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不断把吃掉。
被小姨子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氓了?”
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
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下过,已是奇大辱,何况是钻yd,入子?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yd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这等下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干嘛用?”
这一番纠,刚清理干净的立刻又溅了一身。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这个…这个…天机不可。”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千里,每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每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
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间有星辰,幽冥无月,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懵了,不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我,还不是随便?”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不,大逆不道!有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地也;夫,也,,月也;夫,也,,也。
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无盈亏,月有圆缺,唱而生物,和而成物,更何况,间也和间相辅相成!对!就是大道,有不,则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岂不就是大道?”
(注:夫,天也,,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化身根基,就定为!万物负而抱,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而抱,冲气以为和。
出自《道德经》,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能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入姜甜儿裆里,抠摸、碾磨娇蒂,刺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脔,快来我吧…”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待作践,很快濒临高,下身出大股水,令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之时,猛地刺入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从子内汹涌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
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
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六耳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
“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
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听了这话,我恨不得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