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带着鹦鹉回破庙，日子还是那样过，每天教小乞丐读书，暗中寻找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物，同时不断融合诸家所长，一点一滴的提升修为。

　　儒门大道微渊深，到了后期，小乞丐已经难以迅速领悟，她毕竟年幼，许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经历相结合才能通晓的，我讲的再细致，她也朦朦胧胧，似懂非懂。

　　但，所谓严师出高徒，我自然不愿懈怠，虽说我从未想要收小乞丐为徒，但她如此伶俐、颖悟，若不尽心传授，会有种明珠蒙尘的感觉，所以每当她学得不好，我便会用竹板做的戒尺，击打她的小股，激励她刻苦学习。

　　每次打小乞丐的股，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现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涩，两分不甘的神情，我都会有隐隐的快意，我把这等变态的情绪归咎于道行进太快，道心略微不稳。

　　每当我对她施以惩戒，看着她抚摸小股，盈盈泣的模样，都会心中一阵悸动，暗暗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决不被这小乞丐引，同时告诫自己，她再美也是个孩子，我身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决不能对这等小孩产生念！

　　但大道缺一，人无完人，到了后来，我的心里竟然开始期盼她学得不好，故意找茬打她的小股，只为了看那泫然泣的娇美玉颜，当真是罪过啊！

　　时至隆冬，天气寒冷，我领着小乞丐去后山沐浴，随手施法将潭水烧热，让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对着水潭，替她守卫，防止野兽或生人靠近。

　　虽然我神念扫视，也可查探四周，但万一来几十个菩萨、神皇、魔君来暗杀小乞丐，我可来不及救援，因此还是在旁边护卫她洗澡的好，至于会不会有这么多大能来暗杀一个凡人，则不在我考虑之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我不是要偷看她洗澡。

　　听着背后的阵阵水声，我的心却无法凝定，脑海情不自的开始幻想小乞丐的娇躯，咬着牙暗道：“非礼勿视！绝不能回头看！”

　　但又觉得这等香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终身遗憾，我决定用神念扫一下，只扫一下便收手，决不能再行禽兽之事。

　　神念缓缓向后延伸，很快掠过小乞丐的纤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内心天人战，是要做禽兽还是…要比禽兽还不如！

　　不再迟疑，神念瞬间掠过小乞丐的娇躯，将她的含苞待放一览无遗，虽然我早就可以这么做，但一直强忍着，直到今天终于破功，忍无可忍了！

　　脸小、颈小、小、臂小、手小、小、小、腿小、脚小，但娇躯每一处都无比精致，皮肤更是细，数月时间，小乞丐已经扫净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尤其是那对小小的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潜力无穷，前程远“大”她沐浴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扫了多久，只要没收回神念，都算“扫一下”的。霍然之间，潭底浮起一道阴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娇，我微微皱眉，小乞丐已经惊呼出声，从水里跃起，不顾娇躯不着片缕，直冲进我怀里，嚅嚅道：“有…有癞蛤蟆！”

　　本来这个季节的癞蛤蟆已经冬眠，但我把潭水烧热，它便苏醒过来，倒吓了小乞丐一跳。手掌碰触到小乞丐的娇肌肤，更显得触手生温，滑腻人，不着痕迹的轻抚她的酥，居然有些爱不释手，但小乞丐在慌乱之间，哪里想得到我在吃她豆腐？

　　怕她着凉，给她服下辟寒丹药，如此一来，就算隆冬之时，衣雪，也不为风寒所侵。我看着小乞丐，正道：“你读圣贤书，应当遵守礼法，怎么可以赤身体冲入男子怀中？要是我有歹心，你岂不清白难保？”（水龙终于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么大义凌然啊，真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说是不是？

　　小乞丐辩解道：“不是的，是那癞蛤蟆太吓人了。”我凌然道：富贵不能，威武不能屈，贫不能移！人生在，当守礼义伦常，虽刀斧加头，亦不能改！一只癞蛤蟆就让你方寸大，圣贤之书读来何用？趴下，我要小惩大诫。”

　　相处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对我唯命是从，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依言趴下，四肢着地，将白里透红的小股轻轻翘起。我取出竹戒尺，对准她赤的小股轻轻一拍“啪”的一声，轻颤，小乞丐忍不住低声惊呼：“啊！”随即强忍住，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年龄尙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没有多少羞。

　　我提起戒尺，一个淡淡的红痕烙印在那白的小股上，我的嘴角边忍不住浮现微笑，隐隐有变态的快在滋生蔓延，跟着又是一尺轻击，打在小乞丐部不同的地方，令她娇躯一颤，这次她却忍住没有惊呼出声。

　　一连在那娇的小股上印了五道红痕，我才收起戒尺，道：“你可知错了？”小乞丐强忍泪水，嚅嚅道：“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点点头，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一点莹白于此时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红痕，令小乞丐娇躯一抖，随即消散不见。

　　我抬头看天，漫天的鹅大雪纷纷落下，竟是异常美丽，我轻声道：“起来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小乞丐立刻起身，抬头看着那夜下的一片片莹白，伸手接住几朵雪花，欣喜道：“好凉！好美！”

　　回头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不住摇晃，口中喊道：“下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帮我，好不好？”我点了点头，轻声道：“真是个孩子！刚被调戏…惩戒完，就恢复了精神。”

　　小乞丐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四处跑动，伸手抓着雪花，欣喜异常。在那个雪夜之后，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经察觉心底的某处在悄然改变，在她学的不好时，我还是会用戒尺打她的小股，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会让她掉衣物，赤着接受惩戒，小乞丐也没有反对，只是觉得衣服不停的了穿，穿了的，有些麻烦。

