹄子,进来吧。”
这声音宛如天籁,人处竟似不在妲己之下,虽无其娇媚,却透着霜雪般的凉爽,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惜姬起身走进寝宫,我暗暗戒备,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种秘术,但七情魔君所传的魔道大法诡异绝伦,寒月神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属下被别人利用了,惜姬也对自己身体的异状一无所知。
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实面目,这位神族大能的肌肤欺霜赛雪,眉发作淡蓝,宛如千载寒冰,星眸灿灿,红齿白,竟比那黄金雕像还要丽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远非一尊雕像所能比。
但我已经没精力去注意这位寒月神皇的气质了,因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这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的!
寒月神皇横坐在一张案几上,浑圆的椒坟起,晕颇大,深红妖,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靡无比,两粒细细的头微微翘,当真是美不胜收,纤轻盈,脐下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出含苞待放的,令人火大炙。
地上跪伏着两位女修奴隶,一左一右,正在舐寒月神皇的玉足,这两位女修也赤着娇躯,雪白肥硕的大股高高撅起,不时轻轻摇摆,显得不堪,而下的儿也是不时渗出晶莹的水,显然在寒月神皇的调教下,已经动了情。
见惜姬走了进来,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羞容,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轻声祈求道:“请陛下恩准惜奴玉户。”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蹄子,好好,给朕清理干净,要是的不好,定要你连连身,梅开九度!”惜姬仰着脸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她低下头,樱覆上寒月神皇的,似是接吻一般,浅酌数记,跟着伸出香舌,顺着上上下下的,过了片刻,开始蒂,嘬的啾啾有声,寒月神皇仰起头,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仙死。
那两名正在脚的女奴也的越发卖力,同时张开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美的足趾咂,香舌钻入趾,不停地舐,虽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净,毫无尘垢,但两位女奴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曲意合着寒月神皇。
一主三仆,四个绝女子皆得白羊儿似的,八只大子拱来抛去,纤各扭,雪腿同分,笑声不绝于耳,虽是假凤虚凰,但寻作乐起来,竟是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
寒月神皇极,吃吃笑:“惜儿、怜儿、悦儿,你们三个蹄子的口舌功夫有进步啊,待会儿朕定要好好整治你们一番!”说笑间,寒月神皇的娇躯轻颤,浑圆的房微微晃动,白花花的抖出一圈圈涟漪,显得极为人。
正在脚的女奴怜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在自己丰柔软的子上,用轻轻挤着,笑道:“陛下,怜奴想要…”
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托住怜姬的下巴,促狭道:“小蹄子,偏偏不给你!朕就喜欢看你想又不出来的样!”
另一名脚女奴悦姬也开始用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将头顶到寒月的足心,轻轻摇晃豪,头便在寒月脚心画起了圆圈,悦姬抬头笑道:“陛下,要不让玉奴也一起来伺候吧,她可以帮您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乐一乐…”
寒月双眉一轩,蓝色秀发轻轻摆动,低喝道:“那只蹄子不识抬举,朕还要好好的磨磨她的子!”
惜姬抬起头,将食指、中指入寒月的,开始轻轻地抠挖,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玉奴入我广寒宫尚不足百年,对世间无情无义的男子尚未断绝妄念,伺候陛下时自然不如我等恭顺,只要陛下对她赏罚并用,她迟早会对陛下死心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只玉足,踩到怜姬的脸上,怜姬立刻用粉脸摩挲寒月的玉足,寒月对这些女奴的驯服极为满意,轻声道:“玉奴被朕贬为牝马后,可有怨言?她还是对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怜姬一边用脸摩擦寒月的脚底,一边道:“没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后,一直十分后悔,言辞上也没有怨怼陛下,反而不停的骂自己无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她真这么说?”惜姬急忙道:“千真万确!玉奴现在身为牝马,口口声声要结草衔环报答陛下呢。”寒月道:“那怜儿去把她牵上来吧,朕要骑骑这匹牝马,看她是不是任劳任怨!”
怜姬自去牵那牝马,悦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请陛下饶恕她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让她当牝马了,好不好?”寒月伸手握住悦姬的雪,肆意的捏着,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说吧。”
过了片刻,怜姬牵了一匹牝马回来,那牝马是四肢着地,一路爬进来的,也是赤身体,口中含着一嚼铁,两端系着绳子,勒向脑后,将嚼铁固定在牝马头上,多余的绳子延伸成两缰绳,显然是用来驾驭牝马的,而牝马间扎着一条细细的带,带上垂下两条马镫,方便主人乘骑。
那牝马的房极为肥硕,因为是四肢着地爬进来的,所以这一对肥垂在牝马的前,宛如溶里的钟石,却又随着娇躯的摇摆而不断晃动,显得靡不堪,雪白的大股也是扭来扭去,下的也因此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情之念,心底反而涌起哀伤、怜惜之意,因为这匹牝马就是紫涵。终于见到紫涵,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气息,小心翼翼的绕开层层制,悄悄潜入广寒宫,虽然有些冒险,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从她的记忆里也查清了一部分制,成功潜入的把握大了许多。
一边潜行,一边注意着寒月寝宫之内的动静,若是寒月神皇发现了我,也好及时应对,当面锣、对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这位神皇手中,让我大为顾忌,不敢放手一搏。
寝宫之内,寒月扯过紫涵的缰绳,轻声问道:“牝马,还敢倔强吗?”紫涵被嚼铁勒着嘴,说不出话来,但连连摇头,以示恭顺,寒月道:“货,非要天天挨鞭子才肯驯服,哼,让朕骑着你遛两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给你烙上牲畜印记!”
紫涵闻言,不微微颤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马镫,左手勒紧缰绳,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马鞭形状的法宝,虚击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动作极为熟练,宛如真正的母马一般,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马后,不离不弃。
寒月神皇骑着紫涵奔出寝宫,在大殿上来回驰骋,寒月笑道:“牝马,果然驯顺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听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紫涵含着嚼铁,哪里说得出话来?但又不敢不答,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叫,算是回答。寒月左手一提缰绳,右手马鞭在紫涵上轻两记“啪啪”
两声响过,紫涵雪白的大股上登时显出两道红痕,紫涵悲嘶一声,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烛光映照下,娇躯闪闪发亮,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