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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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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

  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膛。

  我不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但这等飞来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丰盈,尖小巧,纤柔韧,圆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令我物怒而起,忍不住在她口摸几下,微微逗出水,便迫不及待的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头刺入,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新破,伤口犹在血,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身,令巴尽量温柔的着,可缘灭的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巴仍是缓缓,使她可以细细品味媾的乐趣。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一,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感带,势要令她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要是具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望,再配上甜言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尖、肋下,便已娇呼呻,金身颤抖,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令巴畅所为,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巴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当下默默挨,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巴加速,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你的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话语,缘灭情不自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

  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吧。”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

  闻言,我立刻拔,问道:“应该怎么说?”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巴!”

  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巴…快点动…”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话音一落,部猛然发力,巴瞬间穿缘灭头更捅入子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速度,令巴跟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头、腋下、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阵仗?巴不消三,已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在男人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剧颤,痉挛,连连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自然紧极窄极,箍的巴奇无比,所以猛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在我面前,这等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子上狂,同时拼命耸动身,令巴在缘灭内竭力摩擦。

  又十余下,感觉间一麻,知道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头,拼命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熬忍剧烈之时,双手情不自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跟痉挛的娇躯,都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合后,我也有些疲惫,着缘灭的头轻轻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也不确定。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

  闻言,我不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我不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还是放?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积蓄多年的望。

  女尼主动求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因果?想到此处,我不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离合,爱恨情仇,贪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盘圆寂,直气的我连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巴硬杵进尚未润的,立刻开始大力,可怜刚破瓜的yd,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起来了?”

  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吻,无所不用其极的凌着,将她送上高顶端。

  看着缘灭在下婉转承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出与一般女子高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的高,这叫本,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戒乃是佛门大戒,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尼!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巴打桩似的狠狠,不断开凿着水的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得死去活来,想呻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把滚滚泼在头上,以求润滑yd,保护禅,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外,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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