　　如此过了整整两年，对于修真之人来说，这仅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似平静，我也依旧没有找到那隐藏着的宝物，紫涵的踪迹也渺不可寻，但小乞丐却长高了不少，该发育的地方，也已开始发育，只是她的下身依然没有青草长出，不过，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的趴在地上，无瑕的娇躯暴在我眼前，她撅着已经丰不少却依然显得幼的小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击打。

　　此时，她年龄渐长，读书渐多，也渐知风月，开始明白女子的躯体，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的，更不用说光衣服被男人打股了，但她从没有任何反抗，是不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低头看着小乞丐，她也抬起头看着我，我们对视着，过了片刻，我缓缓道：“知道错了吗？”小乞丐不说话，神情微带倔强，我又是一尺挥下，在那雪白的娇上留下印记。

　　布红痕的娇，显得凄美而靡，小乞丐眼中含泪，却强行忍住，辩解道：“我很努力了，但真元运转到膻中，根本就无法离体…”

　　回应她的，是一戒尺，雪上立刻添了一道红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怒我，她的真元运转根本没问题，分明是找打，没错，她已经开始产生被的倾向，每天都要故意犯错，趁机挨上几戒尺，而且，被打雪的时候，她下身的已经会有清澈的水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终不愿被我看到她的不堪，总是竭力隐藏着渗出的水，但在我的神念扫视下，她身体的反应暴无遗。

　　我曾经试着不打她，放纵她的一切错误，但她显得很是烦躁，而且会有失眠的情况，我传授她凝神静气的功法，效果也不显著，直到被我待一番，她才会带着甜笑睡去，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一定要搂着我睡，即便在梦中也会四肢紧我，似乎害怕我会突然离去。

　　我也沉醉于小乞丐的一切，青涩的娇躯，委屈的神情，倔强的话语，含泪的眼眸，以及那隐隐的！这种不是成妇人的风，而是少女懵懂的绽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会变的如此堕落，但很可能早已冻死街头，我让她活了下来，并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却毁了她的灵魂，不过，我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线。

　　也许，某一天，她长大了，会嫁做人妇，不知她还会不会记得我，一想到将有另一个男人上她的身体，品尝她的娇，亵玩她的酥、玉足，我就愤怒的无以复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却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承，香汗淋漓，甚至是帮男人传宗接代，我简直大怒狂，我已经有些无法正视我和小乞丐之间的一切了。

　　收起戒尺，我缓缓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小乞丐趴伏于地，不发一语，却悄悄夹紧双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出的水，但她却不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水的粉口扫视数遍，悉无遗了。

　　我走向后山，来到潭边，去道袍、衣衫，步入清凉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后这一刻的安宁，静听鸟语，淡闻花香，极为惬意。可没过多久，我却察觉小乞丐蹑手蹑脚的走来，悄悄躲在树木之后，朝我窥视。

　　---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小乞丐的行迹，自顾自的水沐浴，神念却留意着小乞丐的一举一动，她看到我赤的身体，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却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这两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边，我素来端方重义，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微大义，如此言传身教、耳闻目染之下，她应该成为守身如玉、端庄无比的闺秀才对，现在为何如此轻狂？居然到了要偷窥男子洗澡的地步？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应该贞烈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下？看来小乞丐定是天生，虽然我千方百计的点化于她，她却难改，孽障啊，孽障！

　　将所有骂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绝不能承认是我教坏了孩子，不然传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教的招牌！

　　但无论是谁的过错，小乞丐已经难以回头了，虽然她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红，甚至于她的粉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内，轻抚自己光洁无的户。

　　我本该制止这等荒谬秽之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边，将身体对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让她可以看个清楚，或许，我真的修行过快，道心不稳了吧，但小乞丐的绝美容颜也绝对是一大因。

　　每当我想起小乞丐总有一会长大，会嫁人，内心深处就颇为难过，所以想多留点回忆。神念扫过小乞丐的娇躯，观赏着那有些稚的手动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细，抚在同样幼狭小的户上，有种异样的靡，她的下身已经透了，但水却清澈无比，与妇粘稠的汁不同，小乞丐的水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巴套，令半软的具渐渐抬头起，看到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间瞪大，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举动，她的手停顿了，似乎已经遗忘了一切，娇躯却在颤抖，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有某种的血脉突然觉醒。

　　小乞丐的玉颜美极，虽然娇躯仍显稚，甚至连那小小的头都是白皙多于粉红，但闻弦音而知雅意，不难想象她后的风华绝代。

　　此刻，小乞丐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迷茫和沉醉，我有种变态的兴奋，所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浓稠的很快出，在潭边光滑的岩石上，绘出一副白色的轮廓，缓缓淌，痕迹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终没向小乞丐藏身之处看一眼，似乎全无所觉，但神念却依然注视着小乞丐的举动。

　　我走出百丈之后，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块沾的岩石前，怔怔的发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体是什么，迟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脸凑到前，轻轻闻了闻，但似乎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又缓缓伸出了手指，沾了一点。

　　凝视着指尖上的，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头，轻指尖，将到嘴里，细细品咂，随即微微皱眉，似乎的味道并不好，带着酸涩的腥味。

　　刹那间，小乞丐的身上同时糅合了天真与，天真的举止，无的表情，却做着女人能做出的最的事。

　　正当我以为小乞丐会停止她那荒谬的举动时，小乞丐却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是双手，左手抚摸自己的小户，右手不断沾着，放到嘴里吃掉。

　　我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小乞丐将全部吃掉，同时达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倒在地上不停搐，小小的部因为剧烈的息而起伏，小脸有些苦闷，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